《一个鸭子的历史(一个鸭子的日记)》
第20节

作者: 一个鸭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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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我们从床上起来的时候,我们又恢复了姐弟一般的交流方式。——为什么会这样,我在欢喜与悲哀之中挣扎,我被这个现实折磨着,透不过起来……
  彧姐是个美丽的女人,高尚的女人,温柔、和蔼、有点调皮的女人——她的调皮更多的表现在床上。
  我想再要彧姐一次,甚至更多次,但是——这算什么!
  我不知道,彧姐可能也不知道。

  彧姐不会再和我那样了,——我有这种预感。——我本来还打算着,把自己的第一次给我爱的女生,然后相亲相爱一直到老。可是,这突如其来的一晚,把我一生的计划都打乱了。
  难道我也要学会和漂亮女人上床,学会逢场作戏,学会适当地满足自己的欲望?
  我是俗人,也许终究不能免俗,我是该欢喜,还是该悲哀……
  不过,我不后悔,我一点都不后悔。我会永远记得和彧姐的这一晚。
  如果彧姐需要我,我随时可以去陪她,这个想法不能告诉任何人,——只有我自己知道。


日期:2010-05-09 00:21:50

  第二部分《爱上舞女的日子》二十七
  彧姐,你怎么就这么走了?我有点儿恨你!
  我把我的感情和身体都给了你,可你连个招呼也不打,就走了!
  我打你的电话,关机。我去了你住的地方,你的朋友说你回兰州去了。我问她,有没有你的其他联系方式,你是不是在XJ一个卡,在兰州一个卡,可她说,你的两个卡都关机。是不是你的手机丢了?
  但你为什么不给我打个电话呢?我想你想的疯了5555……

  我知道你比我成熟,你把与我的那一晚看成了一、夜、情,可是你怎么能这么残酷,我经受不起你这样的处理方式,也许是因为我自己很不成熟。
  我知道自己不成熟,所以才会这么痛苦。
  你给了我一夜缠绵,却又不告而别给了我无数的思念。这是多么残忍的事情,我想恨你,可又觉得自己可笑。
  我也恨不起来,因为我把你当做我的姐姐。
  可是,既然我当你是姐姐,又怎能和你那样,…………这个世界到底他妈的怎么了。怎么会这么的荒唐可笑,
  你的发卡时刻装在我身上,那是我从你房子里偷偷拿的。看见发卡,就像看见了你。我想你的一切。
  我喝了很多酒,青青她们给我打电话了,说演出回来了,问我要不要去见优优,我说我累了,明天再说吧。我其实一点儿不累,我想你想的发疯。

  彧姐,你不能这么对我,你很轻易的虏获了我的心,你的离去又往我肚子里放了一块冰。
  我很难受。不想写了,我们还会不会再见面,你还会不会再叫我的名字。像个姐姐一样的叫我。我怀念你呼唤我的声音。
  我想你想的发疯……

日期:2010-05-09 00:34:19

  第二部分《爱上舞女的日子》二十八
  那阵子在网吧,我握了一会儿优优的手,她的手很柔软,很暖和。
  我们一起去上网了,我和优优坐在一个角落里,那几个女孩子坐在很远的另一边。她们给了我们俩二人空间。
  “演出的这些天累不累?”我问优优。
  “当然啊,每天得排练,那个舞蹈老师跟个疯子似地,……哎,别提了。”优优一言难尽的样子。

  “呵呵,这些天我挺想你的。”我像个傻B一样说道。我甚至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么说。我和彧姐上床了,她不知道。
  男人,就是这么个恶心的动物,明明这些天我想彧姐想的死去活来,却能够装作什么都没发生的样子。
  “是吗?”优优呵呵地笑着。“我也很想你!”
  他妈的,我们搞的跟在谈恋爱似地,我们像一对情侣似地。
  我时而瞄瞄她的大腿,她的胸部,我回忆着和彧姐在床上的情形,我的欲望悄然升起。

  她在看电影,一手抽烟,一手在椅子扶手上很自然的放着。这只手,就在我身边,触手可及。
  我想,自己应该表现得大方一点。
  于是就装作很自然地伸出手去,握住了她的手,在接触到了那一霎那,她的手猛地一颤——似乎不相信我会去主动握她的手。
  但很快,她恢复了平静,任我抓着她的手,很轻柔地抓着。我的手指抚摸着她的手指,抚摸了一遍又一遍,不住地抚摸,她也时不时地动一动,回应着我的抚摸。
  “你的手感觉真好,很软!”
  她只微笑了一下,没有说话。
  我使劲了握了一下她的手,她也使劲握了一下我的,我轻声说道:“我还有1000多块,咱们去宾馆开房吧!”

  本来我以为她会害羞,或者会恼怒的,但是她的回答和表情都出乎我的意料。
  她微笑着说:“你找对人了!”我想请心理学家们解释一下,她的这个话是不是意味着她很爱我,她有多喜欢我?有多么爱我?请解释一下!
  而我并没有高兴地样子,我听到这个话后很沮丧,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沮丧。
  我喜欢的爱的是瑶瑶,但是瑶瑶整天和那个不知道跟多少女孩儿上过床的DJ上床,我本来以为自己认了一个美丽性感的姐姐,却和她发生了关系打破了这种姐弟的平和,并且连个招呼也不打,就消失地无影无踪。
  这个世界为什么这么捉弄人?我到底犯了什么错?

  我很漠然地放开了她的手,没有再提去宾馆开房的话,她似乎也感觉到了我的心情变化,她也没有再提。
  我知道我不能去爱优优,守护她一生,所以我不去和她开房。——尽管她愿意,我仍旧不能。我受不了自己良心的谴责。
  但是,我却幻想着和优优开房将会发生什么,想象着她赤身裸体的样子,我们在床上的一系列动作和叫声,一切话语。……
  这难道就是人?人,真是个超级奇怪的动物。
  我在想,明天是否真的和优优去开房,因为我很想那个,……

日期:2010-05-09 01:36:28

  第二部分《爱上舞女的日子》二十九
  本来,我琢磨着什么时候跟优优发生点儿什么,可是,这个龌龊的想法,看来要彻底泡汤了,优优走了,走的那么突然,那么决绝。
  中午,我接到了舞蹈队的女孩子打来的电话,她说:“优优走呀,你不来吗?”
  我说:“哦,又去哪儿演出啊?”当时我不大在乎的样子,心想可能是优优又要演出去了,心里还想着她们的演出真多,肯定很赚钱。但她接下来的一句话,让我意识到了事情的糟糕。
  她说:“演什么出,可能她从今以后再也不演出了!”
  我忙问:“为什么?她要去哪里?”
  她说:“呵,你自己问她呀,你这人呀,让我们真是对你失望透了,优优多好的女孩儿,虽然比不上你的那个身高1米72的瑶瑶性感漂亮,但优优也算是个很优秀的女孩儿了,哎……你自己跟她说,我懒得理你了!”说完,她把电话挂了,我可以感觉到她是很用力地挂断的。

  我不知道当时自己在想什么,只是想个疯子一样地颤抖着手,拨通了优优的电话,我没等她说话,我就问,“你此时此刻在你住的哪里吗?”我竟然用的是‘此时此刻’这样书面的语言。
  她淡淡地呵呵一笑,“啊,在!”
  我说:“你等我!”我像个疯子一样挂了电话,急匆匆地打了个出租车,——换了平常,我也许会坐公交,但是今天不同。
  我到了的时候,见优优站在出租房外的街道上,我高兴地差点儿哭出来。——她是在等我来到,她真的在乎我!
  我满脸笑呵呵地走到她跟前,她今天打扮地特别漂亮,戴上了一副大大的耳环,在太阳的照耀下闪闪发光,发的银白色的光,可是,我却感觉那光芒那么刺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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