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的老刘站起来看了看,惊讶的说:“你是从哪里弄来的。”
我说在回来路上捡的。老刘看了看然后说:“你看它像不像个小老虎”。
我这才注意到它长着长长的胡须,有点威严,不过没有尾巴。它的身子圆圆的,很难和老虎联系上。
老刘说:“以前有种灵兽,叫做白虎,全身煞白,是四圣兽之一[青龙白虎朱雀玄武],有灵性,能帮助主人惩恶扬善。五百年修的花生米大小,过五百年长到鸡蛋大小,看你手上有馒头大小,如果是白虎幼兽,因该在一千五百年左右。
当然这只是传说,我也没见过。”老刘说完,伸手想摸摸它。这个馒头[先临时叫它馒头]忽然跳起来,蹦到老刘的脖子上,张开嘴巴咬了一口。然后又跳到我的手上。
老刘忽然一头摔倒在地上。老朱急忙过来扶起老刘,我见老刘双眼紧闭,脸色苍白,再看他的脖子没有任何伤口。这是何故。
馒头在我手上跳了会,还打了个咯,看上去吃饱的样子。
难道它刚才就是吃饭吗。老刘脖子上也没有伤啊。
我想了会,伸手掐了掐老刘的人中穴,不一会,老刘醒过来。我问他没事吧。老刘说没事的,有些累,感觉全身无力。老刘这么一说,我心里一颤,莫非馒头的饭食就是人的魂。它靠吃人的魂长大。老刘醒过来没有死,那就说他的胎光还在;看他反应还可以,说明他的灵光还在;他说有些累,全身无力,那就是幽精受到了损失。难道馒头靠吃人的三魂之一的幽精长大。
这时馒头跳到了我的肩膀上,瞪着豆粒大的眼睛看着老刘,嘴里发出呜咽声。
有句话说“小别胜新婚”,这对于我来说简直就是受罪。
余冰寒仍然像以前一样,自顾自的睡觉。我被她发白的身体弄得全身难受。我满身热火在她面前擦不出一点火星。
最后我出了屋子,今晚上有月牙,地上朦朦胧胧的,一阵风吹来,有些舒服。院子里有几个工人由于天热,坐在石凳子上凉快。馒头也跟了来,在我肩上蹦来蹦去。
夜深了,院子里只剩下我一个人。馒头似乎不感觉累,它在地上到处跑。
我来到院子外,看着不远处黑丛丛的李子树林,想着白天吕董彬在树林里狂欢的情形,我心里就有些发痒。
我想着如何合理合法的解决我生理上需求又不被别人发现,同时这个女子还不会揭穿我。
想来想去,最后想到了小玉。也只有她符合这个条件。但是她现在状况还不理想。
那只能学学吕董彬,把林场女子先奸后杀,然后用大砍刀把女子砍成数段,把肉割下来炖了吃。可是那样太残忍。即使没有人发现,没被举报,这种丧尽天良的勾当也会让我一世不得安宁,再说也会减损我的修为,破坏我的金刚之身。
最好就是那个女子主动投怀送抱,嘿嘿,让我慢慢享用。我既不需要为此支出工资,也不会内疚。听说现在有钱人偷偷的包养情妇,要不我也包养一个。我那地窖里还有一大包从芙蓉公主那里偷来的银子,放在那里还用不着。
我想迟早有一天芙蓉公主会拿走的,是谁的终归给谁。与其被这个女鬼拿走还不如趁早享乐。
招来这些女工里,有几个很漂亮的,最好就是那个小草,年轻有活力,人长得又漂亮,她家又是农村的,给饭吃就干活,还不要工钱。我只要稍微每月给她一点钱,三角五角就可以讨得她欢心,最好养。
但是把她放在哪里养着。想来想去,感觉没有地方养。这里人多眼杂,宿舍紧张,一个屋子里住十多个人,哪能藏得住。还是忍者吧。
我想着龌龊的行径,我竟然不自觉地溜达着来到三分队的宿舍前,这里最西面几间屋子住着新来的职工。特别是最西面那间屋子,吕董彬来的最勤,几乎天天来,那里面住着新招的女工。
吕董彬能来,我也能来。他白天来我就夜里来。
我在宿舍前转悠了会,然后坐在一块大石上休息。
过了会,最西面女职工门吱呀响了一下,我一下子紧张起来。从里面走出来一个人,急匆匆的,我见是小草。看样子是被尿憋醒了去厕所。
我急忙起身躲到黑暗的墙根处,我见她低着头从我面前经过,似乎没看见我。过了会,小草回来经过我身边的时候,馒头忽然从地上跳起来,趴在她的脖子上咬了一口。小草一声不响的歪倒在地上。
极度的渴望使得《金刚经》的法力压制不住,我丑恶的心灵迅速复醒,内心的煎熬和痛苦在小草倒在地上瞬间爆发,如同一股势不可挡的山洪。
我快速跑到小草身旁,抱起她柔软的身子快速去了外面的李子树林。
我这是怎么了,是什么让我变得这样疯狂。是我所处的环境造成的吗,人处在什么样环境中就会有什么样的行为吗。冥冥之中却有一种看不见的力量,把我推向罪恶的深渊。
这种力量是如何产生的,它在内心的强烈需求和外在的美景诱惑之下引发。
我现在的所做所为简直就是一种自毁前程的表现,我是不是变得有些神经错乱。
我一直以来都自我暗示不可强迫女子的意愿。现在我这样做没有征得小草的同意,但是她也没有反抗。没有反抗就说明她是自愿。我心里安慰自己。
人在做坏事的时候总是寻找上帝的理由来安慰自己。以期待自己的灵魂能得到升华。
我是不是要学着吕董彬,把小草干完后杀掉吃肉,这样工人们还能感谢我。一想到工人们吃的津津有味嘴里向外流口水的样子,我心里就恶心。
吕董彬玩了女人,还杀了吃肉。他这样做既能解决他需要,还解决了林场粮食问题,简直坏事做绝,还“一举两得”。
我没有完成我那罪恶的想法,因为那样做并不会使我感到快乐,相反我的内心深处却受到深深良心谴责,这使的我保住了做人的最低底线,也使的小草保住了她的纯洁和性命。
我走出树林的时候,发现有一个人影在我眼前一闪而过,迅速消失在黑夜里。
第二天,我起的很晚,余冰寒站在我床前用手扭我的耳朵,要我赶紧去吃饭。
我害怕看见小草,低着头来到伙房里。
老刘和老朱正在斗嘴,是为了早饭没做好的原因。
我吃了一会,吕董彬走进来,他对我说:“小草身子不舒服,请假回家了。她看上去有气无力的。不知道为何。”
我想可能是昨晚上馒头吃了她一些魂魄。
吕董彬说完就转身走了。馒头在地上连蹦带跳的。老刘吓得躲到一旁。
我问老刘最近可有奇怪的事情发生。老朱说自我离开后,有个妇女又失踪了,连骨头都没找到。老刘想了会,低声说:“前天晚上有人在伙房里哭,听上去像个女人的声音,可瘆人了。”
我听后全身一阵发凉。我想一定是吕董彬干的,他**了妇女,还把肉割下来炖着吃。
过了几天,有两个司机荣幸的吃上了一顿热乎乎的大锅肉。这件事很快传到了区里。
区里专门派人来调查此事,吕董彬的老婆余柔给区里领导作了详细的阐述:在深山里设置抓捕动物的陷阱,每隔几天就能抓到一头野猪。此外还有野狼甚至还有野人。即解决了猛兽对人的威胁,也解决了目前的粮食紧张工人挨饿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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