区里对于余柔的说辞认同,他们知道我们这里有野狼,我曾成功打死一个,三米多长,几百斤重,获得打狼英雄的荣誉称号。而李破天也用猎丨枪丨打死过一个野人。这都是事实。
区里深信不疑,为此来这里调查的人回去专门召开了一个很大的会议,研究学习吕董彬的做法,要求推广这个经验。
接下来连几百公里之外的林场也派人来学习经验。这些人吃住都在林场宿舍,希望能吃上一顿香品品的野猪肉或者野人肉。
有个林场场长对我说:“你们伙房夜里有没有人值班。”我说没有。他给我提了个友好的建议,他说:“为了防止有人夜里去伙房偷吃东西,最好有人值班。免得辛辛苦苦得来的国家粮食被个人偷走了。”
到了第二天,我看见伙房门口围了很多的人,我走过去,见地上躺着那个场长,脸色苍白,脸上极度扭曲,瞳孔放大,身上肌肉僵硬,显然是受到惊吓而死。看样子他已经发现了伙房有动静,昨晚特意来此捉小偷,可是不仅没捉到还被小偷吓死了。
今天,伙房里炖了一锅鲜鲜的野人肉,还有野蘑菇,这个场长看来是无法享受了。
来此学习经验的人要求亲自上山捕猎,体验一下捕捉猎物特别是野人的刺激。
吕董彬说为了大家安全,还是不要去了。
有几个人性子犟,非要去。吕董彬没办法了,便让我领着他们去。
我心里暗骂,这个狗日的吕董彬真不是东西,让我领着他们去找死。我只好给他们说准备一下我们明天上山,好留出时间来让他们改变主意。
到了第二天,我见他们都拿着一把大砍刀,背上带着烤干的野人肉,执意要去。
我领着他们来到山上。我本想领着他们去小玉的洞穴,这样可以让小玉吸取他们的灵魂修炼的更快些。但是我看见远处有很多的工人在杀树,我只好去别处。
最后我想到了一个绝佳的地方。
我领着他们来到野人时常出没的那个乱石堆前。这几个人起初看上去很兴奋,他们兴致勃勃的看着地上野人粪便,研究着如何抓捕野人。他们甚至在乱石堆里穿来穿去。饶有风趣的谈论国家最近发生的大事。
天上下起了毛毛细雨,地上湿漉漉的。一阵大风刮来,我全身一阵发抖。
“哇哇哇”一阵怪叫声从树林深处传来。这怪叫声使我想起了那次奇遇:一个挺着硕大丰满叉叉的雌性野人。
我马上意识到了危险,那个野人力大无穷,可以用一只手轻而易举的把人从地上举起来。
这种危险迅速传遍全身,就连周围的树木枝叶连同地上的落叶小草叶也沾满了这种气息。
我急忙告诫这几个人有危险,赶紧走。
他们却发了疯,似乎忽然之间得了神经病,非要看看那个怪物。
我只好向后退。他们还是站在原地手里拿着大砍刀四处看。
我脚下的地有些颤动,我感觉到危险即将降临。附近树枝传来噼里啪啦的折断声,有的小树被踩倒在地上。
一个庞大的身影出现了。在这个高大野人的跟前,这几个人矮了半截。这几个人见到如此庞大的野人,吓得尖叫起来,原先的雄心壮志瞬时没了,仍下手里大砍刀转身就跑。可惜有点晚了,野人伸出长长地长满绿毛的手臂,一下子把他们横扫在地上。几个人显然受了伤,艰难的从地上爬起来,可是还没来得及跑,就被野人抓起来了。一只手里抓了两个人,嘿嘿的淫笑着转身而去。
也许他们到死也不明白,吕董彬是如何抓捕野人的。
想起我的大学梦破灭了,我心情极度烦躁,于是独自喝了很多的酒,有些精神失常起来。
我这人一喝酒就特别兴奋,一兴奋就忘乎所以。我关上屋门,准备学着吕董彬的样子侵犯我老婆余冰寒。
可是当我把她抱起来的时候却遭到了她的强烈反抗,还把我推到了书架上,我的脑袋碰在上面,当时起了一个大包。
我摸着头上大包,情绪有些失控,上去一拳打在余冰寒的鼻子上。
余冰寒哭了,跑着去找她姐姐余柔评理。
不一会余柔领着满脸是血的余冰寒进来了。她狠狠地训斥了我一顿,我颓废的坐在椅子上喘着粗气。
到了下午,吕董彬叫我去他的办公室,我想一定是余柔和他说了我和余冰寒的事。我一想起这个流氓,**杀人犯,我心里就生气。我恨不得杀了他。我想他要是敢揍我,我就赶紧跑。实在跑不了,我就和他拼命。
我来到了吕董彬的办公室,我看见他的桌子上放着几本杂志。我想他不认识字,这几本杂志放在他这里简直就是对读书人的一种侮辱。
他见我来了,伸手示意我坐下。我胆战心惊的坐在桌子旁,怕他打我,眼睛瞅着吕董彬,同时猫向桌子上那几本杂志。
我见封面上是些不堪入目的淫秽图像。我知道这个流氓不会看些陶冶情操的古典书籍,哪怕像《金瓶梅》。
他问我昨天上山那几个人为何还没有回来。
我当初给他撒了谎,怕被追究责任。我说他们也许在山上迷了路,要不我领人去山上找找。
吕董彬想了会,说算了,生死由命吧。
我如释负重的走出屋门。
下午时分,我不敢去我的办公室,因为我老婆余冰寒气还没消,阵阵摔椅子砸东西的声音不时从里面传来。
我只好出去走走。我想我是不是该去看看小草,她至今还不知道那晚上侵犯她的人是谁。我要给她一些补偿。我掏了掏衣袋,有一元二角钱。
我刚走到院门口,馒头跟了上来。最近几天我也没管它,任由它胡作非为。好在它也不会害死人。
它蹦到我的左肩上,蹲在上面,瞪着两个豆粒般的黑眼珠看着我。
我来的时候趁人不注意从伙房里拿了一棵白菜,放在我的背包里。
我沿着小草登记的地址来到山下一个村子里。
这个时候天色已经黑了。幸好有月亮,不是很亮,有几朵乌云遮住了,月光朦朦胧胧的。
这个村子不大,像东北这个地方,村庄散乱,有的几里路有个村庄,有的几十里不见一个村庄。
我记得小草曾给我说过,她的家门前有一棵大松树,弯着腰,像个驼背的老头,她们小的时候骑在上面玩,可有意思了。
我挨个家门口看,这个时候大街上一个人也没有。
我转悠了会,最后发现一处草房,看上去是用稻草搭建的,门口有棵大松树,弯着腰,像个上了年纪的老头。我见大门紧闭,于是上前敲了敲。
过了会,里面传来一阵脚步声。我有些紧张,于是深深地吸了口气。
门开了,开门的是个老头,弯着腰,大约六七十岁的样子。
我急忙问:“这是小草的家吗?”
老头看了看我,问道:“你是谁?”
我急忙把我身份给他说了。
老头慌忙把我让进去。面对大院门口有堵矮墙,转过这堵墙,有几棵向日葵,头上顶着一个黄色的大圆盘。屋子里昏暗的亮光射出来,照在向日葵上,显得有些童话色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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