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身体很烫,应该是子丨弹丨灼伤面积过大,引起了高烧。我正想用什么办法来降温时,突然蜂拥来一群凶神恶煞的雇佣兵。
他们急咧咧的破口咒骂,一边恶狠狠的用枪托,在我身上乱砸。有两个人架住我,阳面朝天,往地下猛丢,再用皮鞋跟踩着我的额头转圈,又将火药味浓还烙嘴的枪管,硬塞到我的嘴内。
日期:2021-01-09 08:40:27
我闭上眼睛心里默念,这怕顷刻间便和父亲和母亲团聚了,早也厌倦了这种,行尸走肉般的过活。
我沉闭双目,静静等待那一刻,死神之手的抚摸。都能清晰感觉到,枪管动源传来,持枪人手扣动扳机,咯咯轻微声响。
突然有人说了句:“混蛋!这人我们有用!”
让人惊诧的是,话音刚落,枪管竟然在我嘴内,撤了出去,随后我被一伙人强行押走,涌进一辆军用卡车。
我都没机会再多看阿锦一眼,那个善解人意,漂亮缅北女孩。
以至于许多年后,我仍然很想再见阿锦一面,可她那里早已是人去楼空,一家人不知奔向,甚至那个阮氏梅,也不知去了哪里,我自己猜测,她应该是回到越南老家了吧,毕竟哪里还有她的孩子和家庭,可是,谁又能说的清楚呢。
我随卡车来到一处,还算壮观的帮军要寨,远处的坦克和军用卡车嗡声驶过。绕过了成排用沙石头建筑的坚固碉堡,上面有阻隔子丨弹丨的隔层沙。
最壮观的要数,两座有二十多米高的眺望塔,高耸林立设在中央炮团的核心,上面布置了机枪手,和无线电以及探照灯。
布在水面上,用竹木搭建的休息室和武器库,储备三到五个旅的军用武装设备,在缅北诸多的地方帮军武装中,这里实力也算是屈指可数,大型中央要塞了。
我被人押到宽大的木顶仓库内,强行剥掉衣服,那里已经列齐数百名,与我差不多的男孩,全部是身无缕衣。
日期:2021-01-09 08:42:29
这些人中汇聚了缅人、柬埔寨人、越南人、泰国人,还有少部分,被各地蛇头诱骗来的无业华人。
我偷听这里雇佣兵讲,大部分的缅甸人,是被强行抓壮丁来的,说是训练一段时间,有仗要打,到时怕人手不够用。
当然也有少部分是自愿投靠来的,虽然各月每人,都能领上一千多缅甸币,吃喝不愁,他们认为,到时再熬个一官半职,就可恣意享乐,顺便发财。
实际上这些雇佣兵中,绝大部分都有吸丨毒丨史,真正有本事的,都不在这里混迹,缅北雇佣兵的待遇,远不如当地赌场的保安,而在赌场里做保镖,每月仅开销就是雇佣兵的几倍。
我不由暗想,怪不得阿锦村寨没有男人,原来和缅北的武装战争人手缺乏有关。
和我紧挨的一个泰国男孩,轻声问我:“你是日本人?”
“不,我是中国人。”我有些不自然的说。“哦,对不起,你们长的都差不多。”泰国男孩尴尬道,“你也是偷偷跑出来发财的吧?我嫌寺庙当和尚太苦,偷跑出来的,听说这里钱很好挣,女人随便玩,哈哈…”
我刚要解释,泰国男孩轻嘘了声:“别说话了,多轮教官来了…”
戴蛤蟆墨镜的中年缅甸人,穿着迷彩军装,军棍反复在手心敲打,他满脸冷漠阴沉,在列队间来回走,并打量着初来乍到的少年们。
突然走到我身边,他停下来,顿了下,“你为什么杀了我的人?”那声音冷若冰霜,我不禁浑身打一个寒颤,“快说,不然我请你吃颗子丨弹丨!”他丢掉军棍,快速在胯间枪匣,拔出美制左轮,漆黑枪嘴,冷冷顶在我的太阳穴上,并抠动着扳机:“我现在开始数五个数,理由不够充分完美,你就去上帝那里报道吧,中国小鬼!一二…”
日期:2021-01-09 12:25:21
我强行压制住内心的狂躁不安,伪装出临危不惧的样子,“您的士兵糟蹋了我的女人,并且开枪打伤她的母亲,我完全出于自卫反击!教官先生!如您执意报复,那我也没办法…”我知道自己说的很牵强,也很假,不过除此,似乎再没有其他方案可说了。
而教官很独立,完全一副箭拉弦上的感觉,在数到四的时候,我听到左轮牙盘剥动,咯咯的声响,索性闭上眼睛,不在做任何解释,生死由命吧。
他突然轻蔑的笑道:“你中国人,怎么会有缅甸女人?”
“因为她救过我的命,先生。”我的牙齿不住的打颤,我的神经已经崩溃到边缘了,可我还要拼命的收敛自己,让别人看起来还是面不改色。
教官突然将左轮收了回去,生硬的哈哈大笑,感觉就像是两块玻璃快速对擦,发出的刺耳声响,“给这个没有女人的中国男孩,发一身军装,关卡训练今天开始!”
教官刚走几步,突然转身,目扫众人,说了句:“我是你们的总教官多轮,祝你好运,我的中国男孩,希望上帝让我们还能再见。”
日期:2021-01-09 12:26:04
这里准备好了,世界上最冷血残酷的三道大关卡,完全超出人类体质的极限,在三年内全部完成,平均每年一道,优胜劣汰,适者生存。
第一道要面对的就是,布满蚂蟥和黏泥的深潭,深度三到五米,方圆大约两华里。我们不允许穿半点衣服,并且从背上配重了一块海绵,游到对岸,胜利者的奖励是一块生牛肉,和一杯鲜猪血,在一年内,将潭内淤泥和蚂蟥用身体淘干为止。
我们一起的许多人,都在任务之前,便偷偷注射了麻古,有好心的朋友要帮我注射,并说这是好东西,能缓解疼痛增加力量,让人顺利度过泥潭。
我连忙谢绝好意,对丨毒丨品一向是敬而远之,那东西无非是,提前透支人的气力精髓,消磨志气,只在短时间让人保持兴奋不觉疲劳,还能形成严重的依赖性。
更有者食用过量麻古,精神异常亢奋,皮肉不知痛痒,就连面部表情,都变的狰狞可怕,他们在泥潭速度,比普通人要快上数倍还多,可是往往在到达中间位置时,麻古的劲道就消耗殆尽。来不及补充,四肢酸软无力,连呼救的力气都没有,背部海绵瞬间吸满泥浆,几十公斤压力巨大增加,使身体急剧下沉,只好眼睁睁,看着拥挤的蚂蟥划着泥浆,水一样从嘴内直入内脏,身体再沉底泥池,整个过程数分钟不到。
还有人想到放弃,泥潭岸边的教官和雇佣兵,会毫不犹豫的对你开枪扫射,并重新被丢入泥潭,沉到池底。
我忍受着身体布满蚂蟥的叮咬,在如同吸盘般的泥浆内,以最大努力调整身形,让背上海绵尽量少吸泥浆,保持背负重量。
蚂蟥疯涌叮咬,裹满躯体,眼睛、鼻孔也不放过,让我极度想要失控发狂。
其实这时才是,人生的软肋挑战,稍作克制不住,祺星罗布的叮咬而发狂,那如同潮水般的蚂蟥,夹起泥浆像浪头一样,将你覆盖淹没。
我有几次险些晕过去,只是强撑住让自己振作,快到岸边时,明显感到自己的力量,已经消耗殆尽,身体下沉,背上吸浆海绵越来越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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