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啊”他摇摇头,老实答道:“我没有在这里等啊,还去附近那些偏僻的后巷角落找过你,但都没有找到…”
他眉头微皱“但是却在一处酒吧的后巷里发现了一个被挖了心的中年男人,我报了警后,便一直守在这里等你回来…”
见他言语里说起的那个后巷像极了我要去的那个,在那里郭力在我眼皮子底下将一男子的心脏徒手刨了出来,但却并没有听他提起过郭力,想来,郭力也不在那里了吧。
我点点头,看着他熬得通红的眼睛已经那张惨白的脸,提议道:“不如你就近在我家洗个澡,睡一觉?”
听到洗澡,许是之前给他买的那套廉价衣服导致过敏的阴影太大,他连忙摆手,“不用了…回我自己家好了,反正我今天休息,不用上班…”
“嗯”
“那…再见”
他向我挥了挥手,眼看着就要走,想起他在这等我一晚的情义,我难得良心发现,心有所愧地想到,好像自从他
后,就一直很倒霉…
被郭力呕了一身…洗个澡过敏…
“等等…”我拦住要走的他道,“你先在这等我一下,我去去就来…”
我抛下他,“噔噔噔”地跑回楼上,从香火案上将一直用香火供奉的那柄桃木剑取下,又“噔噔噔”地跑下楼,将那柄桃木剑递给他“现在的郭力已经失去了控制,你拿着这柄桃木剑防身”
“而且…”我想到昨天与我交手当中一直护住胸口的郭力道:“我很肯定他的命脉就在胸口,你若遇见它,不要犹豫,一剑将它心脏刺穿!”
见我说得格外认真,容若将桃木剑接过,点点头应允道,“嗯,我知道了”
等他走了后,我回到家里,舒舒服服地洗了个热水澡后,小憩一会后,这才走进最里间的那间房,见到房间里,红衣女子与白爷爷相对而坐,冷眼对峙,两人之间的气氛一时降到冰点。
我不知在我离开的这短短几个小时里发生了什么,会让他俩这么形同水火…
我笑嘻嘻地插在他俩中间,问道“怎么了?”
白爷爷见我来了,神秘兮兮地将我扯到一旁,“风风丫头,这女子不简单”
我从他手上接过一颗红色珍珠大小的珠子,放在眼前细细端详。
这珠子红得极正极透,将它放在日光下面,会从有一阵红光透出…一看就价值不菲…
我心里一阵暗喜,将这珠子塞进自己兜里,拦住白爷爷一直想抢夺回这颗红珠子的手,无视他眼里的鄙夷,面不改色地问道:“这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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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位看文的小伙伴们,感谢你们支持到现在,因为这段时间好孕来到,2019年我要迎来自己的第一个宝宝,可能不能做到每日三千字的日更,在这里向大家致歉!
但是请大家放心,这篇文绝对不会太监!
在我怀孕这段期间会尽量多存稿多更新!
白爷爷翻我个白眼,将手往我面前一伸,“还给我我就告诉你”
我嬉皮笑脸道:“白爷爷,我们先聊正经事,别的稍后再说”
见我耍赖,它双手叉腰,指着我道:“这珠子名唤血粒子,是用活人的精血凝聚而成,单就这么一颗珍珠大小的来说,少说也累积了千年之久,实在珍贵之极!这么一颗宝贝…虽然是我发现的,但你若喜欢…我乃君子,古人有云…君子不夺人之好…”
他捋着自己长长的白胡子,一副世外高人的模样,“你只要拿显云斋一年的香火来换,也就是了…”一双眼精明得像一个市井小民。
显云斋的香一百元一支,一柱就要三百元,在我们这一行地位等同于香中的法拉利。
白爷爷狮子大开口,竟要我买上一年!
我见它一脸期盼看向我,想到那显云斋的香火哈喇子都快流出来了…
阿弥陀佛…我心中默念,佛说,不看不听不说…
不过,听他说起来,这珠子倒当真厉害,而这红衣女子跟我说过她是几百年前的人,那么她又是怎么能将这血粒子修炼一千年之久呢?
见我满是疑惑地望向她,红衣女子一脸孤傲地将头撇过去。
“你别想再从我这里得到什么”一直很有倾诉欲望的红衣女子,一提到血粒子就三缄其口。
我更加好奇地从身后将我偷偷从奶奶床底下拿的那个白玉葫芦拿出,这可是奶奶藏得极好的宝贝,听她说,这白玉葫芦可以吸得出灵魂…
我将瓶口对住她那张白皙俏丽的脸孔,眼睛微微眯起,“你说你真实的面容是怎么样的呢?”
红衣女子看着眼前质地极好,白润无暇的葫芦瓶口,依旧嘴硬道:“要看我的真面目,可要做好心里准备,千万别把自己吓到”
我本不知催动这白玉葫芦的法咒,见她嘴硬不服软,就想将白玉葫芦的盖子打开,吓她一吓,岂料这盖子一开,不等法咒念起,从葫芦里自发涌起一股子强劲的吸力…
那股子吸力来势汹汹,将红衣女子的群里以及头发向上极速吸起,在红衣女子的嘶声尖叫中,她原本俊俏的面容开始扭曲变形。
原本乌黑亮丽的齐肩碎发,徒然长了几米,两鬓如霜,干枯得毫无光泽可言;红润有弹性的脸颊渐渐萎靡枯败,如同一棵枯死的长满皱纹的干枯树皮。
“救我…”她那双经岁月染得浑浊的眼睛看向我,尽是乞怜。
我被这葫芦突如其来的力量吓得六神无主,看着被葫芦吸得显出原形身形槁枯的红衣女子,更是被惊了一跳…
等我反应过来时,红衣女子已被吸到这白玉葫芦里面。
“救我…”
前方的白爷爷出声求助,他比红衣女子修行深,此时他正拉住凳子的靠背不肯撒手,一副便秘的神情…
这白葫芦能收的只有在五行之外的灵魂,故而即便它吸力强劲,房间里的摆设物件倒未挪动分毫。
红衣女子以为自己仰仗着“借魂”这等秘术,逃脱在伦理天道之外,岂知,借来的终究是借来的,就算她秘术有多强,契合度有多高,不属于自己的东西总是会有一道能让人趁虚而入的裂缝在。
我见白爷爷实在难受得很,也不捉弄它了,连忙将葫芦盖子盖上。
危机解除,白爷爷惊魂未定地看着我手里的那个白玉葫芦,我向他摇了摇,坏笑道:“一年的显云斋的香?”
白爷爷摆手道:“不要了…不要了…再打死我一次都不要了…”说完,逃也似地钻进了自己的骨灰坛。
白爷爷躲进骨灰坛后,我这才将这白玉葫芦放在眼前研究半天后,也没有研究出个所以然来,只得老老实实地敲门进了奶奶房里。
进去时,奶奶正在眯眼打坐,她敛住气息,将日月之精华蕴于呼吸吐纳之间,若不是她微微晃动的身形,以及发出的阵阵鼾声,我怕就信了…
“奶奶?”我小声叫了叫。
见她未做任何反应,虽然很想救这红衣女子一命,但现在当务之急还是要保住自己的小命才是。
要是让奶奶知道我偷拿她的宝贝出去,她非杀了我不可。
想到这后果,我打了个寒颤,轻手轻脚地将这白玉葫芦放回她的床底后,蹑手蹑脚地走出房间,为她将那扇房门关上后,我长长吁出一口气,扯着校服的袖角擦了一把额头上的冷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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