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缅北雇兵的自述》
第43节

作者: 冉冉平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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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日期:2021-02-13 17:52:27
  我也突然吼一声:“快跳船!”
  五名美国佬,也算眼疾身快,拨枪之时,全都侧面滚身坠江,我知道他们各自的枪械藏在水下。我也同时出身,双脚斜蹬船沿,让身子箭弹起来,扑向背对我的巡逻队长,迎空一拳捶在他后脑勺,他紧一个趔趄,我借着前倾扑势,环臂勒住他脖子,对峙众枪,责令越共停止射击。
  但却事而其反,那些枪支,几乎尽数对准我和巡逻队长,并毫不犹豫的乱枪齐发,我推开那臂勒那人,扑身一边躲避,队长霎时身体弹孔乱洞,死在哪里。
  我随着枪弹流击,扑身落舱,身后木屑弹飞,再船舱肩滚向接连一起的巡逻艇内,我要首先控制住身处巡艇的马克泌机枪。

  这里有一个机枪主手,两个输送弹链的副手,另外拦截船头船尾的两艘艇,其中一艘满枪照看水中美国佬,等他们水中露面,另一艘人比较多,都在控制身无缕衣两名女人,此刻船上一时动乱,都掉了性质,在赶着穿衣服,捡持枪械。
  我趁着游击军各自枪械矛头没有指来时,在巡艇顺隙中摸出一支两刺鱼叉,两个续弹副手各掏手枪对我点射,机枪手在哪里摆弄调转角度,子丨弹丨擦着我滚动的身体,打在船板,击出孔洞,我滚身朝上,紧贴那人,手中鱼叉迎面刺挑对视副手前胸喉咙,又快速缩臂抽回来,再紧便叉尖横扫,打在另一名拿枪对我的副手手腕,剥开他手枪对逼口径,子丨弹丨擦着我的耳朵,洞击船板。
  日期:2021-02-13 17:53:26
  我不等对方在开枪,手中鱼叉臂力向上,对他下巴而挑,一支刺尖从喉咙斜叉脑子,无声倒在我身边,这时机枪手刚好拨转角度,他腿蹬船尖,枪口对我,我此刻倒仰身,手中鱼叉,叉尖滴着拉丝血珠,却来不及再做任何反击了,手叉再快永久快不过子丨弹丨。

  机枪手,看到两个死在哪里的副手,用越语对我骂咧咧的,单手拉开保险,还没等开枪,一声快劲击破骨肉的“噗”声闷响,机枪手胸膛排列洞出两个口径,最后的意识看下胸间的洞伤,便死肉般瘫在枪架不在动弹。
  我仰视哪里,看的明白,那是弩弹双管无声步枪,那个秃顶老美,挑枪水中翻身艇角而上,身水乱淋,他目扫我一眼,又瞥见死在舱内两个副手,对我鄙视一笑。
  江中潜水美国佬崭露头角,他们如同四伏杀机的野兽,水中出没,将那些巡逻艇上的人沉拉下水,没有踪迹,秃头老美,身受肩伤,沉声怒吼,占据了反转角度的马克泌机枪,声势乱弹逼人,并没有多久,仅也是十余秒钟,打净了一挂子丨弹丨,除了一爬一躺巡逻舱内的两名女人外,其余游击军尽数乱弹身孔。
  日期:2021-02-14 18:09:32

  那些老美水中游出,再将尸体打捞出水,归并到两艘巡逻艇,然后才沉目找到我,络腮胡抖去身上水迹,背着肩后的枪械,粗硕长毛的手指,点着我额头,他眉头深皱,生硬道:“今天,所有的事,只当没看到,懂吗,你的船是运气不好,触岩撞烂的!所有的损失我来出!”
  “呃,对,有时候会这样的!”我识趣的点点头,看着被乱枪打烂,糟糕透顶的船,只要给钱什么都好说,这点我应该是和商精曼德学来的。
  “很好,接下来的事情,我们自行处理,你可以走了东方佬!”秃头老美一手捂流血的肩口,一边对我做出驱赶的冷漠眼神。
  我很知趣迈到自己船上,马达还能续燃,从枪淋弹雨完整下来,还真是不易,我突然想到什么,自己后舱压板下,有自己换的衣服,拿出来两件,一手掌船,对两名衣着凌乱的女士丢去,她俩身高和我差不多,这里衣服肥大,应该也算合适,“穿上吧,就这样过江登路,会有很多的不便。”

  日期:2021-02-14 18:10:05
  其中一个女人的流目和我摆船擦过时,对视几秒钟,和亚洲女人不同的是,欧美地区脸型轮廓比较立体化,额头不宽甚至有点窄有点小,眼眶很深,此刻看起来有点深情脉脉欧式眼睛。这让我再次追忆起兰媚尔,我掌舵着经历千弹淋击的破船,和那女人眼神交替而过。
  这些老美在哪里摆弄着越共巡逻艇,我由心替他们捏把汗,三艘巡艇没在规定时间内归营,用不多久,定会大规模发动兵力搜寻,美国佬落身骑虎难下之境,这或许并不是我该操心的,毕竟种族不同,如果是中国人,又会是另外一种处境了。
  我摆船已过江心,行出越共游击队的搜寻范围,船身破败不堪,美国佬给的补偿,已经够买四艘新船了,我平息这段时日,没有遭过较大动荡,刚才身处,到是内心波澜起涌,历历在目,沉不下心去,看那些老美身手矫健,不像是举止缜密的军火商,或者倒卖消息的间谍,前者比起来,他们更像是特种兵,那或许便是在执行解救人质的任务,毕竟被越共俘虏的美军并不在少数。
  潮湿的江风扩起水浪,此起彼伏,我突然嗅到船舱四弥酒香,容酒的塑料桶,立在角落,上端被子丨弹丨洞穿,船随浪摆,酒从弹口处荡溅出来,无论是摆渡行船,还是撒网渔人,都离不开酒,终年湿潮侵体,酒能驱寒潮,没错,我的酒瘾又犯了,船技没有长进,酒瘾却渐深。
  行船快到江边时,突然对岸一处高岩角落,生有火点跳跃,那定是美国佬在毁尸灭迹,此刻手中有钱,无暇顾及更多,我将船藏好一处两岩角落,用绳拴在洞空的岩石上,这样的船如果不被销毁,就必然不能出现在那些渔人或者渡江人面前,这不是触岩碰撞,而是满淋弹孔,天亮之后,定会有多嘴或多心之人,生出没必要的纠缠。
  我打算在背山处放火烧船,这样被多嘴人询问也是,无失火灾,刚要动作,突然有人影从江滩掠来,并且很近的走来,这对我来说,依然察觉脚踩石响,“什么人!?”我从船上摸起鱼叉,轻身掠下,趟水江边,手叉尽逼对方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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