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十五二十个吧”
川肆见她这个小模样就知道她在乱说,但他也绝对不会冷了缪弋的话,故作惊讶的模样:“好家伙,你不仅早恋还一天换一个对象?”
缪弋抡起拳头砸在他胸口,气急败坏:“我没早恋,没早恋!”
“你急了”他说完就后悔了,缪弋挪了位置跟他保持了一道“银河”的距离。
又默念几遍“川肆不是人”来定定心。
见她委屈的嘴角向下,碰都不让他碰一下,又得哄着:“我早恋,我早恋行吧?”
缪弋一副得意的模样:“你早恋正常”
川肆朝她身边靠了过去,“奶弋,你对我早恋有什么想法吗?”
“早恋又不犯法,如果你有罪请让法律制裁你”
川肆嗤笑了一声:“我真不知道还有东西能制裁我的”
听他语气,他根本没把任何制约放在心里过。
虽然川肆从来没跟她提过他其他产业,但隐约觉得这个随身带镇定剂的男人并不简单。
“那我在外面打人了,你善后吗?”她冷不丁的问了这么一句。
差点没把川肆笑吐了,但还是跟她正经说道:“你老公还没死,还轮不到你动手”
她这么个弱娇娇,打谁?
看她这么好看,只会被别人起歹心吧。
一这么想,川肆笑容逐渐消失,笑不出来了。
“川某人,你怎么不笑了?”她还觉得奇怪。
川肆:“……”他妈的,笑不出来怎么笑?
“睡觉”他动作迅速的关了灯,紧紧抱着她。
缪弋也不知道他情绪为什么变化这么快。
可是她并不困,小声问道:“你早恋对象好看吗?”
川肆不理她。
她还是继续问:“比我好看吗?”
“还是差不多呀?”
还是没理她,她动了坏心思,手伸进被子里。
川肆没睡只是轻轻闭上了眼睛,听着她叽叽喳喳的说着话,这种相处方式不常有,但他很喜欢。
突然感觉到她的动作,他猛的睁眼握住她的手。
“别乱摸”他哑着嗓子,一字一字从嘴里说出来。
“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她就是故意的。
“平常也不见你乱来,生病了才敢撩拨我?”川肆咬着牙,缪弋真有你的,还真敢。
缪弋无辜的在他胸口上滑动,小白莲柔柔娇娇:“哥哥吓到人家了”
川肆也不跟她扯其他的,“你继续摸,看它现在有什么变化”
她也不扭捏,手又放进被子里,就摸了那么一下,吓得她把手缩了回来。
彻底不敢动了。
川肆真是又气又好笑,笑骂道:“瞧你那点出息”
他抱紧了缪弋,怀里的人真的安静下来了。
“她很好看,但客观来说没你有特点,也没你好看”他客观的评价,缪弋确实是他做过最冲动的决定。
就一眼,他看上了这个女人,没有理由更没有感情。
他可以把她当命,他要的也很简单,他要缪弋永远陪着他,填补他空缺的甚至彻底消失的感情。
缪弋窝在他怀里,细细想着他所说的那句“没你有特点”,她除了美,还有什么特点?
哦,她不仅美,还有病。
确实很特别。
——
川肆在公司把文件全处理完,心中还是有阴雾弥漫。
沉默了许久,他朝着助理开口:“安排去一趟天玄观”
助理应下,便去准备了。
川肆乘着私人飞机很快就达到了天玄观,飞机从天玄观后院的上空降落。
他下了飞机,绕到观前。
却没想到在观前见到了璟玄道长。
他就是为了见璟玄而来,但没想到刚到就遇见了,减少了他一半的时间。
璟玄道长身姿挺拔,立于观前。
来往众人不禁用赞叹的目光看他,称声“道长”。
“你来了”璟玄道长敛着眸子,似乎早就知道他要来。
川肆紧抿薄唇,打量了一番面前的男人,“你知道我要来?”
他说着便往观里走,璟玄与他并立同行,稍稍比他快一步,像是在领着他去哪一般。
“我等你许久了”璟玄声线淡然。
川肆想起他是道士,会掐指算命也实属正常。
跟着他的脚步进了后院的亭阁,随之他做了个“请”的手势。
川肆坐在石桌前,璟玄坐在他的对面。
“问吧”璟玄给他添了杯茶。
川肆不想在缪弋面前提起关于璟玄道长的故事,所以他更愿意来问当事人。
他本来是想问璟玄的事情,可是现在他感觉没必要了。
他勾了勾唇角,瓷杯拿在手中把玩着,悠悠开口:“我想问你知不知道奶弋前任是谁?”
璟玄倒茶的手一顿,随即恢复成原状。
见他这般模样,川肆笑意更浓,缓缓道来:“全真派的道长是六根清净,心无旁骛,脱身俗世”
他撑着下巴,眯起了眼睛:“璟玄道长,你舍不得”
璟玄面色如常,沉默着把茶壶放下。
“简璟白”川肆正视着他,眸色深沉。
璟玄看了他一眼,“没人再叫过我的名字”
“谁能将东欧的王储贵族和天玄观的璟玄道长联系在一起?”川肆笑了笑。
“你查过?”简璟白依旧平淡的语气再次在耳边响起。
“不,我之前就听过你的名字”
简璟白眸中闪过一丝异样,随之而来的就是冷漠。
“你跟她在一起了,该收手就收吧,造孽太多会伤到她”川肆说听过他的名字,他就知道川肆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川肆被他逗乐了,往他面前靠近了些嗤笑道:“满手鲜血的道长,你居然相信报应?”
简璟白不说话。
川肆也没想过要说这些,但是简璟白的态度很淡,他很不喜欢。
他们对立相持了许久,谁都没说一句话。
直到川肆转身离开时,简璟白才暗淡了说了句:“我并不是因为她所说的理由而离开”
川肆脚步微顿,听他说完才抬脚离开亭阁。
直到回去还在想简璟白的话,倏地笑了一声。
他也就是在简璟白面前嘲讽他信报应这回事。
其实他也信。
就在娶了缪弋的第二年他就把那行给丢了,也算是收手了。
缪弋在第二年就慢慢的原形毕露,那一年真的把他整死了。
除了公司之外就是家,还有缪弋身体方面,那次突然的高烧不退,连着一个星期,每天甚至只能用吊营养液的方式来补充所需。
事发之后他第一时间想起的就是报应这回事,因为在缪弋生病之前他照旧是干着那行。
他自知罪孽深重,满身阴气郁结,担心是报应到缪弋身上了。
那段时间忙的他精疲力竭,完全没有多余的时间去管那边的事情,所以他选择收手彻底的抽身。
最后他把时间全留在工作和缪弋身上。
回到家已经是深夜,鹿栩躺在沙发上,一副被摧残了的模样。
“你回来了”鹿栩听到声音,偏过头去看了他一眼。
“奶弋呢?”川肆换上拖鞋,边问道。
“睡下了”
鹿栩声音有些嘶哑,川肆随口一问:“你怎么了?”
“说了两个小时的童话故事”说到这,鹿栩轻叹了一声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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