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期:2021-03-17 08:56:45
我将赌场窑窝女人清点了人数,共有18人。
其中10人是村中赌徒人口抵押来的,剩余8人是边境蛇头,在各地诱骗来卖与挞木的,基本已经无家可归。
我征求那些女人的意见,愿不愿意村中落户,其实只要踏实肯干,与当地村名结合,劳垦种田,吃饱饭是不成问题的。
有两个女人不想留此地受苦受累,天亮要去三角区,具体也不知道去做什么。
这时天色已经放亮,我和那些保安,将赌场财物统统归并安放一块,天色大亮后,再与村民平均分配,没用的赌具、毒具堆积一处,便放火烧掉。
4名保安中有3名是光棍,一时间各都白领了老婆,做起事来却也卖力起劲,里面桌椅木料归并,又再后仓油罐取来柴油,泼油满灌,一把火焚烧了赌场。
火光漫天,滚滚黑烟,阿布贵窝藏的丨毒丨品,经营几代的赌场,都在火势中消耗殆尽,此刻面向熊熊烈火,我却一时得出几分快慰,阿布贵火烧我竹楼,我毁他几代家业。
日期:2021-03-17 08:57:13
最后我和那些保安,将赌场所有财物搬移向民兵连的行营,那些女人也暂时安托哪里,接下来均分财产的事,便是他们自己人安排了,我不便再去插手。
天色大亮,赌场滚火乱势,切断我的惦念,我去了伊月儿等人藏身之处,那个横口山洞,自己肿脸胀头,眼睛眯成一条缝,到让众人吓了一跳,几乎没有认出来,听到说话声音,才知道是我。
那个女人休息一夜也已经清醒,穿上娜姑扎准备的衣服,只不过她身材高大,穿着亚洲瘦弱女人的衣服有些紧身,衬托出瘦腰肥臀的性感身材。
古德先生抽骨一般,趴在石头上,眼睛一时都没有离开过那女人的翘臀,他向我打听,外面的情况,昨夜的枪声,是不是阿布贵和什么人在枪战?现在向对方认错妥协,能饶恕他和家人吗。
我看着满脸憔悴的古德先生,沉声道:“我估计他此生是饶恕不了你,不过阿布贵少爷和挞木已经去了地狱,除非你亲自下去追问他们。”
日期:2021-03-17 17:17:39
“判官先生这是真的?!不会是在开玩笑吧?难道是你杀了他们?他的赌场怎么处理?!”古德满脸不可思议眼神看我,此刻满身充沛,径顾站起来,似乎毒瘾都消失了。
“就是这一点让你比较失望,阿布贵赌场被我烧了!”我无奈的看着古德,又抽骨似得瘫坐地下,两眼呆滞。
“你是哪天晚上的船夫?!”这时那外籍女人,一直在注视着我眯缝的眼睛,突然开口,用不熟练的老缅语对我说。
其实我开始看对方眼神,也觉的有几分熟悉,只是不敢确认,“对,是我!小姐你究竟是遭遇到了什么?那些朋友呢?”
此刻再不用紧张阿布贵的梁子过节,没必要久藏山洞之内受苦了,大家沿顺江边卵石,向着村子方向行去,清晨的江风透出湿润,带出凉爽,江面波浪折折,飞鸟群逐。
阿布贵赌场均分财产,有古德一份,够他重建家园的了。
日期:2021-03-17 17:18:07
那外籍女人叫凯莉,是一名实习战地记者,为寻找真实性的战地素材,两女一男3名记者,跟随解救人质的5名特种兵,来到此地写实,其中那男记者便是凯莉的未婚夫,目前也在水牢内生死不知。
他们缴获三艘巡逻艇后,并没有走出多远,便遭到了游击军疯狂的围捕,全部剥光衣服,看押水牢,这是越共对峙美军的最后筹码。
游击军不分日夜的**两名女记者,有一个忍受不了没有消停的折磨,用牙齿咬掉了一个人的生*器,被当场击毙。
游击军为了方便取悦,所有女俘虏基本都是麻绳绑手,而不像男性都是用铁链,凯莉水内石柱偷偷磨开绳索,黑夜中,顺下水道冲进江中。
我在村中找到一处无人居住的草房,在哪里沉落脚来,暂时寄主,我一时间感觉头晕的厉害,伴随呕吐,应该是过度流鼻血引起的,我找到角落铺上茅草,背依墙壁,闭目休息。
古德跌跌撞撞的跑出去,和那些民兵讨要属于自己的均分财产。
凯莉糟糕的眼神,仔细观察我的额伤肿胀,扁包处已经黑中透紫,她柔软温凉的手指轻触在我的太阳穴,“是炎症发起的高烧!”她焦急的语气,并用生硬的缅语说,现在需要手术,伤处在额头,如果发炎溃烂,会导引角膜炎,有失明的可能性,并且高烧持续不退,还会诱发大脑炎的危险,凯莉向伊月儿和娜姑扎索要手术刀,肉线缝针,以及麻药消毒酒精,最好要有注射消炎针。
娜姑扎说她去村中富户讨要,带着孩子走了。
日期:2021-03-17 17:18:28
凯莉见我几近昏迷状态,她却等不及了,吩咐伊月儿用干净竹筒泉边取来清水,洗净的毛巾沾水,先帮我清理头脸间的伤口淤尘,伤口间,全是泌黏一起的弹灰碎沙。
清洗完毕,凯莉在我额头两手用力挤压肿包,皮撕肉裂的疼痛,让我瞬间通身肌肉紧绷,脖子惯性缩紧。
从裂口处挤出黑稠的血块,并且有白色活动的蛆卵在内,直到挤出的血液开始发红,再用毛巾擦洗伤口,伊月儿来回竹筒淘水十多次,早是气喘吁吁。
娜姑扎抱着孩子,急匆匆赶了回来,手里提着木制的卫生药匣,是她从村中富户哪里用一亩水稻田换来的,不善言谈的娜姑扎,尽量做着自己绵薄之力,不过她并不说这些,只是后来古德说漏嘴,而得知的。
凯莉从卫生药匣内寻出针线、镊子、纱布、伤口绷带、消毒手套,金属瓶装酒精,拧开盖子后,酒精气味清凉阵阵,里面还有浸泡的药棉,又在药匣翻找出止血剪。
凯莉带上消毒手套,将我皮肉伤口剪开一些,起皮肉看到里面鲜红的肉组织。她皱着眉头,让伊月儿来帮忙,但是伊月儿却不敢直视这种血肉场面,甚至有些晕血,娜姑扎一边丢下孩子,用止血剪掀起额头松动的肉皮,肉骨可见,涌血不绝,凯莉酒精冲洗镊子,夹住酒精棉,在皮肉污浊处反复擦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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