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无语,我牵着她的手,开始往回走,抖了几圈假装问路,便直接去那个我早就为我们私定终身安排好的旅馆。
走着走着,她的手挽着我的胳臂,把头缓缓的靠在我的肩上,很紧很紧。
如果一个男人能成功骗到一个女人,那并不说明男人有多高明,只能怪那个女人是真的爱上了他。
我们各自洗过澡,坐在床上紧挨着看电视,却都由于紧张,谁也没先说话。
谢欣突然扭头看着我,问道:“李阳,你爱我吗?”
我凝视着眼前的美女,目光清澈、温柔。“爱。”
不知道谁先开始吻谁,我们开始热烈地接吻。谢欣的喘息声逐渐加剧,胸口开始剧烈起伏。疯狂地吸吮着我的舌头和唾液。
我笨拙的剥开她的胸衣,才发现,其实她的胸并没有隔着衣服看上去的那么小,至少我一个手正好能包住。我的手和嘴在她胸部停留了很久,谢欣由于快感不自觉的几次震颤了她的臀部,于是我开始顺着胸部一路向下。
当褪去谢欣身上最后一件衣物,一件前无古人的优美玉雕活脱脱的呈现在我面前,还带着醉人的体温,叫人欲罢不能,谢欣眼睛似闭非闭,迷离之极。看来,一切都已里应外合准备停当,只等我一声令下攻城拔寨了。
尽管之前我从很多非法途径知道女人第一次会有点疼,但是我仍然不能从容把握,做的与新手无异。进入的刹那,谢欣疼的香汗淋漓,却始终没有发出声音,只是紧咬牙关把我抱得更紧,目光如炬地盯着我,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充满了某种期待和信任。那一刻我暗自立誓,今生今世要好好善待这个女人,我的女人。
随后感觉要好很多,但是彼此还是很生涩,肌肉僵硬,没用多久便结束了。乳白的床单上桃花点点。
尽管那次的感觉算不得美妙,但这是我们人生的第一次,无论何时何地,注定不会让我们相忘于人世。
那夜,我们说了好多永不分开之类的缠绵情话,最后赤裸裸的相拥而眠。
2010-03-08 16:40:51
十二
那晚过后,接下来的一周里,白天谢欣无论穿衣打扮都跟以前的风格不同,我那时只能以“越来越好看”来形容,走在一起,每每遇到路人侧目回头,我心里都是美滋滋的。
那时候大家都没有手机,几乎每天晚上她都会以各种各样的理由打公寓电话找我,却都是些鸡毛蒜皮的小事,什么舍友的男友过生日时邀请她,问我有没有空一起来;文学史课上的老学究抽的烟竟和我同一个牌子;听说法海洞灯展就要开始,要不要一起去,记得带上相机。但是句子的最后却是一致的结束语:你想我了没有。
众人眼里原来的冰山美人,在我面前竟然融化成了一杯温热的奶茶。
想起原先几次在校园内人工湖边聊天的经历,即便我只是问问她是什么血型,她也会背靠柳树闭口不答,a型?b型?她则依旧目视远方,置若罔闻,弄得我觉得自己就像个无知的小屁孩般尴尬、无助。
想来,对于女人,还是要先下手为强。毕竟**是男人通向女人灵魂的唯一通道。只要去过了,你便拥有了绝对的强势。
众狼友一起惊艳于谢欣蝴蝶般的变身,眼睛充血、舔着口水地夸我当初目光的独到。甚至还有几个尚未找到女友却蠢蠢欲动的准狼友,时不时走在学校主干道上,看着来来往往的女生,指指点点拖着我殷切地问,这个怎么样那个怎么样。
我一般会指着胖乎乎并有着二下巴的那种说,这个很有味道,很低调。然后在嘘声中被众人一脚踹开。
跟无数的初恋男女一样,开始时,对谢欣的缠绕,我感觉心甘情愿,并没有一丝的厌倦。久而久之,我们也会发生一些小的摩擦,比如接电话不及时,或者爽约,或者答应她的事情被我遗忘,她就会莫名其妙的大发雷霆。那么找个没人的机会来我的宿舍,或者去她的闺房,月初家里发粮饷时偶尔也会找间宾馆,之前再大的风浪也一样会烟消云散,第二天便还是那个勾着我胳膊蹦蹦跳跳的她。
2010-03-08 16:42:56
十三
大学所在的城市,几乎全中国人都听说过,不光因为它年代的久远,更因为它见证过一段凄美的爱情,只是人面不知何处去,桃花依旧笑春风。
周末经常去金山寺转转,其实并没有焦山好玩,但是靠我们学校近,步行也只要几十分钟,坐公交更快,但是我们更宁愿走过去。
开始时2个人去得多,后来也会拉上光哥光嫂,再后来也会拉上小赵那对。
小赵是个适合结交的朋友,对他的认识完全基于那晚音像店的风波。
在pol.ice冲进里屋前,我跟光哥早就翻后窗逃走,回到宿舍依然心神不宁。凭着大一学过的法学基础知识,我们知道,我们干的这个勾当触犯的是刑律,要深究起来,恐怕还有牢狱之灾。
唯一心存侥幸的是,光哥早有先见之明,我们在店子里刻盘时从没有叫过对方姓名,我叫他光哥,他叫我阳阳。如此就算赵老板把我们供了出去,偌大个学校,名字里叫光、阳的海了去了,要把我们查出来肯定也不容易。
但是讲是这么讲,理论上我们还是有被查出来的可能。那几天我们2个失魂落魄,不敢迈出学校半步,甚至大门附近的区域我们都不敢去,仿佛某个角落总有便衣之类的pol.ice,随时会冲过来把我们绳之以法。
那阵子,我经常晚上跟光哥在公寓楼天台商量着对策,分析种种可能,但是讨论的结果,都是我们将要锒铛入狱,再也没有前途和明天。
晚上睡觉时我也会暗自伤心,想来对不起谢欣,更对不起父母。
就这么精神恍惚的大约过了2周,学校里却没有什么动静。并没有出现我们原先想象中的海捕文书高高地贴在墙头,上面用素描手法画着我和光哥的音容笑貌供后人瞻仰。
于是,我们趁着夜色壮着胆子,溜去校园门口的铁栅栏,隔着街观察情况。
赵老板的那家音像店居然神奇的依旧开着张,隐约还能看见这厮叼着红南京,挂着耳机摇头晃脑的看电视。
2010-03-08 09:36:32
十四
我们翻过栅栏,竖起领子遮住口鼻,神头鬼脑的在赵老板的店门口徘徊观察。待发现周围确实没有任何异样,才扒着店门玻璃,往里张望,见鬼似的看着手舞足蹈自娱自乐的赵老板。
赵老板冷不丁的看见我们倒是吓了一跳。“是你们两个啊。”
接下来我们了解到,这片神奇的土地上发生的种种神迹。
原来,赵老板那天被人赃并获,由于里屋的刻录盘也被暴露,所以作为制黄贩黄被带回了所里,临进去前赵老板赶紧打电话托有力朋友帮忙,结果因为认罪态度较好,且没有违法所得,仅仅被罚了几千块钱、没收了一台电脑,再无大碍。
但是他始终没有把我们俩的事情交代出来,只说自己下点生活片回家跟老婆一起看。那时候不流行玩“亻府臣卜扌掌”,pol.ice们公务繁忙,再说也有人招呼在先,款也罚了,谁也没空再理会这事。教育了一番写份深刻的悔过书,便放了出来,连牌都没有停。
晚上赵老板请我们吃夜宵。我们本不应去,但是连日来神经绷的快断了,一听这事,实在如获大赦,激动兴奋之余,还喝了不少酒。
才了解到,原来赵老板的母亲跟我们都是一个地方的人。小时候吃的糖炒栗子,竟然出自他妈妈开的店。而且,论年纪,赵老板比我们都要小,比我还小半岁。幼时念书滴水不进,高中没毕业便跟着父亲来到这里,没学历没经验,却有些本钱。自称上生来就长钉子,坐不得办公室,好好一份交通局的工作,不消半月便辞了职。从市中心家里搬出来,自己开家音像店,老板伙计一个人全包了,一人吃饱全家不饿,倒也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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