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那些陈年艳史》
第6节

作者: 祥子不骆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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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种交情比寻常来的不一般,算不得生死之交,却教人肝胆相照。从此不称呼老板,叫小赵,他也跟着我叫光哥,称我为阳阳。
  闲来无事,我和光哥便经常找他玩。由于年纪相仿,他进我们学校也没人过问。来到宿舍,认识不认识的都散上一圈烟,狼友们对他也颇有好感。有时候,大家吃紧了,也会找他接济。他则非常认真地跟我们学些windows的基本操作,说今后一定能用得上。我们便更加刮目相看,甚至相信很多没接受过高等教育依然**成才的,便是指的小赵这样。

  小赵自然也有阴暗的一面。学校里经常会有一些小型的帮派,年轻人非常血性,为点小事也会大动干戈。光哥一次主持一个体育活动时,由于被认为偏心,便遭到了另一方的报复。光哥就要毕业,有些忍气吞声的意思。到晚上,小赵来时看见了光哥头上的纱布,问清对方门号,二话不说跟着我出了门。那晚我们痛快的血腥了一把。
  对方宿舍里当时有6个人,小赵冷冷道,是谁动的手。自然有个不知死活的尖叫一声,是我,结果一板凳砸将过去,随后的尖叫声响彻楼层。小赵下手生猛,也不似人家边打边骂,他一声不响地抡拳却招招致命,到最后我架着其他几个想来帮忙的人渐渐停止了推攮,呆呆地傻看着那倒霉鬼一拳一下的飚血。愣了几秒都不约而同地开始拉架,好不容易我把小赵拖开,看他呼吸逐渐平静下来,他却冷不丁的冲过去照下巴一脚,那倒霉鬼身子一软,顺着墙壁滑下,斜斜地瘫在血泊里。


2010-03-08 16:54:31

  十五
  当然,小赵还有个更为远大的目标,就是央我们在学校里帮他物色个漂亮女孩。他说,他这辈子一定要娶个大学生、研究生。好让那些只有大专毕业,骂过他大理石脑袋的中学女教师们无地自容。虽说他受过这份刺激,但说实在的,我和光哥都认为,小赵这一点幼稚了些。他却不依不饶,许以锦衣美食,见我们口头答应却不见行动,逮到我们全家福的机会,她居然向谢欣和光嫂求助。

  最后无奈,光哥找了个文艺部的美女,平时好交际,长的五官标致,身材均称,是校广播站的记者。骗她小赵是富商巨贾之后,好说歹说,才让人家姑娘点了头。待小赵使尽了手段得了手,才发现人家同时还有几个关系暧昧的替补,其中还有个电视台的小编辑。
  小赵要死要活的撇下面子,天天抄写情书,都快赶上拿破仑了,想要锁定芳心,奈何落花有意流水无情。最后,那女孩没过多久,跟电视台的小编辑擦枪走火,弄出了人命,动静大了,一个下岗一个休学。却没料到,小赵傻不拉几赶到人家女孩江西老家,跪在人女孩父母兄长面前,一个巴掌一个巴掌猛抽自己的脸,说孩子是自己跟女孩生的,是自己耽误了她,求二老成全他们。人家家里人其实都知道是怎么回事,连忙把他拖起来,心里却都默许了这样的男孩。

  没的说,那女孩自然跟了小赵。我和光哥心里却有着说不出的滋味,总觉得介绍错了人,委实对不住小赵受的这些委屈。
  后来,光哥毕业回溧城做了pol.ice,光嫂半年后从福建老家跟了过来。小赵卖了那家音像店,在市里做起了医疗保健器械生意,最终也没娶成那女孩,他自己说感情不知怎么就淡了,然后散了。但后来据说那女孩其实是跟了什么个大马还是菲律宾来的一个华侨,老有钱了,老了才有钱那种。总之小赵最后还是回到了溧城做起了装修生意,我想,他只是要离开伤心地罢了。

  我们生活过的那个年代,点点滴滴,有时候就如昨天发生的一般清晰。回头看看,那时候的我们,曾经活得那么的纯洁、性情。

2010-03-08 16:58:05

  十六
  进了门诊大楼,看着那拐着几道弯长长的队伍着实吓人,本不大的候诊大厅,被黑压压求医的人群挤得水泄不通,即使没病,都感觉到呼吸困难,心跳加速。
  有时候想想,满心欲望的人其实应该多来来医院,看着那一张张痛苦期盼的脸庞,听着那一个个辛酸无望的哭诉,那些功名利禄雄心抱负其实都是个屁。
  生命本来平静地开始于这里,也会寂静地在这里离开,你不过还在途中,看过了目的地,你不会再有从前那般肤浅。
  我赶紧按着墙上的公示图,爬上楼找到那个房间。

  专家门诊的护士挡住我的去路,看病啊?我摇摇头,我找张医生有事。
  护士只说了一句,他正在看病呢,便草草离开。
  我走进房间,医生和病人都看了我一眼,张医生问我是谁,我自报家门。
  哦,晓得了,你先坐,我马上好。张医生骤然客气起来。
  我心想还是他妈的光哥面子大啊,真要自己排队,不知道排到什么时候的,而且专家号,一个上午最多也就30几个,上午没排到,就得等下周。小小的溧城都是如此,换作上海那样的城市,岂不是要等上个一年半载?要是我生了个什么大病绝症之类的,还是让我自生自灭吧,就不用再遭这份罪了。

  当然,这只是过敏罢了,医生只是开3天盐水挂挂,配点抗生素,用不着担心生死。但是,我还是坚持要张医生给我开了一张病情非常复杂、严重的皮肤科疾病证明。
  临走,我扔给张医生一包硬中华,他说什么都不肯要,只说今后有什么小毛病直接来找他好了。我连连道谢。
  出了门,我大步下楼,直奔护士站打点滴。坐在椅子上等了半天,才看见一个个子不高穿粉色护士服的mm推着小车过来,看年纪不过20出头的样子,蒙着口罩,面目模糊。
  等走近了,我才看清她胸口牌子上写着实习二字,便温柔的探身对她说,美眉,我血管细,怕疼,要是你没有特别大的把握能不能找个老护士来。
  她走的倒也爽快,二话没说掉头回到护士站,“周姐,那个病人血管细…”。
  我捡起邻座留下的报纸,胡乱翻看起来。
  “哎,挂那只手啊?”清脆的女声响起,很性感,让人觉得舒服。
  我一抬头,一个高个子制-服美女,悄无声息的站在我面前。


2010-04-08 12:01:11

  十七
  护士美眉穿着白色帆布鞋,年纪不过25、6,体态轻盈,据我看她的仰角推算,她的身高至少也在169、170之间,隔着长长的大褂,胸前竟也隆起了2座可观的秀峰,很有内容的样子。
  她没带口罩,可以让我看清楚她清秀的相貌,有点像韩国的那个谁?没记错的话,叫蔡妍,面若桃花,唇红齿白,可惜穿的太多,我看不清全貌,比如身材,腰线,抑或她有着俏丽的臀部和浑圆的大腿。
  是的,有些女人让男人看一眼就会浮想联翩。这个护士美眉正是这样的女人。
  “美女,血管细!”我皱皱眉道。

  “还怕疼是吧。”她淡淡然边说边用皮管将我手腕勒住,然后迅速的在我手背上重重拍打几下。
  “血管是细的,换只手试试。”她命令道。
  我赶紧从命,伸出另一只手去,她如法炮制。
  “这个好一点。”她开始涂碘酒。
  我从小不怕打针不怕吃药,就是怕点滴,血管确实是细的出奇。大学里献血,我自告奋勇去过一回。跟我一起去的,人家抽完200cc去吃甜点了,我还坐在那里1234喊着号子,一闭一合地捏拳头,快十分钟过去,医生看我额头上的汗都出来了却只抽了120cc,以为我体力不支,顿时心生怜悯或者怕出意外,当即拔了针头放我出去。其实我那都是急出来的汗。谢欣笑我肯定是个绝不吃亏之人,血都抽不出来。

  我扭头看报纸,眼睛睁得老大,却不知道看了些什么。努力不去想象那寒光闪闪的铝合金针头。
  马上我能感觉到皮肉被挑开,第一下似乎没有成功找到血管,因为第二下很快开始,一阵绞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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