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谁啊?”阿may语气中有一丝惊恐。
然后,我快速走到浴室门口一把拉开一门。
“啊!”一声尖叫,赤条条白晃晃的阿may半蹲在在浴缸里双手交叉护住胸部,那一声响彻云霄,据说尖叫声越响的女人**越强,这一点我从不怀疑。
“死鬼,要死啊你!”等看清了是我,她才收起了满脸的惊恐放松下来,拍着胸口自我安慰。
浴室是攻击女性的最佳场所,电视上电影上书本上都有过详细描述,详见变态色狼章节,但凡是个女人,一般在浴室里碰到这种情况,难免不产生KB的联想。
“看什么看?先去看电视,把饮水机开了烧水。”看我站着傻笑不挪窝,阿may命令我道。
我色迷迷的盯着她起伏的白皙胸部,不退反进。
“让我摸摸。”我的手已经包住了阿may的**,不停揉捏。
“死色狼!”阿may娇笑着打开我的手。我却一把揽住她柔若无骨的腰肢,紧紧的往我身上贴,此刻我想让她感受到我的坚硬。
“今晚真的不行。”知道我下一步会干什么,阿may连忙补充道,“不信你看看垃圾桶里面。”
我的希望彻底破灭,虽然身体已经彻底硬化了,但是我对浴血奋战没什么爱好,只能作罢。
我轻轻托起阿may的脸道:“不做就不做,跟你说了就是来陪你的,你想要我还不干呢。”
她满意地娇笑着推开我,自顾穿起衣服。
睡裙很性感,薄薄的若隐若现,阿may没有穿bra睡觉的习惯,所以里面的内容可以一览无遗。尽管平时阿may很注重修饰自己,什么镂空啦**啦,给人精致简约性感的印象,但是与普通女人无异的是,每个月的这几天,她还是会穿些花花绿绿的月经裤,熟归熟,还是会让我倒足胃口。
看到我身上明显的变化,阿may表情**的笑了起来,“怎么啦?是不是有些失望啊?”
“哪有?就是来陪你的,一天不做还活不成了啵。”我无精打采地自嘲。一头栽倒在松软的大床上,被子上都是阿may身上的香水味道。
“你讲个笑话。”阿may爬到我身上,一边抚弄我的胡须,一边朝我撒娇。
“不讲,讲了又没有好处。”我随口答道,最好现在就关灯睡觉,省得我瞎想,却又要忍得辛苦。
“你讲了就有好处?”
“什么好处?”
“你讲了就知道了。”阿may说着,拖着我的手指头伸进她嘴里,不住用舌头来缠绕,弄得我一阵酥麻。
“好吧,就讲一个。”我不动声色,却心头一阵狂喜,今晚还有戏!
2010-03-10 16:09:28
二十九
“话说米国第一任总统李阳阳,”阿may从我身上翻下来,趴在我身边,两手托着香腮,2条小腿上下来回的拍动,笑盈盈地看着我,示意我继续。
“跟他的情妇咪咪小姐,”我继续道。
却被阿may轻轻的扭了一下脸,“谁是咪咪?谁是咪咪?”
“哦,说错了,是阿may小姐。”我假装痛苦地扭曲着脸道。引得阿may咯咯一笑。
“这样不行,你一会儿掐我一会儿踹我,我根本没法说下去啊。”
“谁叫你胡说的!”
“那些都是史实,历史书上都找不到,这样吧,你想听的话就离我远点,一个胳膊的距离。”说着我伸出手臂比划。
“好!”阿may爽快地挪了挪地儿,胸前的半球受到席梦思的挤压,膨胀地呼之欲出。
我故意看着她的胸部,作擦口水状。
“小色狼,快讲。”阿may娇嗔道。
“那我接着说。”
“话说米国第一任总统李阳阳,有个貌美如花的情妇,姓阿,单名一个may字。”阿may一脸幸福地看着我。
当然喽,李阳阳那也是长的高大帅气、学富五车、才高八斗,上知天文地理,下知人间祸福。
却说有一个洲长,也想竞选,弄个总统做做,过把瘾就死也值得。但是论长相,他形容猥琐,论学历,还是买的天桥底下的,论能力,那也就一般人中的一般。眼看着年纪不饶人,就快到了退休的份了,他只好下定决心,搞一次刺杀行动。只要干掉李阳阳,他便可以顺利登基了。
于是他就找来了一个叫作连毛的杀手,让他带领人马去刺杀李阳阳。
一夜,连毛一行有12人之众,鬼鬼祟祟就来到了李阳阳家的卧室之外。
此时,李阳阳和阿may刚刚做完第二套广播体操,正开始在床上翻云覆雨。
连毛为防不测,先叫3个人翻窗进去侦查勘验,忽听得李阳阳大声喝问:进来多少了?阿may娇喘连连道:进来四分之一了。
连毛一惊,暗思我们一行12人,进去三个,不正好是四分之一吗?这阿may又是怎么知道的?
于是连毛一挥手又叫3个人进去,没想到,那三人刚进去,只听得李阳阳又问:进来多少了?阿may气喘吁吁道:进来一半了。
连毛又是一惊,心下奇怪,却仍不死心,便一个眼色示意左右全部进去,自己跟在最后。忽闻李阳阳一声低吼:进来多少了?阿may一声尖叫:全进来了,啊!连毛都进来了。
连毛大惊!连我名字都报的出来,总统府监控了得,必有埋伏,便吓得屁滚尿流地一路狂奔逃命去了。
待我说完再看,阿may已经抱着肚子在床上滚作一团。
一会儿滚到我身边,又翻身骑在我身上,捏着我的鼻子上气不接下气地说:你,真浑!
大笑过后,阿may白皙的脸上透着红晕,年轻的皮肤吹弹可破。
我双手捧着阿may小巧的脑袋,一脸**地问:“你的好处呢?”
2010-03-10 16:11:05
三十
“不行了,我岔气了,倒杯水喝。”说着阿may起身去了客厅。
我直勾勾的盯着她的背影。睡裙的背面只有一根极窄的薄丝系着,全靠主人前面的**撑着,如果胸部不够大很容易掉下来,但穿在阿may的身上非常适合,显得前凸后翘。
光洁的背部,纤细的腰肢,和轻轻摇摆的翘臀,看上去活色生香美轮美奂。当然我的目光故意避开那条颜色奇怪的丨内丨裤,只消看上一眼,便会让我联想起废纸篓里的种种不堪,甚至都能感觉到空气中弥漫着刺鼻的腥味。
“你喝吗?”阿may倒满一杯水,转身妩媚地问我。
“谢谢,我只吃奶不喝水。”我随口胡诌,摊开双臂闭目养神。
阿may喝完水,摇曳地回到床边,站在我面前。
“干吗?”我张开眼睛,发现她一直都在微笑着凝视我。
阿may缓缓蹲下身去,双膝支撑地面开始一声不响地解我的皮带,然后熟练的剥下我所有的遮羞衣物。
我顿时觉得呼吸困难,血脉贲张。如果可以,女人身体的任何一个部位,都足以让男人兴奋无比。
终于,在试探性地考察地形之后,阿may锁定了目标,果断地将我含住,我不由得想起了一首恶俗的歌词,山下的女人是老虎。
逐渐,阿may的运动节奏越来越快,还不时用双手拿捏抚摸,我感觉身体的某部分膨胀地快要爆炸,于是眉头紧锁,呼吸也变得愈加急促。
看着阿may哽咽着不停努力,我也开始挺身配合。
一阵快感袭来,我酝酿着,正准备抖擞精神厚积薄发。突然,阿may咯咯笑着松开了口,一屁股坐在地上。
我莫名其妙的愣在当场,正在兴头上却碰到笑场,无异于中国队前锋临门一脚之后的懊恼。
“怎么了?”这个时候我火不起来,却温柔地问。
看着我奇怪的表情,阿may笑得更加厉害,我一头雾水却也只能等待她平静下来,才好商量如何继续。男人的性行为一定要以释放5cc结局才算完整,不然一定会死不瞑目。这世上只有西藏某宗派的喇嘛才会忍精不射,据说那是为了修行,好在下辈子投个好人家。我不想来生,今世只求一死,快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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