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月有痕---那些给过我情与爱的女人们》
第31节

作者: 一起走过的日子l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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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备了感情,且自小就被灌输了道德伦理,能克制一些罢了。
  早签名的时候,我掐着点晃晃悠悠赶回单位。
  她对我明显冷淡,把我给的苹果拿了一个颠来倒去,还伸手拨弄着袋子看,末
  了鄙夷地问:“多少钱买的?”
  “送的,亲戚送的,”我谦卑地赔笑,“就是那个表侄家给的,这不要结婚
  了,非请我回去看看。”
  她像看花一样看我的脸,瘮得我发毛,借口倒水离开了她的视线,那袋水果最

  终我散给了别的同事,她一个没吃。
  ——不要小瞧女人的直觉,你以为的天衣无缝,取决于你的女友对你在意与不
  在意之间。
  每个人心中都有一片森林,即使是最亲密的人也都无法抵达,当我们试图要将
  所有来龙去脉弄清楚的时候,幸好有村上春树,有Beatles,有伍佰,有《挪威

  的森林》,告诉我们心灵最深处的那片净土,不能企及,我们要做的,只是让
  你心中枷锁如何解脱。
  当她哼着那首歌给我沏了一杯浓茶之后,我哭了。
  天花板上的冷风透出丝丝凉气,屋外赤日炎炎。因为距离和时间的关系,大部
  分职工中午不走,按说我们的福利还是不错的,抛开饭菜的味道不说,单位提

  供一顿免费的午餐。就在那个一如既往的午后,我掀开了尘封的往事,以为一
  生都不会再去触及的记忆。
  我给她讲了五处。
  我是伴随着一场情感的收场参加工作的,心痛欲绝的经历抽干了我的思维,我
  自认那已经远非是一种磨难,可想而知我失去了年轻人应有的上进和朝气,领
  导乃至同事对我颇多微词。一个人若觉得心死了,就会钻牛角尖,我同样对别

  人白眼相向。
  那时li和我同在五处,一样是小职员。——好多都在关注我们的年龄,她大我
  几岁。那两年li是唯一劝过我的人,像大姐姐一样,虽然我听不进任何言语。
  老处长退休那年,她飞快地从科员到副处长再到处长做了连级跳。
  她当了我们单位有史以来最年轻的处长,流言蜚语随之而来,有说她工作出色
  的,有说她有后台的,还有的说……见过她晚上和大领导一起。

  在好多人的思想中,应该我的反应最强烈,从最初的同事到直接领导,巨大的
  落差应该刺激的我上蹿下跳。但实际,单位一百多号人,我表现的最漠不关
  心,——我自顾不暇,我用了整整两年的时间才走出了失恋和离婚的阴影,而
  这两年,是和她的荣升时间交叉着的。
  2006年旧历的腊月二十三,不管对人还是对神,都是好日子,都知道用块糖糊

  住嘴,你好我也好。那天是评先进,评上的就和工资挂钩,浮动一级。我看到
  人们一个个巍然正坐的样子,“哈”地笑出声来。
  满屋齐沙沙眼光看我,我急忙哈腰道:“我弃权,你们评,你们评。”起身欲
  离去。
  li制止我,“弃权也要等评完再走。”
  我于是晃着脖子坐那研究:“神仙和我们的组织是同一种策略啊,神仙告诉信
  徒好好修炼,修好了就会升天;我们的组织告诉我们:好好干,给你长工
  资。”我想的发笑,还是组织好,当场兑现,不玩虚的。

  唱票了,我愣住,有我的一票。
  票评的很杂,这也充分体现人们的心理,可问题是谁投的我呢?出于什么目
  的?
  我上班以来第一次对一件事上心。当一个人开始使用自己的小聪明时,人们也
  会突然觉察出那人性格的改变,人和人的关系就是这样细微。个别创造了历
  史,大众繁衍了人类,世界虽然熙熙攘攘几十亿人,勾心斗角的不过身边几

  个。
  我侧眼观察了一天就看出人们对li的孤立,也破天荒主动走进她的办公室。
  我从不认为自己是一块璞玉,也不认为自己是装进衣兜里的锥子和埋没尘土的
  金子,人贵在自知之明,我感谢了她这两年为我懒散承受的来自各方面压力,
  末了诚心邀请她吃一顿新年的晚餐以示道歉,她愉快地答应了。

  我第一次知道了li的酒量,那一次我俩喝光了一瓶白酒。
  日期:2012-01-29 12:49:22
  47.
  情绪影响眼光呀,脑袋灵光的我蓦然发现了li的大家风范,办事干练,颇具才
  华。人也长得漂亮,皮肤细腻洁白,一双星目顾盼生姿,纤瘦的身体下掩盖着
  淑女的韵道。‘或许人们的议论不是空穴来风。’我暗自想。

  那个新年我做了一件隐讳的事,只有年轻才会做的,以后想起来都脸红。
  新年的那几天我请教一个在邮电局上班的朋友,我问他关于BB机的原理。他告
  诉我:呼号是个人号码,而寻呼的方式是按地址码发出去的,不是按呼号,地
  址码要用写码器编程进寻呼机,理论上可以一呼百应。
  这些解释对机电学院毕业的我足够了,我让那个搞维修的朋友读出我寻呼机的
  地址码,向上推出4个写进我的摩托罗拉大顾问公用地址栏,取代天气预报。—

  —单位给职工一起购置的寻呼机,号码都挨着,我去一个公用电话亭试呼一次
  后,我知道我成功了。
  应该说我只成功了一半,好多天的分析我发现只碰对了五处两个人的号码,足
  够了,其余人对我来说无关紧要。
  整天东店铺开张西店铺剪彩去吃的一定是小陈,唯一让我感觉意外的是看着流
  里流气的他居然没有一条花边信息出现。li的呼机是数字型,也许是因为单位

  还为中层配了手机的原故,甄别对我感兴趣的方法实在简单,我只等待一个号
  码出现。
  有些伤感,以后回忆起时我的心情一直抑郁。我说过:好多事情不是弄明白就
  释然了,难得糊涂才是人生最高境界。我将许多事都埋入了心中那片森林,包
  括我从未对li说我看到过一个号码,规律地在她寻呼机中出现。

  我给女同事“她”讲li的事到这里就停止了,也许细心人还记得我说这些是在
  一个夏日的午后,是的,这个下午我和她什么工作也没有做,她听的时而伤
  感,时而惊奇,兴奋起来一副捉住了大鱼的表情,不忘往我的杯里加水。
  我道:“天黑了,你也该回去了,我们改日再接着说。”
  “不行,”她着急,“你讲一半纯粹是想让我晚上失眠。一会我请你吃饭,你还

  没有说她怎么当上副局的呢。”
  天这时候已经大黑,整栋楼的人早走光了,我要去开灯,她制止了我。
  “这里面有一个重要人物,王副厅长。”我的心隐隐作痛,“li当处长的第二
  年,也就是我并她寻呼机的那年,我和li因为预算外资金的事去省里找王副厅
  长。和这个王副厅长也算有过一面之缘,他检查工作到市里就是我和li接待
  的。那次去省厅,在他的督促下事情办的异乎寻常顺利,我和li就留在省城晚

  上设宴答谢,酒席宴上王副厅长爽朗地对他的下属道:li处能喝!那一次就是
  她把我灌多的,今天你们见识见识。话到了这里,我们也只有豁出去了,那一
  晚喝得昏天黑地,什么觥筹交错的字句根本无法形容,到后来我们也记不清喝
  了多少,都是举杯就干,王副厅长最后尽兴而去。送一众领导上车离开后,li
  身体踉跄了一下,精神像被一下子抽空,用手扶着路旁的树道:‘扶我回去,

  我不行了。’
  日期:2012-01-29 23:09:30
  48.
  我搀li进了宾馆的住处,她推开我跌跌撞撞跑进洗手间,哗哗流水声响起,我
  知道li吐了,默默倒了两杯浓茶,我也难受的要命,强忍着才没有发作,头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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