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轻,闭着眼靠在沙发上等她出来。我好像也迷糊了一会,所以觉得过了不短
时间,洗手间内什么动静也听不到,刚迷糊过后的我还想:‘li处见我在这打
盹是不是出去了?’反应了一下我蓦地站起来大声喊:‘li处,li处……’
没人应答。我“咣咣”地敲洗手间的门,也悄然无声,情急之下我没有考虑就
猛地推开了洗手间。li身体歪斜着倚在浴池的池沿上,是小解从便池上立起时
无力跌坐的,我大惊,伸手去试li的呼吸,高声喊她的名字,li呓语地应了一
声,我的心才放下来,也突然觉察出我看到了一幅我不应该看到的景色。”
话说道这里,我停住了,望着暗夜包裹着的办公室,同屋她身影朦朦胧胧,远
处路灯的微光有一丝投射进来,在墙上画出一束虬枝,我等待着一个声音的响
起,唯一一名听众的声音,是让我跳过,还是继续。
好长时间,她颤抖着声音道:“你都看到了……?”
“是。”我的身体变得滚烫,一字一顿,等着她随时打断我,“因为刚站身的
原故,li的牛仔裤是褪下的,我帮她穿,拉她丨内丨裤的时候,我呆住了,是那种
特别小的……黑色透明的……那种。”
“啊。”暗夜之中传来近乎呻吟的声音,同屋她的身体动了一下,并未阻止
我,我的某些部位血液迅速充盈,嘴唇微微发抖,“……好长时间后我才知道
了那种叫情趣丨内丨裤,我当时想闭眼的,你知道,男人……男人……我已经很克
制自己了,真的。”
对面的她轻柔地叫了我一声:“我知道。”
我咽了一口唾液,“她……她很光洁。”
她啐了我声,“你太流氓了。”
话谈到这里,已经超越了暧昧的限度,我像一只伸出触角的蜗牛,谨慎地试探
着未知的世界,我们彼此都能听到对方粗重的喘息。
“我好热。”我躁动地站起来,踱到窗边,背靠着墙向她的方向,低低声音
道:“我可以过去吗?”
“不,别……”她惊慌失措。
我心沉下来,呆呆不语。
“哥哥,”她走过来拉起我的手,她的手若柔荑,“我也很难受,可你给我留
一些底线吧,我怕我们那样了,以后的几十年我不知怎样面对,我会认真的,
我怕会伤害你现在拥有的一切,好哥哥,原谅我。”
我鼻子泛酸,重重点头,想拥抱一下的念头跳出也觉得是一种亵渎,就依任她
握着我的手,轻声对她道:“太晚了,我们回吧,来日方长,以后再说。”
她幽幽叹了一口气,道:“你可以不走吗?我想这样呆一晚。”
此时已经过了11点,回去与不回去都是同一个理由。我把中午休息的行军床支
开,在谁睡问题上争执了好久,看她为我铺好被子,才不好意思躺上去,舒服
地长出了一口气,逗得她格格笑。
她拉过凳子坐到我的头前,拍了拍枕头就如同拍我,道:“接着说!”
我仰着脸,依稀看到她长发半掩,星目晶莹。“烈焰红唇。”我的脑海划过一
个火花,她捂了下嘴,轻打我的头,道:“说过你多少次了,不许说我。”
“不是,li身上刻着一个红红的唇,就像烈焰一样。”既然要做高尚的人了,
我就不对她形容那些刺激神经的东西,飞快跳过这段,其实,那个鲜红欲滴的
刺青才是我的最爱。
我不说她倒追着问,鄙夷地对我道:“你是给人家穿衣服还是脱衣服?胸也能
看到?!”
这人死脑筋啊!见过一次胸前玫瑰就改不了思路了?我抓起杯子咕嘟嘟猛灌凉
水,她继续发泄不满,“卑鄙,趁人之危!大流氓……”
“同志,嘴下留点情好吗?再骂我可真说了。”
“说什么?”她莫名其妙。
唉,我彻底被她在这方面的无知弄的哭笑不得,平静了一下,道:“其实刺青
是一种艺术,任何人都可以刺,也可以刺在任何部位,街上小流氓胳膊上刺
龙、刺虎就是其中之一,给人凶猛、彪悍的印象;女性阴柔,多刺些娇艳的,
给人另类感觉;还有就是属于私密,只会给特定对象看,增加情趣。…….我没
有你想象的卑鄙,我只是帮li穿衣,那种情况我还不知li的死活,根本没有歪
心。”
“是,”她想明白了救人时的心情,但接着又“啊”了一声,想明白了为什么
叫烈焰红唇。——丝绸古道天山北线特产一种葡萄蒸馏酒,就叫“烈焰”,营
养,但强烈!
她羞恼地骂:“狐狸精,竟敢刺那地方……”
“嘘——”我制止她骂,我不想当话题是一种挑逗,同时也不想人身攻击。
“你就是不能听别人说li坏话。”她悻悻道。
我扭转她的思路,道:“我的腕上也刺过,没有注意过吧?”
“在哪?我看看。”她果然被吸引,我用手机照亮左手腕,她笑了,“这么一
点?够人家开机子的电费吗?”
我道:“我自己刺的,没有花钱。”
她小心翼翼碰了碰我的手,用她的指尖按着我的手腕,“为什么刺这一点?疼
吗?”
疼吗?我愣愣出神,早记不清当时的感觉了,或许,是有一些疼,在心里!
她看我发愣的样子,酸溜溜道:“又是一个故事,和li的?”
“不,”我摇头,“很久了。”
她乖乖止住问话,这点她和li做得一样让人感动,从不去触及我的底线。
我轻叹声,接着给她讲:“我把li抱到床上,只为她脱了鞋,怕有别的意外就
蜷曲在沙发上休息。我的想法是好的,实际一点也没有起到照顾作用,因为我
也睡着了,并且醒的比人家还晚。我睁开眼时天已经大亮,我见li就坐在床头
看她那只摔碎的手镯,是我拖她时不小心碰碎的。我讪讪无语,li听到我的动
静也未回身,只道:‘去吃早餐吧,快过时间了。’
我们谁也没有提醉酒的事,以至于我猜测li甚至不知道自己昏过去,后来我去
玉器店花800元买了一只镯子赔她,她也收下了,只是以后找借口送了我一块手
表,就是现在带的,当时我不知道价格推辞一下就收了,后来才知道好贵好
贵,还li,还闹得有些不愉快,也明白li什么都清楚。”
同屋她忽然伸出手,婆娑着在床上摸,我还没明白什么意思,腕上的手表就被
强行拽了去,接着我的头就和我的表紧密接触。她怒道:“就这破东西吗?我
说你怎么每天宝贝似的看,原来有这来历,你摔碎我的杯子你赔了吗?你连声
都不吱。”她也不管合适不合适,晃荡荡就套在自己腕上,道:“没收了。”
我用毛毯盖住头,哭笑不得。
日期:2012-01-31 13:09:43
49.
“醉酒事件过去半年多,局里一个副职由于年龄原因退居二线,好多双眼睛红
了似的盯住空出来的位置,两个处长还因此反目为仇互揭老底,闹得不可开
交。那天我悄悄溜进li的办公室,也不管她是否批改文件,大大咧咧坐在沙发
上,说了一句她若有心就能懂的话:‘这屋里的东西好像有些简陋了!’
她警觉地望了一下屋外,走过去关了房门,徘徊着踱了几步,站定对我道:
‘也想发表感慨?不怕我说你交浅言深吗?’
‘ 聪明人。’我挑了一下拇指,依旧吊儿郎当,实际也是给自己留条退路,
‘我无所谓,小兵一个,满大街嚎都没人管,你要嫌我人微言轻,我立马走;
要当我是不错的朋友,出我口入你耳,我也是宁和聪明人打架,不和糊涂人说
话的主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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