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话,你都说了,那里泰警都收黑钱,我就不会先买通他们?”
远非心说,哥到了那边还用买通他们?凭着“癫狼”的名头,他们跪着求哥带着一起赚钱还差不多。
“行了,你满脑子里面除了坑蒙拐骗满满的坏水之外,难道就没一点走正路,赚合法钱的念头?”
江小米语气平静,但眼中的鄙夷毫不掩饰,“人家于晓京赚钱就比你慢吗?你凭什么瞧不起人家,如果把这三十万变成三千万,三个亿,于晓京照样可以通过投资运做,稳定赢利,变成金融界的最受欢迎的名星,富豪名流们的坐上客,而你能怎么样?拿三千万去赌拳,还是贩卖军火?”
渥擦!
你这娘们懂个屁啊,敢瞧不起我?
远非也不爽起来。
挑了挑眉毛,对江小米道:“要比是吧,那么我也不漫天开价,玩个对赌协议,敢不敢?”
“呵呵,你还明白对赌协议,说说看,我有什么不敢的?”
“二十八万为底,从今天开始,一个月为期,我赚的每一分钱,都记下来,赚了多少钱,到月底的时候,于晓京就要在二十万基础上,加上我赚到的数字,一起赔给我。”远非说道。
“很公道。”江小米点点头,自己的激将法生效了,看来能为晓京省下很大一笔钱。
王远非就算再有本事,一个月又能赚多少钱?两万?五万?
至多也就这个数字罢了,如果不坑蒙拐骗,恐怕连两万都赚不到!
想到这儿,她拿出自己的工作日记,用钢笔写了张对赌协议,并借用吴法官当做公证人。
“提示你一点,你赚的钱如果不是合法的无效。包括你拿一颗白菜卖一车白菜的价。”江小米指着合同未尾的条款,脸上带着丝丝得意。
“你会笑不出来的。”远非淡淡一笑,签上了自己的名字。
“好了王远非,协议也签了,你不许再领着人到于晓光家闹事了,否则饶不了你。”江小米再一次警告道。
“说这话就没意思了,我其实今天也没想来,村里这些人都说人家抢了我老婆,我不来不是男人,特别是村主任儿子,一个劲的鼓励我,让我最好找人去鑫驰闹,拆散那俩狗男女,还帮我出了不少主意,我也没办法。”
王远非瞄了一眼,躺在地上还是死狗一样的于晓光说。
于晓光早就醒了,只是太丢脸,装着晕一动不动。
听到远非“无意”说出来的话,猛地像明白了什么,破口大骂起来:“我草泥妈赵凤杰!狗日的阴老子!”
一边鼓动王远非来闹事,一边打电话告诉自己,这孙子一肚子坏水,老子跟你没完!
远在柳条村的赵凤杰在家里正等着王远非被打成残废住院的消息,突然觉得耳朵根一热,卧槽!谁骂我?
他不知道,于晓光现在简直想杀他了。
想了想,还得意起来:哈,肯定是王远非吃亏了,嘿嘿,傻弊,现在后悔也晚了。
另一边王远非还不忘继续给他脑袋上扣屎盆子,“他说了,至不济我拿着欠条,肯定一告一个赢,通常三年以下,如果我再故意挨顿打落下毛病,再加上他以前对我爸动拳脚的事,就属于情节严重,怎么也得五年起步。”
柳条村的村民也听着傻了,原来这背后全是赵凤杰的主意啊,没看出来,他这么阴?
于晓光在一边听着都快气疯了,赵凤杰我*你大爷,我怎么你了,你这么坑我!!
“他说五年牢,人要是不想进去,那狗男女还不得来求我?我随便开个口,每年怎么不得要个一百万?”
我地个天,五百万?村民们觉得脑子都不够用了。
听话听音,王远非那意思也是这事得五百万能摆平。
这狮子大开口,鑫驰那位太子爷真的愿意给大舅哥花这么多钱?
下河村的村民心里更发堵了,我们帮着打架一人才五个鸡蛋一袋酱油,于晓光这狗日的,太抠了!
“够了啊你!”江小米怎么听不出来王远非在使坏。
再看于晓光,两眼翻白也不知是内伤发作,还是被气得爆了血管,反正是又晕过去了。
远非长长叹息一声:“想不到今天我是白来了,一分钱都没要到,丢人呐。”
众人一齐翻白眼,你来一趟搞得下沟鸡飞狗跳,还想咋样?
再多来几趟,我们的日子还过不过了。
——
远非大摇大摆回到柳条村。
刘芸等一众跟着去下沟的人就被一群盼着听结果的男女八公八婆们围了起来,七嘴八舌地询问起来。
没心思跟这帮人扯犊子,远非满脑子都是这个月怎么多赚点钱,狠狠坑她们一次,彻底扬眉吐气一番。
正
走着,突然听到赵鼻涕大骂道:“立刻滚蛋!以后谁要跟驴粪蛋这个叛徒玩,就别怪我赵宝根对他不客气!”
只见头午那个跟远非说话的小孩捂着脸,正强憋着眼泪。
估计赵鼻涕说的驴粪蛋就是这小孩的外号,不过这孩子长得又黑又小,一看就是容易欺负那伙的,怪不得被起了个这么难听的外号。
“还不滚!”赵鼻涕又踹了驴粪蛋一脚。
“宝根哥,你愿谅我吧,别赶我走!”驴粪蛋被踹得一个趔趄,十分委曲地又凑了过去,还是想哀求赵鼻涕原谅他。
能听得出来,赵鼻涕这混球还为着那只蟋蟀对孩子不依不饶呢。
“那谁……你过来。”远非对驴粪蛋招招手,他外号叫着实在有点叫不出口。
“我,我不。”驴粪蛋坚绝地摇摇头,表示一定要跟宝根哥走,绝不动摇。
远非也只能叹气,这倒霉孩子,犟眼子劲上来,谁也拔不动。
原本他都把蟋蟀的破事忘到脑瓜外去了,这会又想起来马桂芬让他赔大将军呢,这事儿不能拖,否则明天早上不在自己家门口去骂街,后天也是早早的。
而且他要了一圈债,手头仍旧分毛没进账,欠着刘苇婷那俩妞六百块,也拖不起,必须得赚钱解解燃眉之急。
到小卖部买了几卷胶带,远非再回来的时候,赵鼻涕带着几手下已经没影了,只剩驴粪蛋一个蹲在地上,身上大大小小好几个脚印。
衣服上还有不少鼻涕口水,不知道的还以为是这是丐帮新选出来的帮主呢。
“起来,跟我走。”远非拍拍驴粪蛋的脑袋。
“我不!”驴粪蛋眼睛哭得通红,恨恨地看向远非,都怪这家伙,自己才被抛弃了。
“你不是想让赵鼻涕原谅你么,你跟着我,把我干的事跟他告密,他肯定会原谅你。”远非道。
“真的?”驴粪蛋半信半疑。
“你叫啥名?”
远非以前是干嘛的,这种小屁孩他三两句就把底子都给掏出来了。
驴粪蛋叫吕乐,妈妈姓王叫王滨,当年也是村里响当当的人物。
曾经南下打工,打的什么工,村里人说啥的都有,后来回到村里,火速跟村里叫吕洋的老实人结了婚,不到五个月生下的这孩子。
当是村里人各种口水差点没把这母子俩淹死,吕洋感觉在村里呆不下去了,带着母子俩离开村子出去打工。
之后过了一年多,吕洋一家子又回到村子里,走的时候还是好好的一个男劳力,回来之后已经瘫了,据说是从脚手架上掉下来的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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