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娘吃不了别人,就吃你,美男休想逃!》
第20节作者:
颜冰冰 唯有柳苏苏寥寥几人,立在王雨柔身侧,冷冷道:“好歹是光禄寺少卿嫡女,竟做着贱商的活计,简直丢我们金陵贵女的脸面。”
王雨柔一袭大红牡丹玫红烟纱绮罗,逶迤拖地嫩粉牡丹裙,身披月霞薄烟玫红纱,黛眉开娇横远岫,绿鬓淳浓染春烟,面似芙蓉,眉如柳,肌肤如雪,举手投足如风拂杨柳般婀娜多姿,端的是“绰约多逸态,轻盈不自持”。
她眉心微蹙,呵斥道:“妹妹怎能如此失言?古有范蠡至陶经商,富甲天下;贱商吕不韦,慧眼识人奇货可居,以后权倾朝野,便是当朝商公子陈晨,亦是商贾出身,柳二小姐不过是代人打理,又哪里称得上自降身份呢?”
柳苏苏脸色一白,众女纷纷附和:“王小姐说的真好,不愧是名门之后,真真不是那些小门小户可比的。”
梨若眸光愈发冰冷,翩翩袅袅起身,轻声道:“时候不早了,莫要让贵宾等久了。”
玉妆诗社,搭设在玉妆楼邻水楼阁之上,布局空旷雅致,窗外水巷曲折、一艘艘画舫华丽,楼阁临水,风景这边独好。南宫月笙兄妹早早便坐在一旁侯着,南宫月笙正与陈晨说着话,帷幔轻扬间,自成一道靓丽风景,很是般配。
诗会,自然少不了要吟诗作赋,贵女们为了表现,自然是卯足劲地明争暗斗,唯有羽菲一脸清闲地抿着茶看戏。
南宫月茹思量许久,也终于拿出一首不错的五言律诗,得了众人赞叹后,心情大好,南宫月茹便将目光投向了杜子然,只见他盯着一旁,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只见阳光下一袭羽衫清秀从容的羽菲,正气定神闲地品茗,好不惬意。
南宫月茹心中气愤,便冷冷开口:“方才听说,这玉妆楼竟由光禄寺少卿之女打理,却不知才学如何,是否当得起玉妆的家?”
眼看安澜公主就要与羽菲对上,羽池心中暗喜,笑着答道:“回公主,姐姐琴棋书画样样精通,便是金陵十大才女都败在了姐姐手里。”
这话看似在追捧羽菲,实际上却是将羽菲推上了风尖浪口。
“哦?”南宫月茹一听,挑衅道,“柳二小姐莫不是江郎才尽了?”
羽菲只是淡淡地看向窗外,并未理会她。
王雨柔笑语盈盈地解围:“羽菲鲜少出府,只怕是有些紧张。”说着,环视了一圈在场的贵公子,众女会意,对羽菲暗自警惕。
“曲径通幽溆,棂窗溢酒香;旗亭春弄笛,画舫晚鸣榔。”声音清脆如莺啼,伴着笛声,一时引得众人回味无穷。
“当真妙极!”谢道轩忍不住赞叹,杜子然也点头称赞,众人纷纷附和,这让南宫月茹的脸色愈发阴沉:“你们大周自诩礼仪之邦,竟只会做这些浓词艳诗吗?”
“生当作人杰,死亦为鬼雄。至今思项羽,不肯过江东。”既然南宫月茹把脸伸过来让她打,不打的她吐血三升,她就不是羽菲了。
“好一句生当作人杰,死亦为鬼雄。”楚王殿下麾下,最得力的少将军杨牧鼓掌道,“终有一日,我大周铁蹄必将强渡河北,踏遍北夷!”
一时满场寂静,陷入尴尬。
南宫月笙眸光冰冷地瞥了南宫月茹一眼,不紧不慢道:“本宫期待那一天的到来。”这天下除了楚豪,他不惧任何人。
诗会结束,南宫月笙独独拦下羽菲:“今日在街上,侍从口不择言,本宫在这里向柳二小姐道歉,不知柳二小姐是否赏脸到明月楼一叙?”
“多谢南宫太子美意。”羽菲果断地拒绝道,“只是男女授受不亲,还请太子谅解。”
南宫月笙轻声在她耳边调笑道:“与楚王同寝而眠,柳二小姐怎得不说男女之妨?”
“明月楼菜肴偏甜,不如就在玉妆楼一叙。”
玉妆诗会,光禄寺少卿次女羽菲,竟然是神秘的玉妆夫人嫡传嫡子,且信手拈来两首诗,引得三大美男赞不绝口,更是被安澜太子邀请到明月楼用餐……羽菲一时风头无二。
玉妆楼内阁,是羽菲小憩的地方,此时摆了一张并不显然的桌子,羽菲撵走所有人,只留南宫月笙一人,她开门见山道:“那夜擅闯我闺房的,是你!”
不是疑问,而是肯定道。南宫月笙端坐在檀木椅上,唇角扬起邪魅的弧度:“不愧是楚豪看重的女人,倒是有几分聪明。”
“九州四公子,除了魔公子宫月笙,我都见过了,你是安澜国太子,也是魔宫魔君宫月笙。”九州各国朝廷都不敢轻举妄动的门派除了九州门、便是魔宫,只是没想到魔君竟是安澜国太子,羽菲忽然有了一种危机感。
“对江湖,你倒是有几分了解,全不似一般闺秀。不过,对楚豪,你又了解多少呢?”南宫月笙讳莫如深道。
羽菲陷入深思,她只知道楚豪冷血残酷,嗜杀霸道,整个天下都不被他放在眼里,但是,她总觉得,他似乎有很重要的事情在做,但是究竟在做什么,她全然不知。
“看来,楚豪并没有把你当自己人啊……”
“难道太子殿下没听过一句话吗?”羽菲浅笑。
“什么?”
“知道的越多,死的越快。”羽菲猜测南宫月茹靠近她的目的多半是为了套出楚豪的秘密,反正她一无所知,便告辞离去。
南宫月笙看着她渐行渐远的背景,双眸微眯:魔宫的情报网遍及九州,竟查不透一个小小的光禄寺少卿嫡女。羽菲啊羽菲,你到底是谁?
不过,但凡敢阻碍他掌权天下、统御九州之人,他都会一一拔除,不留后患!
皇宫,从昏迷状态醒来,周成冶揪起小李子:“幽兰那混蛋呢?朕一定要杀了他!”
小李子苦着脸道:“奴才都说了,幽兰只听楚王的。”
幽兰性情难测,很不客气地给周成冶下了迷药,把他送回皇宫,至于原因,当然是楚豪临走前交代的,当然也和告密的惹祸精周钰温脱不开关系。
周成冶也不是笨蛋,他思忖半晌,似是自言自语道:“既然幽兰只听楚豪的话,那下迷药把朕拖回宫想来也是楚豪的主意了,但是楚豪为什么要这么做呢?”
“奴才倒是打探到一件事。”遂把羽菲做为玉妆夫人嫡传弟子的事,说与周成冶听,周成冶唇角微扬:“楚豪做事,连朕都难以强迫,他却甘愿为了这个神秘的玉妆做自己最不愿做的事,而这位玉妆夫人神出鬼没,玉妆一直由柳二小姐打理,楚豪曾经也向朕提起光禄寺少卿柳明德府中千金之事,莫不是楚豪看上柳府的姑娘了?”
小李子满头黑线,只觉皇上脑洞好大。楚王殿下那可是冷血无情的主,对王谢两家贵女不屑一顾,连安澜公主都看不上眼,会瞧上五品芝麻官的嫡女?哦,听说还不是正儿八经的嫡女。
“杀无赦。”冷冷地下令。
凌墨还待辩解,便听楚豪不容置疑道:“竟敢勾结安澜国,诱发水患,欺上瞒下,唯有鲜血才足以平民愤!”
“从门中挑选几人走马上任,补足漏洞,若还不足以控灾情、平民怒,让他们刎颈谢罪。”森冷的面具下,楚豪一双冰冷的眸子,冷冷地划过夜空,投向遥远的金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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