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独的人是可耻的》张楚的歌,虽然不是我最喜欢的,也算不上讨厌的。孤独的人是可耻的?!我怎么就感觉到米兰这是唱的我呢?狠狠的灌了一口酒,将猜疑冲刷掉。
“你别这么没劲成吗?过来唱歌。”米兰将麦塞到我的手中,然后开始给我找歌。我就在有张楚歌曲列表的那个页面一指——是《姐姐》——我最爱的个一首。现在,每次K歌,我都会唱这首,只是那夜之后让我在唱《姐姐》的时候多了些回忆。
“这个冬天雪还不下,站在路上眼睛不眨
我的心跳还很温柔,你该表扬我说今天很听话
我的衣服有些大,你说我看起来挺嘎
我知道我站在人群里挺傻”
我在纵情的唱着,每次我都会这样投入——投入的有些忘我。甚至在米兰抓住我手的时候,我都没有觉察。就在我唱完“噢,姐姐,我想回家。牵着我的手,我有些困了”之后,米兰的举动让我无法再继续投入。
她揽着我的肩膀,将我揽到了她的怀里——在毕业的今天,我们男男女女们多次重复这样的动作,将泪流满面的对方揽到怀里。但是,我敢打赌,这其中的感觉没有任何的相同之处。
日期:2008-06-29 20:35:00
四十二
米兰要用她博大的胸怀包容我?是不是这样我不知道,也不想搞清楚,至少当时是这样的。能做的就是这样偎在她的怀中,听音乐在耳边回荡,直到声音慢慢消散……
音乐没有停,让音乐消失的是另一种气息开始在那种环境下悄悄的升起。
虽然这个时候套在米兰身上的衣服有些多,她白花花的大腿也不再我眼前晃动,但是我还是轻而易举的感觉到她身上传来的温度。加之她那对饱满的丨乳丨房就在我抬头的时候就能近距离观察到,我只能说在生理上我是一个正常的男人。
“要不要眯一会?”米兰第一次对我如此温柔。
“不想。如果我上边睡着了,某个地方就会醒来了。”我并没有对米兰报之以李,但是我想我说的是一个事实。
“你就不能好好跟我说话?虽然我知道你讨厌我,甚至有些看不起我。”
“不至于,你是男生卧谈会的主题,你有个漂亮的脸蛋儿。这么说吧,如果这一切都没存在,你在班上说我是你男朋友,我会很兴奋的。”
“可是,你很讨厌我这么讲。”
“没办法的事情,也许谁都没错。”
“如果没有风清,也许咱们会成为很好的朋友。”
“应该是如果没有风清,你也许和我只是同学。”
米兰定定的看着我。当时的情况很滑稽——我依在她的怀抱中,却扯着一些陌路人之间的话——可有可无。
“也许吧。我跟你说过通过后来的交往才认识了你,还算真实的你。在我看来,除了在风清面前,你一直戴着面具活着。”
“我不想别人了解我。”
“那天宋飞说的话,是不是你也有同样的疑问?”
“你觉得呢?换成你,你会心安理得的接受这样的现实?接受一个原本不可能出现的人来打乱自己的生活?”
米兰被我问的一时语塞,或者是根本不想说什么,反正就是没有了下文。我直起身来,将半瓶酒一饮而尽。而米兰则抓起了一整瓶,不停的灌着……我没有制止她,她是她我是我,她喝她的,关我什么事情呢。
可是,米兰丝毫没有适可而止的意思,一瓶酒下去,已经让她的脸有些胀红,可是她又抓起了一瓶。那架势,她是要自己往醉里灌。这种情况下,我不管将自己置于何种角色、何种地位,我不能坐视不理了——我去夺她手中的酒瓶,尽管她挣扎着不放手……
“你放开!你想干嘛?你喝醉了给谁看!”我忍无可忍,向米兰吼了起来,“你喝吧,再喝就自己在着玩,我还不管了!”
很多时候,发火并不是让对方迅速冷静的最好方式,米兰没有停止反而是走到门口,一把拉开了包厢的房门。“你走!你走了我就随便找个人把我睡了!”那时候,米兰像一头发怒的狮子,红着眼睛向我喊到。
我应该离去,她让不让人睡,这关我什么事情。可是,我没有这样做。并非是她的疯狂让我震撼,而是我第一次觉得米兰也许不是一个“破坏者”,尽管这个念头一闪而过,但是却改变了整个的故事……
我走过去,关上了房门,将米兰拉进了怀里——除了贡献自己的胸膛,在我的认知范围里,没有更好的办法了。
日期:2008-06-29 23:56:16
四十三
米兰挣扎着喊:“你走!我不用你可怜我!”但是,我没有放手——这个在我面前强悍了许久的女孩子,第一次让我感觉到了她软弱的一面,虽然我对其中的原因一无所知——这种状态贯穿了我与她交往的所有时间,在操场边她流泪时的样子在我脑海里存在了许久,但是我自始至终没有问过她原因。
取代挣扎的是米兰用拳头捶打着我的肩膀,与撒娇式的捶打丝毫没有相似之处,隐隐的疼痛从肩头一阵阵袭来。她在发泄,虽然我不知道她在发泄什么。
终于,米兰在我怀中安静了下来。然而她的双肩却抖动了起来,没有嘤嘤哭泣的前奏,开始便是大声的抽泣——在我的胸膛成为了她停靠的港湾之后,我的衣服又成了她擦泪的道具,湿湿的、热热的。我轻轻的拍着她的肩膀,用无声的方式安慰着这个击败过我数次的女孩子。
“你知道吗?我真的是为你好,只是现在我说什么都是徒劳……都会被你还有你的朋友认做是演戏!”米兰边哭边说,断断续续。
“那你告诉我!告诉我你想干什么?告诉我为什么我和风清就不能在一起?”
“不!那天宋飞让我无地自容,我要让你经历那些东西!就算是要看你的笑话,就要看你低头!”米兰说的很坚决,坚决的丝毫没有可以回旋的余地。
我本来在轻轻拍打她肩膀的双手,在空气中停滞了,这是怎样的一个女子?让我看不懂,猜不透……
也许是米兰感觉到我的变化,她先是抬头看我,接着便将嘴唇雨点般的撒在我的脸颊。这是我意料之外的事情,虽然我曾用类似的方式“报复”过她,可是这一刻我有点发懵。我步步后退,直到坐在沙发上,然后又将上半身靠在沙发的后背上。
而米兰,一直挂在我的脖子上。当我半躺的时候,她趴在了我的身上……没有停止的,是她在我脸上一直游走着的湿热嘴唇。
阵地终于沦陷了。
从她湿热的嘴唇,到挤压在我胸口那对沉甸甸的丨乳丨房,让她那双白花花的大腿再次出现在我的脑海里。于是,我用嘴唇开始回击。当四唇相碰,它们便久久没有分开……那个吻,很疯狂、很彻底、很排外——让我将所有的所有全部忘掉。
先是隔着衣服的抚摸,然后我的双手从她的衣服下摆伸进去,隔着一层薄薄的内衣,我感觉到她那起伏的山峦原来在视觉中打了折扣——如此的温热,如此的饱满,如此的柔软。
……………………
世界燃烧了。我们相互撕扯着对方的衣服,让彼此的身体摆脱掉所有的束缚。当米兰一丝不挂的呈现在我的面前,我惊叹于造物主的神奇,这是一具完美的肉体,让我在当时沉醉、让我在今后的一段时间难以自拔。
这不是梦境,但是这一幕却在梦境中出现过——当模糊散去,那张脸逐渐清晰——那是属于米兰的一张脸。难道这就是冥冥之中注定的事情,难道这个世界真的存在预兆?
那晚之后,我很闷骚的思考过这个问题。但是在当时,如果我还能去琢磨这个,我想米兰、我自己、包括所有的人都会鄙视我的。
日期:2008-07-01 00:53:36
四十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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