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破苍天》
第11节

作者: 如若归去可有归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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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婉盈听了翻身坐起,一脸地球灭亡状的严肃:“老公你起来,我有话和你说。”
  我手袭向婉盈的腋下,问:“想说什么?”
  婉盈打掉我的手:“好好的,正经说话呢。”
  见我坐起来,婉盈亲了我脸一下,我正想回应,婉盈按住我示意别动,又亲了一下嘴,正色道:“你想和我在一起吗?我有几句话要提醒你。你考虑好在回答我。”我盘起腿,正襟危坐:“你说,我听着。”
  婉盈膝坐于我面前道:“第一我家是农村的,第二我没学历。”我明白这是婉盈往事的阴影和隐痛,淮南就是基于此而舍弃了她,便不屑一顾的回道:“这又怎么了?这些就像衣服,穿的光鲜点、搭眼好看些,实际人还是那个人。”

  随后,很认真的婉盈,很认真的又说:“第三,我不是处丨女丨。”听了这话,我想笑,但我憋着,就不笑。
  婉盈想表达的意思是——她以感情为重,依然是那么的纯洁,不是随便的女人。但她把自己和处丨女丨相提并论,确实相差有点远。说的虽是实话,也未尝不是一种谎言。
  女人的谎言,就像是夏娃下身那片树叶,后来演化成花样繁多的丨内丨裤,其作用一是包羞遮丑。二是此地无银。没有了不仅是肉体上,更是精神上的赤裸。让男人矛盾在扯与不扯的边缘。
  我本想逗上一逗,扯上一扯,话到嘴边又收住。心想,一个人在不在乎你,并不在于她说不说谎,而在说谎时认不认真。这种谎言是善意的谎言,是一种决心和自律。看似自贬了身段,实是变相的标榜,又带些不卑不亢的谦微,让人听了心里受用。
  于是便没揭穿婉盈,配合着说些好听的话帮她圆。婉盈很满意我的对答。

  日期:2011-12-17 22:52:46
  五月的天,开始热了,我上前,把婉盈衣服去两件,去把酥胸显。忍不住摸了一把,欲火即被点燃,手再不能停歇,松开婉盈腰裤,又把小小丨内丨裤揭。
  天苍苍,夜茫茫,一男一女一张床。
  婉盈的身上总是挥之不去的香,温柔的贴在我身上,格外缠绵,伏在我下边,尽婉约,玉唇碎艳,樱口浅。好一会,我方上吻,沟通,从心口开始,润乳圆,越吻越远,听得见,浅吟清怨。
  一直吻到婉盈的肚脐,我停住疑虑退后还是向前,婉盈晕红脸,楚楚可爱招人怜,双手轻推我双肩。
  得到婉盈的暗示,我便向那神秘丛林中去,以舌带口,轻叩门户,小乔流水有木有?随后用手小心拨开,露出上方那暗藏与中的豆状玲珑。只微微一触,伊过了电似的颤栗不住。两腿之间,韵涟涟。
  吻到深处花自开,婉盈失声呻吟,情不自禁的发出乱音。须臾无力再忍,拉我说:“老公,来。”

  我在一片起伏荡漾中沉浮,探索着那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美妙,所谓伊点,宛在水中央。
  当钻探进行到底,婉盈发出一声奇异的尖叫。没了往日的神采,纠结失色,仿佛海浪中漂泊的孤舟,随波逐流,已然失控,在间歇的痉挛中,神智恍惚,迷乱沉陷,像久病缠身的人翻身时痛苦的嘶吟,像在睡梦里发出惊恐的号呼。
  我越陷越深,只感觉她下面一阵阵收缩紧致,无法自拔,禁不住一泻千里。
  日期:2011-12-18 20:27:21
  八

  我最怀念某年,空气透彻而新鲜,云端和雨帘,月在窗前,我们私语一春天。诉不完的卿卿我我,表不尽的朝朝暮暮。
  婉盈没有再和淮南联系,一直和我呆在一起,颠倒黑白,不舍昼夜。那个夏天比以往热了一些,两个月我们做了两件事,爱和**。相拥乘凉,用运动来挥发热量。
  流光红了樱桃,绿了芭蕉。
  夏末,婉盈被调离,去遥远的边陲,我们的好日子到头了。
  不知道上辈子是谁欠了谁,从初始的逢场作戏,箱包情缘,接着的心心相悦,电话情缘,到后来聚散离分,两地情缘。反复的别后重逢又依依惜别,刺激人的情怀到了巅峰。抑或没有别离,深情也就无所附丽。这样的感情,比之寻常更为热烈,只有经历过的人才有体会。
  之前婉盈对我说:“送我的时候不能哭,只许笑。”
  我说:“好,只能笑,谁哭谁是小狗。”

  日期:2011-12-18 20:35:23
  临别时,我送婉盈到车上,说:“下去了,你一路顺风。”
  上车容易下车难,话早早的说出,我却挪不动脚步,立在婉盈的座位旁,故作潇洒保持微笑,知道一旦收住,就再划不出嘴角的弧度。
  婉盈坐在长椅上莞尔以对,答应着坠下了头,彼此哑然。
  几秒后我捧起宝宝的脸庞,婉盈任由我捧着,放心的让我捧着,一点力气也没用,强颜的欢笑顷刻消失殆尽,
  只听见一句:“老公我走了。”已说的泣不成声。
  离情萋萋满盈盈,再大的眼睛,也载不下,泪珠。再长的睫帘,也承不住,凝重。婉盈笑着,我的世界还是亮的,婉盈哭了,我的眼前便模糊了。
  我抱住婉盈,多得一秒是一秒。在婉盈耳际轻声说:“什么也阻挡不了我们,等你回来。”
  列车缓缓离开,婉盈的脸贴在车窗上,泪流满面。

  我站在下边,望着她渐渐远去,淡出我的视线,连我的心一起带走。
  日期:2011-12-18 20:46:58
  等到站台上没有人了,我才慢慢的往回走。
  是的。你笑了,我的眼就亮了。你哭了,我的心便湿了。
  这话也不知道是谁说的,太有韵味了也。我个人觉得吧,能写出如此优美的文字,完全可以获个诺贝尔文学2等奖。
  许是因为亲生的,自己怎么看着都好的缘故。

  下午便呆在公司,下了班就到处逛逛,逛到天黑,还是不想回去,婉盈一走,心里又没了着落,犯愁着漫漫长夜怎么打发,杜姐的短信突至:“速到零点咖啡。”
  赶到时这杜姐手里握着一杯果汁,倚坐而坐,一身神装,上面不知名元素一箩筐,下身缠一渔网,你说她穿的少吧,衣服件数比我多,你说她穿的多吧,伸手能把大腿摸。
  我上前打了声招呼,见她眉头紧锁,面布愁云,便说:“能不能笑个看看,板着脸容易生皱纹。”
  杜姐盯着我: “姐姐我一肚子苦水,拿什么笑给你看?”
  我要了咖啡,点燃一支烟,打趣道:“不笑那就哭吧。”

  谁知杜姐今天特别听话,红唇一撇,顷刻间泪流成河。
  日期:2011-12-18 20:57:12
  我猝不及防,一连迭声问杜姐:“咋啦?出什么事了?”
  杜姐抽泣半晌应道:“我自由了。” “什么?” “我今天离婚了。” “不是吧?开什么玩笑。”我深感吃惊。
  杜姐两手轻轻转动着杯子,冷冷的说:“谁有闲心和你开玩笑。”
  我一直感觉刘总对杜姐爱护有加,乃至有些过了。或者是她老公“鞭长莫及”惹的祸?好像也不是。遂问杜姐:“谁提出来的?因为什么离婚?”

  杜姐没回答,拽过我的咖啡呷了一口,掏出化妆盒,对着镜子描抹一番,化妆技术非常了得,片刻后愁云无踪,姿色倍增,扬起脸时,已雨过天晴:“这世道,谁没离过婚啊?今天办红证明天拿绿证,离个婚不很正常吗?红灯停绿灯行。红灯禁行绿灯通行,小子你有机会了。”
  镜子对于女人来说委实神奇,照一照,可以使杜姐一整天情绪低落,也可以使杜姐一整天的低落情绪瞬间蒸发。不知她独自一人在家的时候,是否也会来点妆,只为了给自己提提劲儿?
  我陪着唏嘘,还想着怎么劝解她。杜姐已伸手拽住我的胳膊,拿上外套拉我往外走:“陪我喝酒去,一醉方休。”
  日期:2011-12-18 21:04:46
  杜姐喝酒太猛,到了酒吧,接连碰了好几杯,酒不醉人人自醉,我就喊不行了不行了。杜姐言语油荤,道:“你才多大就说不行,到老了怎么办。”说的我体热心跳。

  杜姐素日对我多有关照,不禁猜测她对我有非分之想,勾引之嫌,只是兔子不吃窝边草,向熟人下手,诸多不便麻烦缠身。况且她又是有夫之妇,其夫又是我的领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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