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破苍天》
第12节

作者: 如若归去可有归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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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而此刻她媚眼含春,我难免失魂落魄,酒后发昏:“别在错误的时间对男人进行挑衅,会死的很难看。是骡子是马上了才知道。”
  杜姐朝我胯下打望,扁扁嘴:“有没有那么厉害?是骡子还是马啊?”言毕肆笑。
  直到杜姐喝得神智不醒,口齿不清,才连哄带骗的搀出酒吧,拦了辆的士,出租车司机问:“要去哪里?”我摇杜姐想征询杜姐的意见,无意中触及她挺立的丨乳丨房,立刻酒意升腾似风起云涌。
  盘算该去何处,忽听杜姐醉醺醺的喊了一嗓子“老公”,引起我心头一颤,她老公是刘总,喊我老公的是我的宝宝,婉盈。

  我酒醒了大半,对司机说:“回公司,湖南路。”
  日期:2011-12-18 21:15:07
  自从婉盈走后,我把时间定格在她在的岁月中,遥望的日子,充满向往和思念的绳索将自己圈圈环绕。
  那晚我送杜姐到公司安歇,自己回家去睡。我没有犯错,有了婉盈夫复无求。回来后我甚至庆幸,这下我可没有任何理由不幸福了。
  白天在单位,拿起电话跟抹了胶似地不松手。貌似业务很繁忙,实际多数是打给婉盈的,情到浓处,恨不得顺着电话线爬过去。每次放电话前,婉盈都要求我亲她一下,次数多了,同事们便都知道原委,纷纷取笑我:“逮着电话亲,电话是你老婆啊?”外出在话吧打,晚上用家里电话打(日后这成了我一大隐患),夜里用手机打,抱着手机入睡。

  那段时间是难熬的,那段时间是美好的。
  如果你想赞美或者疼爱一个女人,你就尽量,毫无吝啬和保留。因为世间的美好是难能可贵、转瞬即逝的。
  我怀揣梦想,坚定信念,认定婉盈是上天赐予我的天使、是我应得的礼物。以势不可挡的姿态睥睨人世,仿佛幸福都能被预期。天真的以为命运在于努力,以为我们的世界就是自己手中转动的地球仪。
  然而即将发生的,是不可阻挡的、现实痛殴理想的一幕。
  日期:2011-12-19 21:30:56
  漫长的夏季结束,清爽宜人的秋天来临。

  十一期间,婉盈回京呆了些日子。我过去找婉盈。许久未见,我和它都想她,想断了肠。不巧来的这几天,婉盈身上不方便。
  头晚婉盈香汗淋淋,筋疲力尽。嘴有四种功能,吃饭,说话,亲吮,和第四种,大家都懂的。次日,我于心不忍,就坚持说:“我不想,抱着就好。”
  可有些事总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婉盈的唇舌抹了蜜,身上裹了糖,**的它挡不住糖衣炮弹,背叛了革命。婉盈先用手来缓解,结果适得其反。后执意拉我到她身上,说:“没事的,我不让你那么难受。”
  那叛徒呆若木鸡,无颜以对,在婉盈来呀动啊的催促声中,诚惶诚恐。事后,我想起英国王储查尔斯曾对他情人卡米拉说的“我愿做你的卫生棉。”那句话时,似乎也不觉得恶心了。
  第三天早上婉盈大清早醒来,扯着我脖子在上用力纠吮,发泄蓬勃不尽的爱怨。这吻痕吸的时候只是疼,只消一天就变成淤紫。

  我说:“嘴下留情,积点口德吧。”婉盈像个做错事的孩童:“老公,红了。”欣赏了一会她的杰作,知错不改的又来,意犹未尽的说:“你是我的,就是我的。别动老公,我要亲出一条项链送给你。”
  原来在我那时便是如此,旧伤未退,又添新痕。之所以我能忍受,是因为本没有女人哭着喊着让我泡,但在婉盈眼中,我是个人见人爱的男人,飘的感觉便麻丨醉丨了疼。
  况且在心爱的男人跟前,每个女人都有返老还童的绝技和权利。这长不大的孩子,由着她作恶好了。
  日期:2011-12-19 21:46:53
  起床之后,婉盈计划着带我出去转转。我坐在床边,看着婉盈化妆等她,看着看着就从后面抱住她,两个人傻乎乎地摇啊晃啊,对着镜子笑得春暖花开,就这样打发掉了一个上午。

  就因为那个上午,我原谅了一个历史罪人——误国误民的唐明皇,对“从此君王不早朝”的理解又进了一步。唐明皇用他半生英明半生昏庸的人生现身说法:爱情使人变傻。从根儿上说,爱情和事业是矛和盾,只能成全一个,不能兼得。那些为众人津津乐道、耳熟能详的夫唱妇随、夫荣妻贵的婚姻典范,揭开其华丽的面纱,有的变异成了一个经济共同体,有的烂成一滩,完全失去了爱情的本色。

  中午,雪梅请我们一起吃饭,尽地主之谊。第二次见她,剪成了精神的短发。一起吃饭的还有她们的两个朋友和雪梅的表妹,一个未成年的小女孩,伸手指着我纯纯的问:“哥哥,你的脖子怎么弄的,和人打架了?”众人笑翻。我只好苦笑着骗她说:“哥哥性急,洗澡搓的。”手在下面捏了婉盈大腿一把。
  雪梅好像发现新大陆一样,对我左看右看,嘴里啧啧有声:“真可怜。”婉盈回掐了我一把装糊涂:“还真是的,我才发现。这么不小心,多大的人了,还不会照顾自己。”
  相聚的时间总觉得太短,无奈当晚要赶回去,翌日就要上班。孰料到了车站却出乎常规的没买上票,只好买了第二天的。
  也许这正是天意,佛祖在那个时刻恰巧醒来,看到人间的欢喜冤家浑浑噩噩遂指点迷津。
  他这次要点拨世人的是:缘聚缘散,一梦一空。
  日期:2011-12-20 21:32:14

  我在最纯真的岁月里,邂逅她最美的年华,岁月却在她最美的年华里,把纯真沦落。
  没按计划走成,可当时的心情,不但没着急,反倒是出乎意料的窃喜,就像久有外心的人终于逮到了配偶的不是,于是大度的宽恕了自己。
  双手紧握喜形于色,又多了一天的厮守。
  我们打车回去,进门长长的亲吻之后,我打开阳台门走到外面,外面的阳台上放着一张白色的桌子和两把椅子。我推开窗户坐在椅子上翘起二郎腿看景,月亮高悬中天,亮如银盘。月光照射在地上,微微泛白。
  不同的心情会有不同的感受,在婉盈这里仿佛万物都需要重新定义一般。

  婉盈也出来坐在我腿上,托着她的头发整了整,又托着我的脸,说只许看她。
  日期:2011-12-20 21:46:44
  北京刮起了风,掠过秋天的夜空,凉意习习。闹了一会也不敢久坐,怕婉盈着凉,返回房里。我说:“饿了,下点面条吃。”婉盈问我:“饿了?我给你做饭去。”起身去了厨房,我跟着进去说:“我来吧。”
  她一副要大显身手的模样,说:“不用,我要亲自给我老公做饭吃。”说着一手拉开冰箱,一手按在下颚,考虑要往外拿什么。
  我搭眼看见冰箱里成打的啤酒,不免心生疑惑,婉盈独居,她没有喝啤酒的嗜好,我也没有,怎么买这么多?
  中间伸手可及的一个盘子里放着洗好的葱姜蒜,一根老葱切了一半,断口还是新的。婉盈口味清淡不爱吃这些。也不会做饭,只会下面条,把熟食拆袋切片。用不上这些炒菜的作料。

  猛然想起婉盈曾经说过,她每次回去,有人都会下厨给她做一桌丰盛的菜肴。
  我感觉眼前一黑,是不是佛祖蒙住了我的眼?
  转睛望向婉盈的脸,如雾里看花水中望月,唯有一片虚无,模糊的左右影动,难道是佛祖在我眼前遮起了帘,却忘了掀开。
  日期:2011-12-20 21:54:44
  出来我环顾四周,这是四楼,新租的两室,只有一张床。我初来时很整洁,没留心观察,这两天被我们破坏了现场,犯罪痕迹已无踪可觅。
  房间并不空荡,不像是孤身女孩的租所,和居家过日子一样,各种家电物件俱全,很多铺张浪费,也不像是自己愿意付账购买的东西。窗台上摆放着花卉有七八盆,全是富贵竹、君子兰、金桔、菊花、水仙等,无一不是招财进宝、寓意富贵的花草,这些有关风水的东西一个年轻女子不会懂,也不会有兴趣去讲究去在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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