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永祯坐起来接着说:“后来她的肚子大了,朕让人悄悄到外面买药给她打胎,第一次打掉了,第二次不知为什么打不掉,母后终于发现,让朕与孙尚仪成亲,也让她做官家女子(通房丫头),所以宜兴读书不好也是有原因的”。
孔晓蕊听后,心中也跟着莫名其妙地为王婕妤难过。钱永祯躺下来,玩着孔晓蕊的头发道:“这些话,朕从来没有与他人说过,不知为何今日要告诉你”。
然后叹了一口气说:“也许是以前与兰儿也就是王婕妤偷情偷惯了,后来与她在床上倒不愿意做了。还是喜欢在外面。那日初见你的那梅林中,还有镂月亭附近的假山里,朕都与她欢爱过”。
又说:“你可能不喜欢朕,所以不想与朕圆房,但朕喜欢你,不管你喜不喜欢,愿不愿意,今晚都要圆房”。
日期:2012-02-26 09:59:03
第二十章 帝后圆房(下)
孔晓蕊知道自己今晚只能是任人宰割的羔羊,无计可施。钱永祯问道:“你的衣服还有亵衣是你自己脱还是朕帮你脱?”孔晓蕊无语,她心想:“此时还有差别吗?”于是钱永祯动手帮她把衣服及亵衣都脱了,全身的赤裸,使孔晓蕊觉得是一种侮辱,感到非常羞涩;尽管大婚之前家里也有人告知过她,在园子里,娟儿也对她说过,但她还是不愿意这样被展示在钱永祯的面前。
而钱永祯却越看越爱,因孔晓蕊是猿背蜂腰,躺下来的时候腰身看起来在臀部与背之间像一座拱桥,显得越发的美,让钱永祯情不自禁。
钱永祯把自己的衣服及亵衣脱完后,开始用一只手环住孔晓蕊的腰,另一只手在孔晓蕊身上各部位游走,孔晓蕊想阻止,但如何阻得了,钱永祯笑得更坏,手更加不规矩。后来,钱永祯终于插进了孔晓蕊的身体,孔晓蕊痛到哭了出来,然后从钱永祯怀中挣开,说要下去小解。
日期:2012-02-26 10:37:25
小解之后,还有东西流出来,味道让她觉得恶心。她越是使劲地擦,越是觉得擦不干净,她只能放一块布在那里,心里把钱永祯诅咒了几百遍,过了很久,她只好另外找了一身亵衣穿回床上。
钱永祯看到她下床去了很久还不回来,心中不悦,但只是耐心等待,见她回来后还有泪痕,于是安慰道:“第一次会痛,以后就慢慢习惯的,是夫妻就要做这些事的。你现在哭,将来可能还会因为朕不来而怨恨朕”。
心里觉得奇怪,自己死去的和现在还在的嫔妃少说已有二十个以上,无一个嫔妃敢像孔晓蕊今晚这样公然对自己表示不满,还毫不掩饰地挂在脸上。心中冷笑道:“难道还想为别人守贞不成?到底是什么人让她如此惦记?”
第二天是大年三十,钱永祯早上率宗亲百官去祭祖,下午与太后及各宫嫔妃吃团圆饭,兴福六年这样结束了,人们迎来兴福七年。
孔晓蕊大年初一穿着朝服接受百官朝贺,再率嫔妃、王妃、公主,世妇到寿康宫给太后行礼,然后再回到坤宁宫正殿接受后宫嫔妃、王妃、公主,世妇行礼。下午在宫中大宴嫔妃、王妃、公主,世妇,晚上的时候,累到人都散架。
日期:2012-02-26 16:37:55
而从初一起接下来的晚上钱永祯依然就寝于坤宁宫直到兴福七年正月十五结束,这事对别人来说是荣耀,是天大的盛宠,但对孔晓蕊来说简直就是上刑,苦不堪言。
孔晓蕊因为原来在广州的表哥、表嫂家的安济堂帮忙时,听表嫂说过按某一个穴位可以使那些东西流出来而不会怀孕,想不到当时无意学的东西真的对她有用了,她每天都想办法让钱永祯的那些脏东西流出去,反正那个味道让她恶心;她想呕却不敢呕当着他的面呕,忍得难受。晚上成为她最害怕、最难熬的时光。
而钱永祯,每次看到她对这事都没有兴趣,想逃避,不愿面对自己。事毕后就见她赶紧下床去,过了很久才重新换了一身亵衣回来,脸上没有一点好颜色。知道她可能嫌自己,从来没有人敢这样对待自己,心里很不是滋味,待要认真问,又怕引起争执。
自孙后死后,他待人都宽容了许多,不敢象以前那么苛求了,何况他自知把孔晓蕊关在牡丹园一年自己理亏,如果现在闹僵了双方的关系,搞到双方反面之后,恐怕将来永无弥合之时。他不希望搞成这样,因为他真的喜欢她,她对宜兴、永宁两个公主的真诚与善良是他在宫里从来没见过的,这种心地才配母仪天下,他这样认定。
他推测她可能是有洁癖,所以不能接受这些东西,他想哪天应当再找个年老的嬷嬷来开导她,告诉她那些是传宗接代的东西,并不是什么脏东西。而且应当有点方法才好,因为他发现,她的脾气与孔建炎一样倔,硬的是不会吃的。
他的心还是认为既然她那么喜欢那两个孩子,总有一天她会为自己生儿育女的。可后来发生的事却让他的心碎,人也快要发疯。
日期:2012-02-26 22:49:58
第二十一章 太后哀思(上)
三月初一,宫中的人又搬到西苑,太后住在长春馆,孔晓蕊住在慎德堂。钱永祯住在四海升平的清晖阁含经堂,四海升平四周都是水,从高处看,象一只巨龟在水中。因为按南晋风水大师的说法,皇帝是龙,龙要住在水中才行;整个四海升平象龟,则是希望江山永固,如龟一样有千年、万年的寿命。西苑比牡丹园要大十倍,孔晓蕊每天忙于在园中到处走,取景画画。
在此期间钱永祯告诉她,曾大人家的画和先前卖的两幅画都已被段云飞取回,那两幅刺绣的买主不肯把刺绣拿出来,后来订的刺绣也被云飞摆平了,不用再交绣品了,此事告一段落。
孔晓蕊自回宫后经常去太后处请安,太后总是留饭,而钱永祯只要知道孔晓蕊在太后处用膳,他也会过去。太后处吃饭的常客就是三个小王爷,两个长公主,因为钱永祯的经常到来,太后对大家道:“有个好儿媳,连儿子都孝顺起来”。
日期:2012-02-27 10:08:07
钱永祯知道太后是说他,也不辩驳。而太后,几十年的经验也看出,孔晓蕊对钱永祯并不太上心,总是在躲避钱永祯。心中不免叹道:“孙后对他上心,他不珍惜,如今找来一个连正眼都不想看他的,他倒是处处讨好,真是牵起不走骑着走。”
因天气很快转暖,园中多种花开,桃花坞的几千株桃花盛开时,太后心情也格外好,孔晓蕊陪太后前去观赏桃花游园,回来后回太后的长春馆用晚膳,膳后大家聊天,太后打趣道:“你的外祖母那么疼爱你,你又有两个表哥,为什么不让你与其中一个表哥订婚昵?好让你一辈子伺候她,一辈子留在她身边,亲上加亲岂不很好?也让她放心”。
孔晓蕊笑道:“臣妾的那两个表哥比臣妾都大得多,一个大十一岁,一个大八岁”。话刚讲完,永佑道:“现在你的夫君也比你大十岁啊”。钱永祯瞪了永佑一眼,永佑伸了伸舌头不再敢言语。
孔晓蕊道:“当初不知日后要嫁一个大十岁的,如果知道,也许外祖母就会指婚了”。钱永祯眼眸中闪过不快,孔晓蕊看到却还是继续道:“结婚是讲缘分的。臣妾去到金陵后三个月,大表哥就回湖南原籍考乡试,后来中举了就在湖南老家与外祖母外家的一位表姐结婚,没有继续随舅舅在任上,只是偶而来看看我们”。
日期:2012-02-27 10:49:10
太后道:“为什么不参加殿试?”孔晓蕊道:“臣妾的舅舅说,让他们三十五岁后再考,或等臣妾的舅舅告老还乡时再考”。这话说出,钱永祯及太后都知道是为了避嫌。
因为先帝时有一位安徽相国姓张,他的三个儿中都在殿试中高中,一个是状元、一个是探花,一个是第七名。
他得势时大臣们夸他的儿子们如何聪明,还写诗赞扬、写对联歌颂,后来他因为有事被弹劾,被先帝罢了相位。大臣们后来又不断的上奏说他让主考官作弊,才使三个儿子高中,对天下读书人不公平。
这位相爷在弹劾中死去后,他的三个儿子因为平时的表现太过嚣张,家人在安徽老家又不知检点,他死后,家里的人还是不断被大臣们弹劾,最后张相国的三个儿子的功名都被大理寺取缔,全家三百多口人罚没去当官奴、官婢。从此之后,朝中重臣在自己儿子考试时都会避嫌,不想重蹈张家之覆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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