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曙犹自鬼叫,令人生厌,我点了他的止痛穴,“唰”地一收玉扇,“诸位,虽然你们对我无情,我不能对你们无义。你们四人,可以相互选一个人,说说看你认为该如何处罚他?谁说得好,我一高兴,或许放了你们!”三姨娘叫道:“你说的可当真?”我不置可否。“把她卖到窑子里去好了!她不是常骂林欣骚货吗?”三姨娘指着大妈道。“哈哈,这倒是一个好主意!”我莞尔一笑。大妈大骂道:“小三,你好歹毒,别忘记了,就是你去买的打胎药!姓张的,你不要被她骗了,我说你该把她送给叫花子做老婆!”“好了,你们的提议甚好,我会考虑,张曙,轮你了!”张曙早已吓得尿湿了裤子,连连磕头号叫道:“景儿饶命啊,想当初,她们都要我杀了你们母女,我没有听她们的!你要是喜欢玉容,我就叫玉容一辈子跟着你,为你做牛做马。至于你二姨娘,你想把她卖了也好,送人也行,只求你饶我一条老命…..”“那你呢?二姨娘,我的岳母?你倒说说我该怎么处置张曙?”二姨娘咬牙切齿道:“张曙,你好狠毒,我们今天的祸事,都因你而起。你活该,阉了做太监!”“好了,就按照你们说的意思办罢!张曙,二姨娘说得对,你一生风流,都是那破物惹的祸,我就替你切断祸根吧,给我的白雪吃了补补身子!”张曙惊恐万状,磕头如蒜,“景儿饶命,景儿饶命!”我厉声喝斥道:“景儿岂是你叫的!”打开房门,一声呼哨,小狗“白雪”飞扑过来,这狗亦通体雪白,两只眼睛圆溜溜的,个头很小,听说是西洋品种,我当日在集市看到,甚是喜欢,想着将来送给雪儿,就买了下来。拔出宝剑,我步步逼向张曙,张曙紧捂裤裆,踉跄后退,直到顶着墙壁,我此时已化身索命修罗,神态骇人。玉容扑上前来,紧紧抱住我的双腿:“景儿姐姐,求求你,饶了我爹吧!”我充耳未闻,一剑挥去,血流如注,玉容“啊!”地一声,晕了过去。我挑开他的口腔,又一刀割下舌头,张曙大叫一声,状如厉鬼。我持剑一挑,把那祸根和舌头挑到“白雪”跟前,它一口叼住,咀嚼起来。我唤声:“杨富!”杨富应声而至,我抛了一包特制的止血药给他,“帮他止血!”杨富应声“是!”“一会把他送到风花阁,叫老鸹给他找个粗活,看看别人天天快活!”
我又走向大妈,她惊恐万状地看我走来,想躲却无法动弹。我温柔地说:“大妈,你很害怕吧?你以前不是很了不起吗?不要怕,我不会杀你。一会,我会把你的舌头割下来,白雪最喜欢吃这种肥肥的舌头了!”大妈放声大哭:“景儿,景奶奶,我求求你饶了我,别割我的舌头,你让我做什么都成!”“那怎么行呢?我可不想你这个多事的舌头又替我弄出什么事端来呀!你不是怪张曙不陪你,让你空守闺房吗?我保证,以后你会夜夜春宵的!你可要报答我呀!”又问杨富:“你原来的那些乞丐朋友好像很想找老婆?”杨富躬身道:“是,主人!杭州有几百个光棍乞丐。”“一会你就把她送给他们去吧,当你送给他们的礼物,可要好生伺候着,别给折磨死了!”杨富道:“是!”大妈看哀求无望,大叫大骂,我冷冷地看着她道:“泼妇,骂吧!今生最后一次了!杨富,给我把她舌头扯出来,不要脏了我的手!”我右手拿着匕首,在她眼前晃啊晃啊,她大叫一声,吓晕过去,我捏住她人中,这个狠毒的婆娘悠悠醒转,用惊恐的眼睛盯着我,我戏耍完毕,手起刀落,只听一声惨叫,白雪扑上前来,那肥大的舌头很快被它津津有味地吃掉了。杨富拿出止血药粉,替她止血,我皱眉道:“拖到井边去洗了,替她换身干净衣服,送给你的朋友们罢!”
我持剑一步步走到三姨娘跟前,她就如见到阎王一般面如土色。想跑却无法动弹,我用血淋淋的匕首轻轻挑着她的下巴,“三姨娘,刚才你大姐的建议提得很好啊!后悔了吧?当年买药的时候,怎么不想想今天?”想是她自知我不会饶她,竟“呸”的一声道:“后悔,呸!我只恨她们拖延,没有听我的当时一并把你这个小畜生解决了!”我再不言语,手起舌落,又抛给小白吃了。叫杨富拖去洗了,换身干净衣服,送到“风花阁”去。
我知这3人俱是文盲,故没有砍断其手脚。妓院和丐帮,都有我的眼线,几个哑巴想弄出事来,简直异想天开。
我把玉容抱到椅上,掐她人中,一会,方悠悠醒转,叫道:“张梦景,你把我爹和两个姨娘弄哪去了?”“我尊重他们的意见,把他们送到该去的地方了。你现在要考虑的是你和你娘的问题!”玉容大骇,背往椅子里缩,“你,你想怎么样?”“这个就要看你的了!要想保你娘的性命,你就当今天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一切听从我的安排,做好我张梦景的老婆就是!”我掏出一颗药丸,塞到她娘的嘴里,捏住她的喉咙,听得“咕噜”一声,吞了下去。方才说道:“二姨娘,我知道你很恨我,不过,要不是看你女儿的面,这会你也没了舌头,到那妓院的花花世界去了。这药的毒,普天之下只有我张梦景能解,一个月需服解药一颗,你就乖乖听话吧!岳母。现在可感觉全身发麻,当然啦,毒性正在发作,慢慢地,你会感到如百蚁钻心,全身发痒,痛苦难当。”二姨娘随后果然痛苦呻吟,我解开她的穴道,她在地上打起滚来,用手大力抠着身体。惨烈地叫着“好痒啊好痒!快给我解药!女儿,你便应了她罢!”玉容扑上去,抱着她娘,大哭道:“娘,娘!”突然银牙一咬:“我答应你,张梦景,求你快救我娘!”我掏出另外一颗丹丸,弹入她娘口中。她娘顿时不再喊痒。“空口无凭,我怎么相信你?”玉容扑通一声跪在地上:“皇天在上,我张玉容,今天嫁与张梦景为妻,生是她的人,死是她的鬼,如有违此约,天诛地灭!”我满意地一笑,“真是我的聪明老婆!起来吧,去梳洗打扮一番,咱们还有很重要的事要做呢!至于你妈,我会专门给她一个地方住,你每月在她毒发的时候,拿解药去见她吧!”
此时,我不由钦佩师父,他跟我定下两年之约,要我18岁方可报仇。想我16岁下山之时,脑子里就是怎么手刃仇人才得痛快,哪有现如今这样报仇来得爽快,这4个人,今生将活在恐惧,痛苦甚至后悔中,生不如死!
对张玉容,短短的一天相处,我竟然有了无法割舍的念头,我不想杀她,更不想放她走,这样把她留在身边,是很卑鄙,但也是唯一,能留住她的办法。
日期:2008-7-30 17:51:43
玉容:
我是张玉容。很小的时候,我就知道我将来的相公是李安。父亲有四个老婆,母亲排行第二,大妈骄横野蛮,三妈刻薄恶毒,四姨娘红颜薄命,很早就去世了,唯一的女儿在她去世当晚便不知去向。母亲费尽心机和两个姨娘周旋,却仍常常受气。所以母亲总盼着我早日嫁给李安,为她挣回面子。
母亲常说:“玉容,嫁入李家是你的福气,你舅舅考试的盘缠,都是为娘嫁给你爹换来的,他现在在朝中当高官,你嫁过去后,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为了让我能匹配上李安,母亲求父亲给我请了先生,熟读四书五经。
我是个胆子很小的女孩子,总在家里安安静静地读些诗书,做些女红,院子里鲜花红了又谢了,燕子飞来又去了,偶尔,我也会感到有些寂寞,却从未单独出去过。母亲说:“女人要讲究三从四德,嫁人后,你就只管好好地伺候好相公,相夫教子。”
我所有的幻想和期望,都是李安。
今年的三月,正是杭州最美好的时光。母亲兴冲冲地告诉我,表哥来提亲了。舅舅舅妈却出了意外,但是表哥家底厚实,一表人才,会是个好相公的。我听罢,羞得低下头去。
3月15日,是我和表哥的良辰吉日。父母请人给我化好妆容,那人啧啧叹道:“小姐真美,真不愧杭州第一美人啊,你相公有福了!”我瞧向镜中,只见镜中自己神采飞扬,满脸喜气。想着就要嫁为人妇,不由双颊绯红。表哥来娶亲了,锣鼓爆竹声中,我被扶上了花轿,听得看热闹的人赞道:“好排场,好气派!”我坐在花轿里,花轿晃啊晃啊,我的心跳啊跳,又高兴,又害怕,高兴的是,我终于离开张府这个勾心斗角的地方了,害怕的是不知道相公长什么样子,是不是像爹一样风流好色?下得轿来,我在吉时和表哥成亲。之后,我坐在洞房,等待着我的良人归来。头上是沉甸甸的红盖头,一对巨大的红烛在燃烧着,房间洋溢着喜气。我挺直着背,坐了很久很久,真想休息一下。但是我想着女人要守的规矩,遂挺直着背继续等待。终于,一阵脚步声传来,有人推开门,表哥回来了。他一身酒气,我想到好酒的父亲,心中一紧。表哥走上前来,说了一句:“玉容,等久了罢。”我心中一暖,一晚的等待都觉得值得了,他掀开了盖头,我不敢看他,只瞟了一眼,果然面白如玉,清秀非常,虽是惊鸿一瞥,那大而有神的眼睛,却让我心跳得更厉害。表哥呆呆地瞧着我,目光炯炯,我只觉燥热不安。好在丫环适时解围,把交杯酒断得上来,我和表哥喝完交杯酒,他柔声说道:“娘子,请安歇吧!”
表哥显然也和我一样,初经情事,竟然连肚兜都解不开。我心中释然,想来表哥定不是父亲那样的酒色之徒,遂强忍羞涩,自行解开。
表哥和他的人一样温柔,热热的吻落在我身上,我颤栗着,沉醉着,像个荡妇一样呻吟着,最终,完全属于了表哥。
成亲之前,母亲传授了我一些房事知识,我有些诧异,“表哥何以不脱衣服,只用手指?”带着这个疑问,我沉沉睡去。
日期:2008-8-1 0:00:34
天才刚刚亮,我就醒来了。耳边传来均匀的呼吸声,是了,我已经是李安的娘子。忆起昨晚的一切,一阵幸福和甜蜜涌上心头。我轻轻坐起,静静地,大胆地打量着我的相公。只见他天庭饱满,印堂宽阔,剑眉斜飞,睫毛浓密而长,高挺的鼻子下一张轮廓分明的嘴,端的是好一个俊俏的儿郎。有夫如此,夫复何求?我下床梳洗,又唤了丫环端盆水在外候着。打开窗户,我倚在窗前,一阵清新空气夹杂着泥土的芬芳迎面扑来。江南的春天,天气变幻莫测,昨天白天还是艳阳高照,晚上却风雨来袭,只见地上散落一地桃花,甚是美丽。我暗暗祈祷:但愿老天爷让我和李郎,年年有今日,岁岁有今朝。
李郎醒来,我服侍他穿衣梳洗完毕,他竟然抱住我深深地吻了起来,好不羞人。但是我却又很留恋他温暖的怀抱,干净的气息,柔情的吻。李郎的手指轻抚过我的脸颊和红唇,他的手指颀长,却不似脸上皮肤般柔嫩,反而煞是粗糙。“莫非相公还好做家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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