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话说“酒能壮胆”,行走江湖两年,我对男女风月之事,亦知道一二,又因平时好看女子交合之书,虽没有实践,却看得脸红耳赤,心猿意马。每每忆及和雪儿那片刻的温存,便觉浑身燥热。两年以来,我和雪儿仅见得两面,都是在长白山过年和师父同门相聚之时。我虽知雪儿对我亦有情意,实不知到何种程度?但觉北宫威爱雪儿到骨子里,我岂能以一己私欲,害了雪儿?伤了师兄?负了师父?
面对张玉容,我一晚复杂的情绪终于理清:还是按照原计划行事!张曙霸占我的母亲,我为何不能要了他的女儿?
日期:2008-7-28 22:26:32
我吹灭红烛,一把搂过玉容。她有些惊慌,欲挣脱我的怀抱,我紧紧地搂住她,声音因为欲望而变得有些嘶哑:“宝贝,别怕,你可是我的娘子!”我轻轻地吻着她的耳垂,舔着,舌头在耳朵里进进出出,佳人初经情事,哪受得这般挑逗,身子早已软了下来,檀嘴微张,我趁机吻了进去,玉容很聪明,不一会儿,便生疏地回应我起来。我再不迟疑,轻解罗衣,脱了好一会,总算脱掉了,心中暗暗埋怨,干嘛做得这般复杂?剩下个红兜兜怎么也脱不掉,不由性急,玉容“扑哧”一笑,自己解掉了。顿时,玉体陈横,满室生春。我轻抚玉容双峰,轻揉重捻,听得呼吸越来越急促,张嘴含住玉蕾,只听“嘤咛”一声,听那剧烈的心跳,似要破腔而出,不由轻轻咬了一口,又吸吮轻舔起来,玉容此时已顾不上害羞,口中不断发出呻吟,双峰坚挺,身子弓起来,似乎要求更多。我不由笑道:“娘子想要干嘛?”玉容害羞,扭过头去,极力抑制呻吟,我一笑,一手轻抚佳人后背,一手轻抚下去,到那桃源洞口,此处已是溪水潺潺。她将双腿夹紧,我此时已夜能视物,只见花蕊胀得通红,伸出中指抚弄挑拨,佳人再也忍不住,呻吟声越来越大,我轻问,“娘子要否?”玉容含羞点头,想是怕我看不到,轻声道:“要!”我不再迟疑,入洞而去,只觉洞口很紧,佳人亦夹紧双腿,蛾眉紧缩,似感疼痛。我一面抚摸安抚,一面静待时机,突然直捣黄龙,只觉手指末端一阵压力,我直戳过去,一股温热的液体流将出来。玉容一声轻呼:“疼啊!”我又覆上她的双唇,揉搓着双乳,手指在洞内进进出出,她慢慢放松下来,又开始快意地呻吟,想是感觉到了快感。我触摸到一硬块,心中暗喜:根据书上记载,要多触摸此处,就能产生快感。于是重点进攻此处,只感觉越来越紧,玉容蓦地一阵颤抖,终于安静下来。我把她搂在怀中,问道:“娘子,好了吗?”她娇羞地点点头,玉首埋入我的怀中。
床上点点落红如三月桃花,触目惊心。
我占有了张曙的女儿,也完成了彼此的第一次,却反而感觉失落。
这晚我睡得颇不安稳,一会梦见怀中佳人对我怒目而视,一会梦见雪儿幽怨的目光,一会梦见千夫所指…….
日期:2008-7-28 23:07:45
清晨,耳边传来小鸟清脆的叫声。我从睡梦中醒来,看看枕畔,却没有见到玉容。不由诧异,抬头望去,只见一位佳人正俏生生地立在窗前,瘦腰纤纤,背影显得有些瘦削,让人心生怜爱。听得床上的响声,她回转身来,与我四目相对,脸上飘起两朵红云,低头说道:“相公醒了?我为你穿衣罢。”说罢,捧着衣服静静地等我起身。我原想拒绝,转念一想:让张曙的女儿为我穿衣服,有什么不好?”站起身来,任由她服侍。玉容比我矮半个头,我见她低头细致地为我束腰带,不由倍感温馨。穿好衣服,玉容又帮我束好头发,方把放在门外的洗脸水端过来,伺候我梳洗,想是她早早起床,嘱咐丫环端水放在门外,专门等我起床。我不由抱住她,深深地吻了起来。玉容,你这么贤惠,叫我如何是好?此时,我深深体会到“英雄难过美人关”的含义。二姨娘啊二姨娘,你何德何能,竟然生出这么美好的女子?
日期:2008-7-29 9:55:36
用完早餐,按礼我要偕同新娘去张曙家拜访岳父母。但是现下我对这种猫爪耗子的游戏突然没了兴致,决定提前收网了。暗嘱杨富前往张府,说是玉容突患疾病,请岳父母过来商榷治疗办法。杨富领命而去,没有多问半句。
杨富和小青,虽然没有武功,但流浪江湖多年,早已练就一番见风使舵的本领,好在两人虽然机智奸诈,却对我忠心耿耿,比那些武功高强,但是不知变通的武林人士好用多了。
我嘱小青给下人放一天假,全部外出。
偌大的宅院,剩下的就我们4人,好戏就要上演,只待主角来临。这两年以来,我身经百战,早已历练得见泰山崩塌亦心如止水,这几日杭州复仇,却屡屡让我心神不定。“娘亲,且看孩儿今日如何为你复仇吧!”
玉容见我久不动身,多次用询问的目光望着我,我只是冷笑道:“还请娘子稍安毋躁,一会少不得给你惊喜。”她亦不再多问。平心而论,玉容,真是贤妻良母的典范,只可惜………
正等得不耐烦之际,杨富领着张曙他们纷拥而至,见得玉容好端端地坐着,不由惊诧。二姨娘抱住玉容:“我的儿,你没事就好,可吓煞为娘了!”我冷冷一笑,道:“二姨娘,玉容没事,你们却有事了!” 众人此时已感觉不对劲,张曙喝道:“贤婿,你说玉容患病,现在她好端端的,把我们骗来,到底何意?”“贤婿?哈哈哈哈哈,好一个贤婿!张曙,你且看看,我到底是谁?”我用手一抹,揭掉易容面具,现出我的本来面目。众人俱是一惊,二姨娘叫道:“你,你到底是何人?”“大妈,救救我娘,她快要死了!”我模仿十年前那个小女孩的声音喊道,一阵阴风吹过,在场诸人无不簌簌发抖。我望向大妈,叫道,“大妈,你可还记得?10年前,那个你一脚踢开的小野种?”大妈骇然叫道:“竟然是你,是你!”我轻摇玉扇,“不错,是我,张梦景!林欣的女儿!这10年来,三位姨娘晚上可睡得安好?”二姨妈突然安静下来,一脸慈祥之色:“景儿,且听我说,当日你母亲因动了胎气而亡,我可是喊了郎中来给她看病的。”“这么说来,是我错怪各位姨娘了?”我温和地问道。“是啊,景儿,是这样的。”三姨娘连忙随声附和。“景儿,哈哈哈哈,怎么今日,三位姨娘不喊小杂种了呢?二姨娘,你可知当日你送药之时,房间内除开我娘,还有我在床下吗?”张曙此时已知事情因果,不由指着她们道:“你,你们当日说欣儿失足流产,竟然……竟然是……”眼看真相浮出水面,大妈索性撒泼大喊大叫:“是我们做的又如何?你娶了那个贱人后,就对我们不闻不问,还立誓不再娶妻,她给你戴了顶绿猫子,生了这个小杂种,你还不休了她,你叫我们面子往哪放?”“哼哼,面子?我娘一生软弱,没犯他人,嫁给张曙也是张曙棒打鸳鸯,何来不守妇道之说?明明是张曙无德,你们却欺软怕硬,拿我娘亲出气!今天,就是我替母亲报仇之日!”忆及母亲的种种悲苦,我双眼充血,咬牙切齿,恨不能生啖仇人之肉。
我厉声喝道:“张曙,你且跪下,你一生风流好色,霸占我母亲又虐待她多年,我要你先尝报应!”张曙却哈哈大笑道:“小野种,你一介女流,却口口声声言报仇,真是好笑!”说罢,拔出一把匕首,径直向我刺来,其他三人见状,恍然醒悟,大妈抄起一把椅子向我砸来,二姨娘高举花瓶,三姨娘抄瓷盘,齐齐冲将过来。被眼前变故惊得目瞪口呆的玉容见状,居然冲过来,护在我的前面,大喊道:“爹,娘,姨娘,不要伤害景儿,是你们有错在先啊!”我晒然一笑,4人怕伤着玉容,停将下来,二姨娘叫道:“玉容,都是为娘瞎眼,让你嫁给这男不男女不女的小畜生!你且推开,待为娘杀了她再为你找户好人家!”玉容却低下头道:“娘,女儿,女儿已经是她的人了!”“畜生,那我连你一块杀了!省得丢人现眼”张曙大叫,举起匕首便向玉容刺去。玉容却不躲不闪,闭上双眸,长长的睫毛下,眼泪如断线的珠子,颗颗滚落。
我岂容张曙伤害玉容,趋身向前,一把抓住他的手腕,向后一扳,只听得骨头断裂声传来,张曙疼得鬼叫连天,另一边,三个女人都举起手中东西向我砸来,我抱住玉容向后一纵,掌风过去,凳子花瓶瓷盘全都化为灰烬。
四人见状,都目瞪口呆,几个疯女人却又赤手空拳冲上前来,欲再纠缠。我懒得再继续这无聊的缠斗,身形一闪,点了3人穴道。房间内只剩下张曙鬼哭狼嚎的叫声。我一脚踢向他的膝盖,他腿一软,跪在我跟前。这边,玉容却突然低泣起来:“你何必救我,何必!”我内心涩涩,“张玉容,难道我就这么不堪,竟让你生不如死吗?”我突然烦躁起来,厉声喝道:“别哭了,想要你娘活着,就给我好生活着好生看着!”
日期:2008-7-29 16:46: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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