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蜀道乱----金川.乳峰.绿林》
第4节作者:
水川州 “哈哈,我号过脉的,镇西关和龙水方都没得卖的。洋画都是西洋东洋的妖精,他们卖四角五角----山里头的木瓜些没见过外国女娃儿,稀奇得很;有荷叶边的洋手帕,那些山贝母也喜欢得不得了,送一张,龙四哥说还可以睡一回。再啷个说,我登天一样从灌县搬恁个远,肯定要加运费……”
灌县与镇西关之间的道路,正称为“灌西官道”,简称“灌西路”。在平原地带顺畅惯了的商队视其为悬崖上的“梅花桩”,往邪了说就是“归西路”,可见其艰难险阻之程度。
日期:2012-01-22 07:53:18
2.3.这灌西官道,下山骑马都要一大整天,即天“麻麻亮”从镇西关出发,到灌口镇天色已“黢麻黑”。上山,再快也要两天,所以途中有三个几乎等距离的大乡镇:擂鼓乡、歇马镇和青冈乡。
灌西路三百二十多里的沿途,布满了供人马食宿的接待点,镇江县志曰:“十里有店,店有饮食草料;二十里有驿,驿可宿夜换马;四十里有场,场为贸易集市,店驿之便尽在其中;八十里有乡镇,又集店驿场之大成,更有酒肆茶馆青楼。”
断头崖靠一条“蛇行路”盘曲而上,死狗坡也是“三弯九倒拐”,一遇大雪暴雨这两处便无法通行,马帮商队和驮夫们便称为“僵蛇”和“折拐”,只得在驿场乡镇静待雪停雨霁。
要是断头崖和死狗坡因淫雨洪水造成塌方,人们更形容为“断蛇”和“崩弯”,赶路人再急也只有住上几天等待道路修复。
冯姨心有余悸,“那个短命折寿的路,该算运费!”
“我下山的时候就把龙水小刀、天池短枪和洞穴井石雕----那种可以吹哨哨的,还有水帘井的短笛,都买一些回去卖给同学(后话)。你要帮我搬运,也给我保守秘密哟。”
“哎哟,还没看出木瓜的算盘脑壳呢。恁个会编方打条的,不得了,我的小老爷硬是天生的大掌柜哟。”
“哈哈,大功告成的话,龙角不是吹的,我送你一包金贵中药,专门给女娃儿补血,医啥子紊乱不调的----药假赔真金。”
“乖乖,还晓得体贴我身子了。搬运的事,你要跟马伕商量。”
“那莫得事,送他一指龙山烟叶就成了。哈哈,你晓得我是有钱人了噻,你和春花姐的肚兜我一个要一件!”
节日的夜晚,暧昧的灯火,孤男寡女的对话有些打情骂俏的意味。其实少爷只是撒娇,对男女之情根本不懂。这少丨妇丨有七八年的性经历(外传),但一年来除了这小少爷外未近男身。此时此刻,在这一无主人干涉、二无外人知晓的环境里,女人看着远未开窍的少男也禁不住有点丨春丨心荡漾(后话)。
见男孩把女人内衣凑在鼻子上嗅,少丨妇丨伸手夺了过来,“干啥子,又不是吃的----要吃就吃我的奶。”
少爷果然不解风情,“我又不是白要,跟你说了,我拿钱买。”
“我的大财主,别磨牙齿了,你拿去没得用。那是我们下人的衣服,又是女人睡觉穿的。”
“我就想当女人!”
“呵呵,你硬是个龙妹子哟。你还想在头上扎两个纠纠辫辫,穿旗袍穿裙子?还每个月……还想蹲起屙尿嗦?”
“当女人,就可以跟所有女人一起洗澡一起睡觉。”
“哎呀,羞死人了。你那个木瓜脑壳一天动些啥子心思哟。川芎娃儿,莫胡思乱想了,快把我的奶喝了,我陪你睡觉。”
“不,好冯姨,我要抱到你身子咀!”
仆人被称为“姨”,算是主人家对她类似的成年女管家、保姆和奶妈的一种尊称了,也表明冯姨的特殊身份(外传)。
日期:2012-01-22 07:56:41
2.4.其实冯姨刚满十九岁,名叫冯稚英。对她称呼的变化和区别,跟少爷和他父亲有关,也跟封建礼俗相关。
穷乡僻壤来的小姑娘,十一岁就卖身为奴进入天草堂杨家。在亲人眼里,她是救命观音;在老爷眼里,或许成了土匪黑话说的人质“观音”:小丫环先受杨太爷淫猥,后委身于龙八海为通房丫头,又阴错阳差当了龙百生的保姆和奶妈(后话)。
少爷不能吃“姐姐”的奶,老爷不能公开与下人或低一辈的女人有性关系,于是丫头“稚英姐”便升级为“冯姨”了。
少丨妇丨脸红了,“又要乱来了。莫涮坛子,都十三岁了,是小伙子了。你看哪家娃儿上三岁还恁个。以前是你身体不好,现在有人奶吃就够享福了(后话)。碗里我已挤好了的。”
“碗头喝起不好吃,都是冷的。不然我就不睡!”
“牛黄丸,那碗奶不是浪费了?一滴奶十滴血哟。”
“怪了奇了,是我要你挤在碗里头的呀?在外婆家你说妈妈不准我含到咀,说上山来就----你说话不算数:撒谎要遭雷打狼咬!”
“好,算了,算了。川芎娃儿,我硬是‘借了你的米,还你的是糠。’莫把你那个嘴巴瘪起,大过年的,依你……上床来睡倒嘛。牛黄丸哪,牛黄丸,你这个坏习惯,哪个时候才隔得脱哟。”
当真要让少爷吮吸自己的丨乳丨头,少丨妇丨脸上还是有些发烧。尽管这种情况已不是十次八次了,但每次都会让她联想另一个男人的舌头和其后令人难忘的眩晕(后话)。
少爷没有了父母的羁绊,久渴逢甘露,初初几口的贪婪犹如吸血鬼。抽水似的吮吸让少丨妇丨僵硬地拱起,半天才松弛下来喘气。
男孩意犹未尽,“你恁个,恁个犟起扭起,咀都不好咀。你干脆把衣服脱了嘛,汤水得很。”
少丨妇丨醉眼朦胧,“……冯姨冷,你将就点!”
“你脱了把铺盖遮到就行了噻。你衣襟划到我脸怪不安逸。一哈儿咀那边又要扯过去扯过来的……”
“……唉,就你板眼多。帮我把背带解了噻……轻点哈,把你狗牙齿收到,不要像猪一样乱拱!”
少爷真像猪拱槽一样,哼哼唧唧的不再多言。
小奶妈仍有些别扭,“你个木瓜,川芎,牛黄丸,蜂蜜!老大不小了,喊你用碗接起喝----手放规矩点,不要乱来!”
少爷对小奶妈白生生晃悠悠的丨乳丨房,如幼儿把食物当玩具一样戏弄。少男熟女的手,“打摸摸掌”似的啪啪直响。已有性萌芽的男孩吃奶,不会像鸡啄米,只动嘴和颈子……
小奶妈防不胜防,“嘿,你的手在哪里乱摸!”
少爷嬉皮笑脸,“哈哈,冯姨姐姐,我问个诊:女人的胯胯啷个都只长毛毛没得雀雀呢?”
“川芎娃儿!你……你还摸过哪个女的?”
“又不是我……我只想吃奶。”
“哪些人跟你做这些乱了规矩的事?我的奶这么多,你还不够呀?我连自己的娃儿都没喂,专门伺候你,你居然还喜欢吃别人的奶?我要给你爸告,看你们龙八海啷个收拾你!”
日期:2012-01-22 08:00:13
2.5.男孩像被捉奸在床的丈夫,“你莫吼嘛,乱说恁个多。你回你郫县家的那次,我有点忍不住,就想吃奶了。”
少丨妇丨犹如醋意十足的老婆,“我一年才回去一次,就耽搁了两天,你就百合上你表妹的奶妈了哟?她就这样光起让你咀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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