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蜀道乱----金川.乳峰.绿林》
第19节

作者: 水川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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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是让这口无遮拦的小子知道她那些“偷人”的事,他不把冯姨咬死?老早在杨家后院给杨老太爷上床“尽孝”的丑事(外传)----她自己也不愿回忆的一幕幕,如果被龙家父子俩任何一个晓得了,她只有投河了断。但是,自己那还在襁褓中的女儿怎么办?还有月月都巴望她周济的父母和姐妹们……
  幽暗中,暖房热被窝里的小奶妈仍感到一阵阵心寒,热泪长流。
  日期:2012-01-27 12:27:38
  10.2.有时候,真诚的爱却需要一个又一个的欺骗来维持。冯姨为了隐瞒过去的爱欺骗了丈夫,为了持续未来的爱欺骗了杨夫人,为了不伤害眼下的爱只能欺骗龙百生。
  十九岁的大姑娘和小奶妈,自己也不明白更在乎父子俩的哪一个,她把男女的**和哺乳的母爱搅成一团了。

  少丨妇丨冷静下来以攻为守,不得不为情说谎了,“我的蜂蜜娃儿哟,给你说了,我是伺候你爸起居,还有打扫清洁……”
  “那你给我发誓:不准他抱到你睡,不准他吃你的奶!”
  “这个,这个……发啥子誓嘛。”
  “我晓得你一直掺水哄我,你喜欢我爸,就是不喜欢我;你结婚了又回外婆家,不是得想给我当奶妈,就想当我爸的私房丫头;你不喜欢龙水方,我爸在那里,你就想些单方进山;你……”
  “嘿,我说你发啥子神经哟?我这么爱你,你个川芎崽崽,啷个不晓得好歹哟:我自己女儿的奶不喂,来给你……”

  “你给春花姐说过,你爱我爸得很。”
  “那个死丫头,乱说些啥子!你爸是我老爷,跟你们杨家一样,都是我的恩人,我得孝敬他们,得报答他们,是不?”
  少爷心怀不满,“我问你嘛:你是不是我爸的奶妈?”
  “当然不是啦,是你的呀。”
  “那我再问你一个,你要老实说:你是不是我爸的姨太太?”
  “蜂蜜,你硬是疯了呀?问的啥子哟?”
  说稚英是“姨太太”也有些名不副实,陪寝小妾从不整夜同床共枕,只是做完性事就悄悄溜回自己单独的丫环房里。
  杨家上下都佯装不知,反而提供方便。这可不算是主人家里的什么抬举,而是掩人耳目的权宜之计。因为小稚英实在难以与“姨”和“太太”相配,那年她还不到十五岁(前文)。好在龙八海怜香惜玉,小稚英室内屋外均未吃太多苦头。

  丫环把伺寝当作她辛劳生活中唯一的生理乐事,竟有些主动向往,也心甘情愿地默认了这不伦不类的名份。
  少爷判官气势,“你说,是不是?”
  少丨妇丨做贼心虚,“不是呀……”
  “好,你听到:你不准给我爸喂奶!不准跟他睡觉!不准在他面前脱衣服!这是规矩,得有上下区别,就像你说的辈份一样,上下不能乱。乱了就是下流,就是乱搞!”
  “我的天呀,你硬是不简单。哪个说我要给你爸……?”
  “你敢不敢发誓?”

  “好好好,我发誓,我发誓。我们还拉个勾行不?来,金钩钩,银钩钩,我们两个是结老庚,你的东西给我吃,我的东西给你吃,三年不打架,打架就是王八蛋。”
  “你们要是违犯誓言,我就把你们……把他,杀了(后话)!”
  这小奶妈感受到少爷内心的情感,有些震惊,也有些感动。女人,只要有男人表示爱慕都会产生心理满足感,哪怕对方是自己并不喜欢的。虽然冯姨更希望老爷龙八海有这种狂热,但出自龙百生之口也让她全身心弥漫着幸福之感。
  日期:2012-01-27 13:08:16
  10.3.少爷和小奶妈相互的依恋,早于两人的哺乳之情和肌肤之亲,也在小稚英给龙八海陪寝之前。
  当时才六岁的龙百生头一次见到“稚英姐”,竟盯着稚英刚发育的胸脯,要她给自己当奶妈,引来一群主仆哄堂大笑。不过少夫人从此便不让小稚英干粗活脏活,专门陪侍成天调皮捣蛋的少爷。
  此后,“祸包包”少爷嬉笑声比哭闹声多了,也能听到小稚英那少女天生的笑语欢歌了。
  少丨妇丨热泪盈眶,“乖少爷,你听我讲。你这个话,这个想法,是千万要不得的。你外婆外公、你妈妈、你春花姐,还有你灌县的同学、你龙水方的伙伴,都会骂死你。”

  “……我不管这些。”
  “再怎么样,你都是你爸的亲生儿子,他也是我老爷。乖乖,你那是土匪和强盗说的话,只有坏人才六亲不认。你那样说我也不爱你了,我只有死了算了……(后话)”
  男孩有些哽咽,“我,我舍不得你。”
  “我晓得,我晓得。冯姨也离不开你。这样,好不好?晚上我先伺候你爸爸睡觉,你春花姐先陪你睡到起,你爸爸睡着了我也过来陪你,我和春花两个陪你睡,不穿衣服都可以。好不好?”
  “嗯。那,冯姨姐,你晚上早点过来哟?”
  “要得,要得。”
  当年,在为丈夫生下了女儿后,稚英又来到镇西关,一抹鼻涕一抹泪地恳求杨夫人,要为少爷当奶妈。
  杨夫人当时正值奶妈青黄不接,找不到合适的人选。她认为山区农妇和少数民族少丨妇丨都不讲卫生,平原坝子里有清洁习惯的又不愿进山。夫人稍加犹豫便答应了,只暗示稚英不得再给老爷伺寝,因为夫人觉得她嫁人后身子不干净了。
  不过龙少爷对“奶妈姐”重回龙家喜形于色,缠着她两天一夜没迈出过卧房门,被家人嘲笑为“醉奶”了(前文)。

  少爷若有所失,“在家里没得意思,跟爸爸妈妈在一起我闷得慌。特别是礼拜天、寒暑假,没有你和春花姐,我一点都不想呆在家里。龙角不是吹的,说不定啥子时候我就私奔了!”
  “哎呀,你硬是人小鬼大哟。你想和哪个私奔嘛?”
  “我一个人呀。”
  “呵呵呵,木瓜呀,两个相好的男女一起悄悄离家出走,那才叫‘私奔’。我以为你真有什么其他相好的女人了呢。”
  “我就跟你相好呀。你又要去陪爸爸……”

  “……谢谢你,我的心肝肉肉。姐姐----冯姨也相好你……”
  这之前,冯姨一生最快活和最幸福的时光,都是与龙百生少爷和他的爸爸龙八海老爷一起度过的。
  她不顾一切地想延续这种关系,她愿以任何名义与他俩在一起,不管是丫头、小妾、佣人或是奶妈“冯姨”。龙少爷对于冯姨可算是生存的基础、精神的寄托,失去龙少爷她也会活不下去的。只要与龙少爷不是骨肉却胜似骨肉的亲情能够长期维持,她就能指望以此联结龙老爷,也感动杨夫人,让她和龙八海继续保持夫妾关系。
  但少爷的成熟,反而成了冯姨奢望两全其美的障碍。
  日期:2012-01-27 13:13:16
  原创:系多人合作尝试而为,希望更多网上朋友参与,组成作者、编者和读者循环互动群体。
  形式:首创“IT小说”模式,即真正多媒体电子整合表现方式,认为此前所有网络文学仅是纸质出版物的低级电脑版。

  内容:故事的开始,发生在整整一百年前的今天……
  日期:2012-01-29 19:29: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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