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蜀道乱----金川.乳峰.绿林》
第20节作者:
水川州 10.4.女人也有欲令智昏的时候,为了自己所爱不惜牺牲平时也屈从的礼教和认同的道德。女人是感性动物,为得到或独占她的爱人,情急之下也会做出“以邻为壑”之举。
冯姨别有用心,“你不是还有春花姐吗?”
“我要吃奶,我要含到你的才睡得着觉。春花姐的没得奶,含都含不起……”
“木瓜少爷哟,晚上还有比咀奶更有趣的事呀。”
“啥子嘛?”
“你真不知道?唉,木瓜呀木瓜,说你川芎,还以为你无师自通……嘻嘻,像你上次看见的,你爸和你小姨那样。”
“女的坐在我肚子上?不压死我呀?”
“那不分上下,你小姨也可以在下面。你得把这东西放你小姨的----不,是春花的……里面。”
“说的啥子哟?”
“木瓜,你见过公鸡踩母鸡嘛?哦,那你看不懂。公狗和母狗----最好是公马跟母马配种,你见过噻?”
对性事的理解,情窦初开的少男和成年汉子有天壤之别,不会与人喊马嘶的兽交场景联想在一起。
小少爷两眼无光,“见过呀。”
小奶妈脸颊发烧,“但男人和女人一般是面对面,像这样……你来……下面一点……”
少男初学“穿针”,少丨妇丨忘我“引线”……
冯姨猛地反弹,“嘿!不!我们不能真做!我是你爸爸的……”
“……你晚上也跟我爸恁个做?”
“好少爷,不要问了,求求你。这事也有规矩,春花才是你的。今天太晚了,睡吧。明天我让春花姐教你做。乖少爷,你睡下来,我给你唱几个歌,好不好?”
深夜了,龙百生睡意渐浓,“那你弄弄雀雀我才睡。”
“好,这可以。少爷,乖。摸一摸,摸一摸,摸个猴儿搓耳朵。搓一搓,搓一搓,搓个猴儿的肢夹窝……”
冯姨就这样陷入两个男人感情纠葛之中,一个像她的亲夫,一个像她的亲子。正值女人青春的鼎盛时期,她的确更加倾情于当父亲的。龙八海是她第一个男人,也是她唯一真正的男女之爱。
为减弱男孩对她的恋母情结,她有了“让儿子早点成家”的念头----让少爷迷上春花。男孩很快入眠,少丨妇丨却延续着对另一个男人的渴望。这种成熟女人对情人的渴望,也隔着板壁传染给了仆房的另一个姑娘(后话)。
日期:2012-01-29 20:17:05
11.顺势剪除异己
一个人的权力欲,如果是为了一己私利,那得到的权力越大,对相关群体的伤害越大。一个法团或党派以其偏执的愿望,为了让自己功成名就而充当“救世主”,虽然也想的是“普渡众生”和“拯救大众”,但总是不给予被普渡者和被拯救者充分自由的选择;尤其是利用武力强制推行所谓理想的,那过程和结果对于“理想社会”的一般成员来讲,一定是不理想的,也远非幸事,甚至是灾难。
擅长暴力的军人唯我独尊,最容易成为崇尚“刺刀权力”的始作俑者,尽管其口号也是“为百姓谋幸福”。
日期:2012-01-29 20:59:24
11.1.半夜了,郑邵二人酝酿抢先夺权的密谋,还在郑府继续。
这是一个同治年间(1862—1875)依山而建的独门中院,院内古树成林、绿荫密不透风。整个庭院和楼房朴素无华,却有着庙宇般的庄重和阴幽。其址位于关城右上角,坐北朝南,紧靠上城的城墙根。条石构筑的古城墙是建在山崖之上的,比后院正房的屋脊也高好几丈,城垛上却只能看见院内浓密的树梢。
在悬崖峭壁的死角下,整个院落荫蔽于绿色的穹窿之中,隔音保温,天生一处酝酿阴谋的别样洞天(附图)。
郑禾重颔首肯定邵武阳,“尤其是赖某,万不可漏网。”
“吔,汤元比乌龟还值钱?”
“赖仲源实乃奸佞狡诈之徒,比之刘某更甚。声援保路运动,边营联名画押,这滑头竟嘱手下代签。贤弟可知其中之阴险?”
“五营全都参加起义的,他脱得了干系?”
“你不明究里。事成,他英雄榜上有名;事败,代他签名之手下,俺们大家,皆作他刀下之鬼!”
“啊,他还有这一发翻山炮?哇,够黑的!这开花弹险些打倒我们一大片,幸好是哑火。眼下,赖大人的标尺又调高了----已瞄准镇西关标统的位置。”
“买官晋爵之小人尚望平步青云?你这又如何得知?”
“嘻嘻嘻,无心插柳,无心插柳。大人早已洞察在下,嘻嘻,逛窑子嗨袍哥的醉翁之意,嘻嘻……”
这邵武阳有笑罗汉似的性格,见人三分笑,开口就打哈哈,连敌对势力的人也称他为“笑面虎”。
笑罗汉在镇江县消息灵通,人缘极广。这个“广”字,既有社会层面上的,也有地域意义的。从人员成分来说,上至知县大人,下至小摊小贩,连偶遇的乞丐老婆子他也能搭讪两句,丢几个铜板;以区域跨度为计,北至县境边的麻曲乡,南至与灌县交界的擂鼓乡,东到龙脊山的垭坪井,他都有几个好友和更多的情人(后话)。
当然,西边阎王谷的鬼,他还是不认识。
日期:2012-01-29 21:02:30
11.1.半夜了,郑邵二人酝酿抢先夺权的密谋,还在郑府继续。
这是一个同治年间(1862—1875)依山而建的独门中院,院内古树成林、绿荫密不透风。整个庭院和楼房朴素无华,却有着庙宇般的庄重和阴幽。其址位于关城右上角,坐北朝南,紧靠上城的城墙根。条石构筑的古城墙是建在山崖之上的,比后院正房的屋脊也高好几丈,城垛上却只能看见院内浓密的树梢。
在悬崖峭壁的死角下,整个院落荫蔽于绿色的穹窿之中,隔音保温,天生一处酝酿阴谋的别样洞天(附图)。
郑禾重颔首肯定邵武阳,“尤其是赖某,万不可漏网。”
“吔,汤元比乌龟还值钱?”
“赖仲源实乃奸佞狡诈之徒,比之刘某更甚。声援保路运动,边营联名画押,这滑头竟嘱手下代签。贤弟可知其中之阴险?”
“五营全都参加起义的,他脱得了干系?”
“你不明究里。事成,他英雄榜上有名;事败,代他签名之手下,俺们大家,皆作他刀下之鬼!”
“啊,他还有这一发翻山炮?哇,够黑的!这开花弹险些打倒我们一大片,幸好是哑火。眼下,赖大人的标尺又调高了----已瞄准镇西关标统的位置。”
“买官晋爵之小人尚望平步青云?你这又如何得知?”
“嘻嘻嘻,无心插柳,无心插柳。大人早已洞察在下,嘻嘻,逛窑子嗨袍哥的醉翁之意,嘻嘻……”
这邵武阳有笑罗汉似的性格,见人三分笑,开口就打哈哈,连敌对势力的人也称他为“笑面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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