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你的花儿要慢慢的开》
第33节

作者: 野夫独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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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期:2012-04-04 11:20:37

  我把电话反打过去,话筒传来的是:该用户已关机,请稍后再拨。于是,我急不可耐地给她发去一条看似平静却又暗流涌动的短信:小寒,万万没想到能是你的电话。对不起!当我看见你的短信,勾起我对那段往事的幸福而遗憾的回忆,我们倾心交往的点点滴滴历历在目------急切地盼望着三天后的重逢!
  我与韩小寒分别已六年多了。分别第一年通信联系了几次,头两次语言暧昧情意绵绵,之后语言渐次平淡,直到没了音讯。没想到六年之后在我跌入痛苦迷茫的深渊,身体成为空洞的躯壳时,她主动联系上了我。——她是为了填补我的空洞而来的吗?她是怎样联系上我的?她打听谁或者谁告诉了她我手机号码的?
  想来半天想不出个子午卯酉就不去想了,留下精力去想韩小寒的样子。离开那年。韩小寒二十三岁,六年,现在她应是二十九岁了,她一定结婚了,是少丨妇丨摸样了。二十九岁的少丨妇丨正是迷人的季节,她会是什么迷人的样子?胸脯还如当初那样饱满挺立吗?调皮的样子还如以前撩动我的心扉,让我砰然心动吗?她那朵私密花经过了雨露的滋润,经历了多少次温柔的抚弄,该更娇艳了吧?我还要想想花前柳下、春来秋去、花飞花落那些诗意的往事,但想了半天还离不开她身体上的具体器官。尤其令我血脉喷张的是我与她在树丛中的经历,我与她那种没有深入的身体交融碰撞。要命的是,我这样回忆着,**居然有了反应,血液开始往一个地方聚集,坚挺的欲望久久不退。原本以为,经历了洗浴中心那次惨痛的一击,我心如死灰,看轻了看淡了一切,那些真挚的情爱,都如风轻云淡,掠过天空就了无痕迹;那些曾经因为爱她而保全她的私密之花的疼痛坚守,因为抵不过几张钞票的诱惑而沦落浮尘。自己的身体欲望也随风而逝,再也无力挺拔如柱了。没料到,因为韩小寒的到来给我带来春天万物复苏的力量。看着我挺立的**,我突然对它心生愧疚。六年前,在树丛中,我把韩小寒置于危险的境地,只差毫厘,它就会刺穿韩小寒的。只是可恶的对所谓清纯的坚守,对一个未婚女孩的责任,对韩小寒未来幸福的担心,我扼杀了它进入韩小寒身体的强烈欲望。

  我对**的它说:不要这样,好吗?六年都过去了,三天还等不及吗?
日期:2012-04-05 00:07:20

  继续:
  六年的时间,我时常想起与韩小寒危险而又苦涩的经历,遗憾过后悔过,但一想到韩小寒初夜能够从容无忧地面对丈夫有意无意的处丨女丨膜检查时,我还是如释重负地长叹一声。我想,她的初夜,新婚丈夫一定会在喘息完之后,不顾初夜折腾的疲劳,瞪大了眼睛,寻找床单上那几滴鲜红。当他发现那几滴鲜红时,脸上该是怎样的惊喜与满足?她的丈夫会不顾疲倦,把她搂进怀里,不无感激地说道:小寒,你给我留下一张万分宝贵的处丨女丨膜!他会说吗?我想会的,他嘴上不说心里该说千遍万遍了。那是怎样的令人激动的场景啊!也许,她会把那几滴鲜红珍存起来,放在神秘的地方?我知道,即使他不这么做,但那几滴鲜红,已像嫣红的花朵永远开放在他的记忆中了。

  现在,自从京华浴城滚出那天起,我对我以前的所谓的清纯岁月,或者我自称的人模狗样的岁月进行了深刻反思和追问:纯情、责任到底值多少钱?那张薄薄的肉膜几张钞票就能买来,这就是我用扼杀我生命的本能换来的代价吗?
  难熬的三天终于过去了。这几天我在描绘、策划与韩小寒相会的步骤。因为与韩小寒有过六年前的经历,甜言蜜语可以省略,拉手可以省略,省下这两个步骤,就可以直奔主题:拥抱、接吻、上床。 所谓男女相爱,不就是那点事么?
日期:2012-04-05 00:07:54

  第三天一大早,我焦急地等韩小寒的电话。一等二等不见她的电话,就赶紧给她打过去,结果她的电话一直忙。怎么了?难道韩小寒有了预感,觉察出迎接她的不是阳光笑脸不是讨好奉承,而是床上缠绵,而是如柱坚挺?可是,这些,不是她期待的吗?
  谁知,我没接到韩小寒电话却接到科室老科长的电话,让我马上到单位,直接去书记室,老马书记找我谈话。挂掉电话,我立刻傻了。
  我想,我完了,一定是那晚到京华洗浴城被人告发了。这些日子单位一直抓作风建设,其中一条就是不得去娱乐场所,包括有特殊服务的洗浴场所,一经发现轻者处分重者开除。
  想到被开除这个结局,我万分沮丧。暗想:到了那儿,自己严重受伤,心肝没了只剩下躯壳,勉强保下小命,最后却又落得这样丢人下场。丢人也没有这么个丢法。怎么人世间倒霉事都叫我摊上了?
日期:2012-04-05 00:08:57

  一路上,我怀着极其忐忑不安的心情,准备忍受老马书记大声呵斥,准备接受单位的处分。领导会把我作为单位作风建设的反面典型,作为累累战果,向上级讨功要好。上级一看如获至宝,马上把我作为反面教材,电视、报纸一哄而上,我将臭名远扬,逆风千里。如果单位把我开除,我丢人就会丢到老家,老爹会拎着铮亮的斧子在家等我,一见我就会扬起斧子在我的头顶,砍不下头颅也会削去我一只耳朵;老婆胖胖会在家积攒眼泪、积蓄愤怒,一见面就会劈头盖脸向我一股脑地喷射而出;老娘会泪水涟涟,哭的天昏地暗,大叫老二啊,你怎么这么不正经啊?那倒是偷偷地干那事啊!你也不傻呀,怎么还能叫人抓着呢?

  我猜测,可能韩小寒知道了我的肮脏行为,才取消了我们的相逢。如果那样我更完了!也许,她正在暗暗庆辛没来呢。
  心情万分糟糕地走进单位大门,不敢看同事的脸色,心怦怦直跳直奔书记室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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