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程欲擒故纵道:“我们老同学好久不见,你们跟着干什么?”
“当然是多看你两眼了喽,这也是我的福气!”
到了另外的包间,问起服务员,才知道会所里没有火锅。
南程为难服务员,“我同学就喜欢吃火锅,没有的话你们想办法,多少钱都可以。”
服务生想了想说:“您看这样可以吗?我自己有台瓦斯气的火锅,铜锅我们是真没有。”
南程看向我。
我点头,“可以。”
服务员出去准备火锅食材,我摸摸口袋,有一只一块钱一个的打火机。
这种打火机最大的特点就是:廉价,不安全,容易发生爆炸。
我看了一下时间,起身对南程说:“程程,我去下wc,等我一下。”
南程用幸福的眼神盯着我,面露微笑,点点头,“好。”
出了包间,在楼道里遇到正推着餐车过来的服务员,我叫住了她:“都有什么吃的,我看看。”
服务员停下脚步。
我手里攥着打火机,看着准备好的食材问道:“这些东西吃着安全吗?”
服务员说:“从旁边的龙辉超市买的。”
我点头,“wc在哪?”
回到包间,服务员把东西摆好。
男人和女人似乎都这些东西并不感冒,一看就是山珍海味都吃腻的主儿,不过没关系,我吃火锅,本来就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既然女老千出千,那就要付出代价。
抓千的方式不止剁手那么简单。
我坐了下来,紧挨着南程,亲密无间,时不时的还搂下她的肩膀。
服务员点着炉子,出了包间,我们等待着锅底慢慢融化,“程程,你知道吗?在国外吃火锅只能去华人的地方,两年我才吃过两次。这次回来,我不打算走了,还是在国内发展。”
男人问了我一句:“童先生原来在哪国?”
我根本没看他,随口说:“英国伦敦。”
“how long did you stay in london?”
“别拽英语,现在在中国。”
我不是不懂英语,而是故意激怒他。
随着锅底融化,我听到一丝有东西慢慢裂开的声音,这是我多年练习练出来的听力,强于常人。
我搂着南程卿卿我我。
你捅捅我,我捅捅你!
哈哈大笑。
男人实在受不了,他肯定没受过这样的气,突然站起来,重重拍了一下桌子。
我假装被吓了一跳,搂着南宫向后一倒,在她脑袋触碰到地板的那一刻,我伸出胳膊胆挡在下面。
刚倒下,突然“砰”的一声。
瓦斯突然爆炸,一团火光,温度一下子高出很多。
温度虽高,但爆炸瞬间结束,不会对人造成什么伤害,最多也就是头发受到影响,可是女人却惨叫一声,“啊!”捂着眼睛在地上打滚!
男人立刻跑了过去,按住地上打滚的女人,“你怎么了?”
“我的眼睛,我的眼睛……”
我和南程相视一望,一脸惊恐!我知道女人为什么会受伤,高温虽伤不了人,却能在瞬间熔化水凝胶的隐形眼镜。
男人大叫:“救护车!”
牌局没有打完就结束了。
出来时,南程要送我回去,我拒绝了。
她不死心,说:“那我们一起走走吧。”
到了路边的公园,我们走向深处,我知道她有话想问我,但没等到她说话,我先开口,“牌局没有完,不能算赢,这样,我明天叫人把钱给你送回去。”
南程摆摆手,“那倒不用,十万对我来说不算什么。你是我见过最了不起的老千。”
“我没帮上什么忙,还没来得及出手。”
“爆炸是你搞的吧,故意要烤化的她的隐形眼镜。”
“那是意外,跟我可没什么关系。”
“你不说就算了,不过牌局没有结束,过两天还会有局,我付双倍价钱。”
“有没有那个机会还不一定,你觉得那个男的会放过我吗?他惹不起你,肯定会把气撒到我的头上。”
南程摇头,“不会的,因为在他的眼里,你是我男朋友,他不会动你的。”
我深呼吸一口,望着远处的天空闪电闪烁,“明的不行那就暗的,相信我,在周围的暗处,不止一双眼睛在盯着我们。”
南程下意识地朝四周看看,“我看你是杞人忧天。”
走出公园,路边停着车,南程拉开车门对我说:“这样吧,如果你觉得不安全,可以去我那里。”
我拒绝,“不了,我还有朋友。”说完,我转身就走。
南程没多说什么,她还不知道江湖险恶,和前些日子的我一样,以为江湖很遥远。
我没走出几步,就从黑暗里冲出几个手持武器的打手拦住我的去路。
带着的平头举起钢管,威胁道:“小子,你是乖乖跟我们回去,还是我们绑着你走,你的靠山没有了,我看现在谁能保的住你!”
“我!”一个女人的声音从他们的身后传来。
平头回头一看,一个消瘦的女人双手插兜朝着他们走去,平头显然有些吃惊,但马上又不屑地说:“就凭你!”
她停下脚步,伸出双手,手指上戴着锋利的指刀。
平头眯着眼睛,盯着指刀,不由地问:“你的家伙事儿我倒是听说过,难道你是……”
她点点头,“没错,我就是玉春楼!”
平头有些顾忌,“我们之间没什么过节吧,虽然我不想跟你有什么交集,但并不代表我们怕你。”
玉春楼看着我说:“我们是朋友。动他先过我这关。”
平头冷笑,“玉春楼,看来你也不想走了!”
我没说话,胳膊一抖,两把锋利的匕首就被我握在手里。
一场大战,一触即发!
我和玉春楼以二对十二。
没有任何废话,直接动手。
刀光闪动。
玉春楼像游龙一样在人群里穿梭,短短的半分钟的时间,这些人全部倒在地上,捂着伤口动弹不得。
平头被刀割中大腿,站不起来,威胁道:“你们两个不知死活的家伙,如果你知道我们老板是谁,你们会后悔的!”
我冷笑,“别搬出你的老板,我不想知道。回去告诉他,再玩儿阴的,我扒了他的皮!”
虽然血流了不少,但我和玉春楼都没下重手。
这些人都是皮外伤,找个诊所也能把伤口处理好。
玉春楼在江湖上混的时间比我长,跟着她,很容易甩掉后面的尾巴。
回到旅馆,我带了一些吃的。
胡永吉急忙起身,埋怨道:“大爷,姑奶奶,我这都饿了一天了,你们不回来倒是说一声,给我留点儿钱也行!”
玉春楼拿出九万多块钱。
胡永吉惊讶地合不上嘴,“我靠,你们从哪里搞来这么多钱?赌场赢的?”
我摇摇头。
玉春楼把事情的前前后后都对胡永吉说了一遍。
但在包间里的事情她并不知情。
我觉得没有必要隐瞒,因为根本瞒不住。
就算我不说,早晚那个男人会想明白,也会找上门。
我看看玉春楼,把包间里的事情也说了。
玉春楼很惊讶,“你能把计划精确到每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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