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也是你提的分手,现在人家官宣了,你也只会躲在这里喝酒买醉,你都不敢去她面前说,她怎么会知道,你在这喝给谁看呢?你就算是在这喝死了,她也不会回头看你一眼,恐怕还会嘲笑你罢了。你要是还喜欢清风就去追啊!人都被抢找了,你还不出击!”田甜实在受不了张月每天在这买醉了。
张月没有理田甜,独自走出包厢。
田甜追了出去:“你要去哪里?”
“回家。”
田甜开车带张月回家,下了车,张月就麻木的走上楼。
田甜无奈的摇了摇头,既心疼又无奈。
这几天,张月没有去酒吧,一直待在家里,打电话也不接,上门敲门也没人回应。
当田甜再次去张月家找她的时候,发现张月的车不见了,打电话电话也关了机。
田甜把熟识的朋友问了个遍,也没有找到张月,田甜一时着急,怕张月出了什么事?
迫不得已给清风打了电话:“喂清风,张月有找你吗?”
清风有点迷糊:“没有,张月怎么了?”
田甜也不知道该不该说,一直不说话。
清风着急的吼道:“我问你,张月到底怎么了?”
“月……月月不见了,自从上次你从她那里离开,她就一直在喝酒,问她她也不说,整天把自己锁在家里不出来,今天我去找她的时候,发现她的车也不见了,我以为她去找你了……”
还没等田甜说完,清风就从白琳家冲了出来。
白琳躲在厨房里听到了清风的对话,也早已猜到了清风的决定,但当真正面对时,还是忍不住悲伤。
清风一路驾车来到了海边,果然看到了张月的车停在路边。
清风下车往沙滩上跑去:“张月——张月——”
清风找遍了海滩,终于在一个珊瑚礁石上坐着,一旁还放着几瓶酒。
“张月——”
清风冲向海边的珊瑚礁,海浪打湿了清风的衣服。
张月早已喝醉了,听到有人喊自己,迷迷糊糊的扭头看来人。
“清风~是你吗?”张月捧着清风的脸,又捏了捏清风的脸。
“清风~是真的清风~”张月喝的酒上脸了,脸红的不行。
浑身湿漉漉的清风任由张月揉捏自己的脸。
“清风~”张月冲清风撒娇。
清风没有理张月,静静地看着张月的一举一动。
“清风~你理理姐姐好不好?姐姐真的很想很想你,姐姐当时也不想和你分手的,姐姐也在身不由己啊!要是姐姐不和你分手,我哥哥就会把我送出国,那样我们也是不能在一起,姐姐想着等我彻底不需要依赖我哥哥后,我们就能真正的在一起,也不会有人反对了。”张月趴在清风身上呢喃。
“风~你不要抛弃姐姐好不好,姐姐真的好心痛,白琳的事我也真的不知道,我不是故意的,你回头看看我好吗?”
清风抱住了张月,她又何苦不痛苦呢?当时,张月和她分手的时候,她都不知道是怎么挨过那些日子,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出来的,可能一直都没有走出来吧?
清风把张月带回了自己家,张月是唯一一个带回自己家的女人,大概也会是最后一个吧?
清晨,张月从睡梦中醒来,发现自己躺在一个既熟悉又陌生的地方。
定睛一看,发现自己竟躺在清风的床上,身上也被人换上了睡衣。
张月插了一下自己,感觉到疼痛,才敢相信这是真的。
张月连忙跑出房间,下楼看到清风正在厨房做早餐。
看到张月站在二楼楼梯口,清风平静的看着张月:“快去洗漱,早餐快做好了。”
张月有点蒙,昨天发生了什么也怎么也想不起来。
餐桌上,张月低头吃着早餐,不敢抬头看清风。
“先把醒酒汤喝了,不然到时候头又该疼了。”清风把碗端给张月。
张月喝了口汤又偷偷瞄清风,想说什么,却又欲言又止。
清风见张月不好好吃早餐:“白琳出国了,她想一个人去国外闯闯。”
“那你们……”张月不好意思开口。
“诺,这是她托我给你的信。”清风把信递给张月。
张月打开信:“月姐,当你看到这封信的时候,我可能已经在去国外的飞机上了。我可以看出清风还是很在意你的,她和我在一起的这些日子我能感觉到她其实并不开心,她对我更多的是内疚罢了,但那事也不能怪清风,只是清风实在是太善良了。我很羡慕你,能住进清风的心里,得到她最深的爱。希望你和清风能百年好合,再见!”
泪水打湿了信,清风上前抱住了张月安慰怀里的人。
“叮铃~叮铃~”一阵急促的电话铃响了,把在值班室恪尽职守的顾登从美梦中吵醒。
顾登揉了揉惺忪睡眼,看到一旁的陈北安去接电话。
半夜听到电话铃声的忐忑,身为丨警丨察对这种事情是最敏感的,但无奈的是,警局的电话是必须24待机的。
“刑侦大队。”
“这里是110指挥中心,花田新村”发生一起命案,辖区民警已经实施现/;保护工作,请你们在半小时内赶到案发现场。”
来不及洗漱,陈北安拎着侦查箱上了警车,一路火急火燎的赶到现场。
顾登抬腕看了看表,凌晨三点半。
天还没亮,陈北安和顾登就赶到了现场。
由于是凌晨,案发现场周围没有几个围观的群众,辖区民警把警戒线拉到单元门口。
中心现场在花田新村16栋7楼的的一套3开间的住宅里,现场住宅门口,两名辖区民警正在看护着现场。
报案的是住在现场隔壁的一位在酒吧打碟的DJ师,3点下班回家的时候,发现隔壁的房门虚掩着,拉开门,一股浓重的血腥味扑鼻而来。
屋里漆黑一片,冲里面喊也没人回应,男人打开手机电筒往里一照,看见客厅的地板上摊着一个黑乎乎的人影,以为他是喝醉还是咋了,冲他喊也不应,客厅里隐约还能看到一大摊血迹,男人被吓了一跳,急忙跑出去报了警。
住户是一个年过花甲的老中医,今年刚从中医院退休不久,妻子在去年也因肺癌晚期去世了,夫妻二人结婚30多年都没有孩子,只有一个领养的养子,目前在一家私营中医院工作,平时很少回来,只有逢年过节才会回来。
客厅面积只有10平左右,地板已经被血迹完全浸染,无处下脚 ,墙上和东西两侧的门上有多处喷溅状,摔溅状和擦蹭状的血迹。
死者叫赵国庆,受害者的尸体直挺挺的躺在客厅南侧的墙根,双眼瞪的圆鼓鼓的,嘴巴微微张开,一脸绝望似的看着进门的方向。
陈北安用勘察灯照射尸体,发现尸体头部好像有点变形,整个颈部血肉模糊,看的不真切。
死者衣着整齐,看得出男人是个生活很规律的人。
痕检技术人员对现场进行了仔细的勘查,并没有发现什么有价值的痕迹物证,仅有门口玄关上的一个血掌,经比对,发现还是死者自己的。
现场的血迹浸满了整个客厅的地面,只能铺上勘察踏板,一步一步的向尸体靠近。
陈北安戴上手套,对尸体进行了简单的尸表检验,赵国庆的颅骨触及有明显的骨擦音,应该是颅骨粉碎性骨折;颈部有一个巨大的切口,双侧的”颈动脉和颈静脉以及食管、气管均完全断离,露出青黑色的颈椎,颈项周围有大面积的血泊,已经有一小部分已经开始凝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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