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最重要的一件事,文科班女生多啊!
“陈瑞,交表!”组长开始催促我了,我想起那天大哥的叮嘱‘选自己心里想的’,连忙涂掉了理科,改成文科,交了上去。
胡智博一看我真改科了,高兴的像个发狂的鸡头,不停地抽搐着,“哇哈哈,鲁强教地理的,你下学期绝对还在他班!”
“不可能吧”他那么讨厌我,怎么可能会让我继续在他班呢?”
“”你不懂,打是亲,骂是爱……”
2015年1月27日,这漫长的一学期终于结束了,总体评价B级,有快乐、友情。也有捉弄、阴谋、难过。我真他妈的佩服自己的意志力,在这种条件下还能找寻快乐。
分班对于寒假最大的好处就是:没有寒假作业。而寒假最舒服的一件事就是:爸爸今年在外地打工,不回来过年!
但是这并不代表妈妈会转而易举的放过我,她给我买了一本数学资料,让我恶补数学。大人们就是这样,哪怕我明确告诉他们自己不爱学习,他们也在我身上看不见一点希望,但他们始这坚信我终究会有浪子回头的一天。
2016年1月31日,弟弟如约而至来到我家里玩,这几乎是每个假期的必备项目。半年前,我们度过了一个美妙的暑假,但再想重复暑假的‘疯狂’显然不太可能。仅管妈妈在肖王上班,不到过年绝不会回来,但妹妹和姥姥突然变成了监工,整日都在督促我学习,一说出去玩就生气。还有一个很现实的问题:我们的钱不足以支付网费。暑假在心语只要2块一小时,可现在心语倒了。
弟弟想到了一个绝妙的好办法,他给我算了一笔帐:“白天上网一小时3块,假如咱俩玩5小时,两个人一天就是30。包夜呢?一个人8块,从晚上10点到第二天早上6点,8小时,两个人才16。咱为什么不白天睡觉,晚上包夜呢?”
“包夜!包夜”于是我俩上演了一出‘苦肉计’。本来晚上我俩是和姥姥妹妹睡一个房间的,她俩睡大床,我俩睡我的小床。晚上10点,我俩罕见的极早上床睡觉。
姥姥正趴在床上看电视,我死命的扯一下被子,厌烦地说:“哎哟,你挤死我了!”“你还挤我呢,我都侧着身睡的!”没想到还没等我俩把戏演完,姥姥赶紧劝道:“你俩滚去隔壁房间睡,那床大,反正你妈也没回来。”
“让他去,我才不去!”演戏嘛,当然要逼真一点。“你去,我不去!”
“俩个都给我滚过去!”于是我俩相当‘不满’的抱着被子,来到隔壁房间,计划成功了一半!
这个房间与阳台仅一窗之隔,我们的计划是门从房间内反锁,以防姥姥突袭检查。以我对姥姥的了解,她没有‘内反锁’的概念。她认为门只要是反锁的,人一定在屋里。我俩从窗户翻到阳台,拉上房间的窗帘,再从阳台溜到客厅,悄悄的打开防盗门,溜之大吉!
为了方便,走路没声,我俩只穿秋衣秋裤,没穿鞋,忍着寒冷翻到阳台,细心的弟弟还制作了两个鼓囊囊的假被窝。两个人抱着厚重的棉袄,不断打着手势。突然,姥姥房间的门‘呱’的一声被拉开,姥姥踏着烦躁的碎步,往卫生间走去,我和弟弟躲在阳台的墙后面瑟瑟发抖。
幸亏姥姥不会闲的没事来阳台逛逛,不然我俩必死无疑。
我俩赶忙从阳台返回房间,从长计议。
“这可咋办?太吓人了!”弟弟沮丧地缩回被窝里。“别急,依照我多年来与姥姥同睡一室的经验,她看电视不出十分钟绝对要睡觉,一睡觉必打呼噜,咱们以呼噜为号,开始行动!咱俩一起溜到门口。先穿鞋,然后你抱着所有的衣服,我有一个开门不发出一点声音的绝招,用一只手往外推,另一只手扶住门锁,节奏一定要慢。等门开了一条小缝,你就钻出去;掌好门,别让它乱动,我再出去。关门的时候把钥匙从门外慢慢的,悄无声息的插入锁孔,一转,轻轻一堆,关门也没有声音,完美!”
“老陈,你真他娘的是个天才!” “那是,这么多年也不是白住的!”
果然不出我所料,20分钟后姥姥准时响起了呼噜声,我耳朵贴在房门上听的一清二楚。我帅气的一挥手,“行动!”
我俩按照计划,一切都很顺利,关上门的那一刻,我俩激动的抱在了一起。如果此时有不明真相的人经过,一定会产生不好的想法。我俩哆嗦着身子,赶紧穿上衣服,一路欢快的奔向那幸福的彼岸…
2016年2月1日,没有经历过冬日清晨的人,不足以语人生。早上6点,又困又饿的两人从网吧
出来,冷风一吹,随时都有可能晕倒。
“不行了老陈,我要冻死啦!”弟弟说话直飘。“噫!前面有家惠民早餐开门了,买点包子吃!”两个人奔向餐车,一人买了两个青椒肉包,那绝对是我们吃过的最美味的包子。弟弟吃了一个,另一个舍不得吃,揣在兜里留着到家了再吃。清晨的寒风吹醒了我的头脑,我不由得担心起来:‘要是姥姥有急事找我们,房门却死活打不开,敲门又无人应,咋办?或者她拿着手电筒,走到阳台,掀开窗帘,识破了我俩的小小把戏。说不完一会儿我俩一开门,会发现姥姥正坐在黑暗的客厅里,正准备逮我俩。’
弟弟看似也有同样的忧虑,到4楼,他忽然开始脱衣服。“干一什一么?我比划口型问他。“万一咱刚开门进去姥正好出来上厕所,穿秋衣就可以说是出来喝水!”还是弟弟想的周到,我也赶紧开始脱衣。
然而所有的忧虑看似都是多余的,我俩相当顺利的回了房间,躺尚在床上补觉……
2016年2月17日,我这半个月都经历了什么?我已经快疯了,脑子一片混沌。我只记得我和弟弟过了半个月
的幸福生活,两个人一连包了十四夜。除了大年三十,初一因妈妈回来休息了两天。用弟弟的话就是:“再不休息两天就猝死了!
‘特工行动’每天晚上都在上演,我俩小心翼翼地溜出去,为获得自由和新生而欢呼,痛痛快快地玩一整夜,早上再晕晕乎乎,忧心忡忡地回来。
有一次两人回来,透过‘猫眼’发现屋内大亮,吓得两人险些抱头痛哭。最后久经商议,决定穿好衣服,‘堂堂正正’的进去。两个人刚进去,姥姥就穿着围裙从厨房出来,竟笑容满面地说:“两个小王八蛋没睡觉咋从外面回来了?”还是弟弟反应快,赶忙从兜里掏出没吃完的包子:“我俩睡不着出去跑步,这是给你留的一个包子,你趁热吃!”我则赶紧从阳台翻回房间,解锁房门。
与弟弟相比,我白天的补觉则困难重重。姥姥和妹妹都是不睡懒觉的,哪怕在冬天也是如此。她俩每天早上九点之前必醒,洗漱完毕后唯一的任务就是喊我起来学习。那时的我刚睡还不到3小时,哪里肯起床呢?于是姥姥便用各种惨无人道的方法喊我起来。
“陈瑞,你个狼心狗肺的东西,你妈给你买的书你一次都没看过!你是个人不?白费你妈的一番苦心。天天睡,睡死你算了!十二点啦!!!也不知道这两个小孩咋那么能睡,上辈子是瞌睡虫投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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