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没钱,其实目前他俩挺富有的。男人像钢,女人似水。
米很快有了,金珠对铁牛说,有没有肉吃看你啦。
为了让媳妇吃上肉,铁牛天天进山打猎,时不时带回来一只野兔子,够吃两餐。
梁玉珍买了红纱巾,在屋里照镜子,越看越好看。
她不甘心只在屋里戴,她自觉自己有几分姿色,比起金珠也不差多少。
她了解到铁牛这段时间天天吃早饭便进山打猎,有心要私会他。
她始终忘不了铁牛的温存。
每想到以往的恩爱万千,梁玉珍心里难过的无法呼吸。
再加上陆景川时常去折磨她,她越发念及铁牛的好处。
她决定戴着红头纱偷偷进山来场邂逅。
梁玉珍为了掩人耳目,还假装去镇上,绕了一座山,兜一个大圈。
她提着一个篮子,假装捡松子跟铁牛偶遇。
铁牛进入深山里,看着一个女子戴着红头巾蹲在松林下,还以为遇见狐狸精。
他喊了一句,谁啊。梁玉珍缓缓转过头,她露出笑脸说:“铁牛,是我。”
铁牛见是珍嫂子,连忙走过去。问她怎么一个人进山,小心被老虎吃。
梁玉珍说她不怕,自小在山里长大,对山也熟悉。
人人说山里有老虎,谁见过一次呢。野猪,猴子倒见得多。
梁玉珍问铁牛没抓到野味吗?铁牛说又不是自家养的,哪有那么好抓。
看到过几只野兔,跑得太快,一转眼消失的无影无踪。
梁玉珍说她来半天,肚子有点饿,说着从篮子里拿出一个腊鸭子,撕了一个鸭腿给铁牛。
梁玉珍心里认为男人跟一个猎物差不多,首先用食物来引诱他。
她不想再哭哭啼啼,在一个男人面前装软弱,要得到男人还是需要一些手段的。
这段时间她想明白,是金珠抢她的男人,她跟铁牛本来早就好上。
她拉着铁牛在一棵千年香樟树下坐了下来。
两人吃着香辣的青头鸭。梁玉珍还不忘带壶酒,说是为了暖身子的。
“嫂子做的食物就是好吃。”铁牛说。
“瞎说,你媳妇她做得更好吃呢。”珍嫂子说。
“她可不做呢,说天气冷,难得动手。”铁牛说。
“这怎么可以,一个女人在屋里当然得做饭给男人吃,不然娶她回来干嘛。”梁玉珍说。
“是我没舍得让她干活。她肯嫁给我,我已经是捡到宝。”铁牛说。
梁玉珍听了心里十分难受,但她仍然笑着把大半壶酒递给铁牛。
铁牛说他不能多喝,猎物还没抓到一个,回家媳妇没肉吃可不行。
梁玉珍只好说这酒好喝不上脑,腊鸭子也太香太辣。
铁牛说不喝也几口几口猛喝。
梁玉珍娇滴滴的扇着嘴唇,说太辣了,太辣了。
要是以前她早就让铁牛亲她。
现在中间有个金珠,她不太敢。
她两手都拿着腊鸭子,让铁牛喂她喝一口。铁牛当真提起壶嘴喂梁玉珍。
梁玉珍在铁牛的手喝了一大口,却故意溢一些出来,滴到铁牛裤裆上。
“呀,弄湿你的裤子了,我来擦擦。”珍嫂子放下腊鸭子回篮子里。掏出手绢便擦铁牛裤裆。
铁牛也有些酒上头了,开始他并不留意,毕竟以前梁玉珍没少这样关心他。
一阵风吹过来,铁牛清醒许多,他发现珍嫂子的手越来越不听话,力度越来舒适。自己也觉得异样,连忙站起来。
“嫂子,不能这样子,我不能对不起金珠。”铁牛说。
“铁牛,别喊我嫂子,叫我玉珍吧。你难道还不知道我心里想着是谁吗,自从听到你要结婚,你不知道我的心里有疼。
我开始想到自己是个寡妇,配不上你。我就安慰自己把你忘记吧,祝福你们白头偕老。
可是这段时间我发现我根本忘记不了你,吃饭想着你,睡觉想着你,左手是你,右手是你,你在我的屋里每个角落。”
梁玉珍越说越激动,眼泪哗啦啦流下来。
她勇敢扑到铁牛身上。
“我不要你给我什么名分,只想你有空来陪陪我。”梁玉珍哀求道。
铁牛劝梁玉珍不要那样,他只想跟金珠一心一意过日子。
他扶着珍嫂子坐下来,可是珍嫂子趁势便吻上去。
铁牛心想着媳妇在家还没肉吃,他狠心推开珍嫂子,说他得去捉野兔子。
身上的酒已清醒一大半,慌不择路跑开。
梁玉珍看着铁牛踉跄逃离背影,熊熊欲火慢慢化为灰烬,她冷笑两声。
“我就这点要求,你还不愿意满足我。既然投怀送抱的你不要,以后可别怪我做坏事。”
梁玉珍举起酒瓶子,狠狠砸碎。她把红头纱往嘴里撕咬。
“梁玉珍,你首先得对自己狠,把所有臭男人当鞋子,不喜欢扔掉。”她自个儿说。
铁牛在山里转了一圈,让自己冷静下来。
他挠挠自己裤裆,好让自己放松,又给自己一拳。
初冬的深山里很安静,他发现一些干木头上长着一些木耳,也晒干了,他采摘下来。
让媳妇做凉拌木耳也不错。要是在夏天他可以采摘天葵,拿到镇上卖,赚不少钱。
当他认真在采摘干木耳时,他隐约听到奏乐的声音,当他想认真听清楚时候,乐声又消失。
他责怪自己胡思乱想,便又认真采摘干木头上的木耳。
但那乐声又细细从远处吹来,越来越清晰。
铁牛的心砰砰地跳,他找到一棵大树躲藏,只见不远处滚腾一阵浓雾。
像是一行娶亲的队伍,整整齐齐向他走来。
两步一跳,三步一回头,中间有一顶红红的轿子,里面应该坐着新娘。
在看看旁边送亲的人,穿着却是古代人的衣服,再仔细看,哪里是人,后面有一条长长尾巴,再看看他们的嘴脸,分明是狐狸。
铁牛心里砰砰跳,他躲在大树后大气不敢喘。
在这深山老林哪有人娶亲走这条路,难道是村里人常说的“狐狸娶亲”。
铁牛躲在树后,偷偷探个头出去,轿子里的新娘刚好揭开轿帘,与他对视。铁牛吓得赶快跑下山。
回到家,金珠问他发生什么事了,脸色那么苍白,铁牛把采摘的干木耳放到篮子上,失望地说:“今天又没捉到猎物。”
“没有算罢,咱有两袋米,饿不死。”金珠说。
金珠闻到铁牛身上有酒气,而且裤子也湿一片,便问:“你喝酒啦,怎么裤子都弄湿。”
说着金珠也从口袋掏出手帕,上前擦。铁牛酒醉微酣,以为珍嫂子又伸手进去,赶忙躲开。
他在采摘木耳时,仿佛那只滑溜溜的手也伸了进来。
“你怎么了,到底喝了多少酒,一惊一乍的。”金珠问。
铁牛迷迷糊糊地说:“我看到狐狸娶亲了,狐狸要找我算账。”
他只觉得脑袋晕晕的,再想不到自己醉酒。
金珠勉强扶着他,把他安抚在床上。心里纳闷他怎么喝酒,跟谁喝的呢。
金珠摸摸铁牛湿湿那一片,确定是酒,而不是其他的,她才放心。
莫非铁牛厌倦进山打猎了,才编造狐狸娶亲的故事。
毕竟在冬季,百鸟飞尽,难以找到猎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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