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怀礼擦了陈沅的眼泪,“本来念着你第一次想温柔点的,但是小娘自己找死,怨不得二公子了。”
他松开手,迫使陈沅背对着他趴在了沙发上。
“不……不要……”
“撕拉——”
几道裂帛声落,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
陈沅挣扎着往前爬,却被抓着脚踝拖了回去,她捂着仅剩不多的衣物,哭得厉害。
周怀礼中了药,在愤怒的加持下,手上的动作也格外的粗鲁。
陈沅疼得蹙眉,“外面有很多女人,我……我去给二公子找……”
眼泪落在周怀礼的手背上,他嗤笑,“她们哪有小娘来得有趣。”
大手拽下裙子,最后一丝蔽体的衣物也没有了。
“小娘,这是你自找的。”
话音落下,陈沅就听到了解皮带的声音,她颤了颤。
周怀礼会碰她是早晚的事情,但是她没想过着当下这个关头,她什么准备都没有。
怎么办!
陈沅焦急的想着办法,语气哀求,“关灯……把灯关了好不好……”
周怀礼的胸口贴着陈沅的后背,他嗅着肌肤上淡淡的馨香,“可我等不及了。”
陈沅浑身紧绷了起来,她哆哆嗦嗦地颤着身子。
满脑子都只有一个念头。
完了。
如果在黑暗的环境下,陈沅可以割破手指伪造落红,但现在是她毫无准备的情况下。
周怀礼期待这天很久了,就是希望成为小娘的第一个男人。
但是现在,他高兴不起来。
试了几次,都没有出现落红。
他记得陈沅刚进周家的时候,他验过,那时候还在。
陈沅闭了闭眼睛,找了几个理由,就等着周怀礼的质问,然后再把自己摘出去。
但是周怀礼没问,他只是冷笑,“看来我确实是没有怜惜的必要。”
陈沅咬着手指,眉头因为疼痛就一直没放松过,但她愣是一声不吭。
“小娘倒是个硬骨头,我看你能坚持到几时。”周怀礼的语气发狠,发泄着愤怒。
但陈沅全程都没出声。
等事情完了,周怀礼在一旁穿衣,随手扯了自己的外套丢在她身上。
他倒了杯酒一口闷了,烦躁地点燃香烟吞云吐雾,“说吧,那个男人是谁。”
陈沅一动不动的,抱着胳膊低头,眼睛都哭红了,“那么多女人,为什么偏要跟我过不去……”
周怀礼说:“跟着我不是你的福分吗,多少女人求都求不来!”
“可我一点都不想要!”陈沅的声音大了几分。
现在的她,格外的狼狈。
周怀礼比周允臣狠多了,今天这身伤可全拜周怀礼所赐。
她哭着说:“你舍不得碰聂白茶,却可以肆无忌惮地强bao我,在你眼里我就跟那些被随意践踏的蝼蚁有什么区别!”
“我不喜欢你,我一点都不喜欢你……”陈沅哽塞道,“要不是因为你是周家二公子,我才不会捧着讨好你……”
陈沅低下头去,肩膀不停地抖动着。
周怀礼抖落烟灰,“你说得对,我是周怀礼,我想要哪个女人,那就一定要弄到手,你也不例外!”
他起身,“今天的事情就当是个教训,以后做事情掂量清楚,再跟白茶做这样的事情,我决不轻饶!”
陈沅凄然一笑,“两人一起做的事情,凭什么要我一人受罚。”
“你也配跟她相提并论,”周怀礼抽着烟,“白茶她天性单纯,她是绝对想不到这种事情,只有你才会。”
他走过来捏着陈沅的下巴,“小娘,你安的什么心思?”
陈沅闭上眼睛,掉出一行清泪,“要不是你一直纠缠不休,我又怎么会跟聂白茶商量这种事情。”
“你的聂白茶多么高贵不能碰,所以我就活该被你强bao吗!”
她仰着头,喉咙吞咽着。
“白茶是沪州大帅的千金,小娘你是什么?”周怀礼低头,“你一个戏子,生来不就是被男人玩弄的吗!”
“我实在不忍心小娘守活寡,让你体验当女人的快乐,这不是好事吗,你有什么不知足的。”周怀礼的烟全吐在了陈沅的脸上,脸上阴晴不定。
他周怀礼还从来没有这么苛刻过一个女人,陈沅是第一个。
尤其看到她妄自跟聂白茶比较的时候,他心里就有无边无际的恶意。
“有句话你说得不错,你就活该被强bao!”
陈沅的眼里流露出了恨意。
周怀礼的手蓦然收力,陈沅觉得下颌都要被他给捏碎了,疼得溢出了声音。
“恨吧,我还担心你不恨我呢!”周怀礼冷笑,手上用力一甩。
陈沅的身子失了平衡,从沙发上摔了下来,额头撞上了那透明的玻璃茶几。
尖锐的疼痛顷刻间袭来。
陈沅趴在地上,半晌都没缓过来。
血液滴落在手背上,晕染成了大片的红花。
“说吧,那个男人是谁。”打火机在昏暗的灯光下着火,那眼神就跟看下三滥的妓子似的。
陈沅呵呵冷笑,“二公子不是本事大着吗,你去查啊。”
一句话,轻易点着了周怀礼的火。
他蹲下抓过陈沅的头发,这才发现她额头磕破了,眼神暗淡的同时却更加冷了,“小娘,我劝你不要找死。”
“你强bao我就跟杀了我有什么区别!”陈沅推开他,撑着身子就要往墙上撞去。
周怀礼心里一惊,抓住了陈沅的胳膊,失声怒道:“你发什么神经!”
陈沅清泪潸然而下,“你还不如让我去死……”
周怀礼的视线扫过她满是青紫的身子,往下时才看到那大腿上蜿蜒而下的血流。
他顾着生气,是一点也没有留情面。
陈沅一声不吭,显然是抱了去死的念头。
他怎么从来不知道她性子骨这么刚硬!
“小娘,你死了,梨园的那些人怎么办,要不要我送他们一起下去陪你。”
轻描淡写间,激起电光火石。
陈沅猛然看向他,嘴唇哆嗦得说不出话来。
周怀礼突兀地笑了,笑得恶意多端,那眼神看她不就跟看蝼蚁一样!
陈沅无力地坐在地上,咬着唇,无声倔强地落泪。
头上迎面丢下一件外套,沾着浓烈的烟草味道,陈沅有心拒绝,但四下没有可蔽体的衣物。
“我给你时间想清楚,你自己说,可跟我查到的下场是完全不一样的。”
陈沅像是没听见,只是抓着衣物披在了自己的身上。
周怀礼见她这么一副油盐不进的样子,冷呵了声,转身离开。
只不过,他让人守在了门口。
陈沅脸上的悲愤之意缓缓消散,揉了下发酸的眼眶,扶着茶几缓缓地站了起来。
她的小腿肚都在抖。
不得不说,真的很疼。
每走一步,都想是拿锐器割着她。
陈沅靠在沙发上闭着眼睛,忽视着身体上的痛,很快地就睡了过去。
再次醒来,她是被聂白茶给叫醒的。
“阿沅,阿沅!”
聂白茶一醒来还以为自己跟周怀礼成了,捂着酸痛的脖子穿衣,出门时却看到陈沅狼狈地缩在沙发上,身上还沾染了不少的血迹。
她的事情牵连到阿沅了!
聂白茶走近了才看到陈沅是如何的惨烈,她虽然没经历过情事,却也知道那些痕迹代表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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