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蜀道乱----金川.乳峰.绿林》
第59节作者:
水川州 日期:2012-05-08 21:13:10
(本作品知识产权登记号为:渝作登字-2012-A-00000129。侵权必究。)
31.3.主房里,龙百生裤子未穿上,春花倒把她的衣服脱了。
袒胸露怀的大丫头把小少爷的头搂在胸前,两眼迷醉,口鼻哼哧,身体已开始颤抖……
前院猛地传来“轰轰”两声巨响,震得两人坐立起来。春花仍不愿放弃,“莫怕,是‘火炮儿’。再来……”
这时,前院天井的那马夫尖叫“土匪杀人啦----冯姨----快跑呀!”随即是连串的枪声和骂声。
楼下有人砰砰砰地快步上楼,又咚咚咚跑过走廊来。
气喘吁吁的小奶妈闯进屋,看到房内的男女衣不蔽体,愣了一下,
“春花姑娘,出大事了----土匪!你把少爷带到床脚躲到!”
春花和少爷从未见过冯姨这种惊恐万状的样子,半裸着身子连滚带爬地从马桶旁钻进床下,少男少女开始唏嘘。
冯稚英跪在床沿声泪俱下,“莫管发生啥子事,绝不能出半点声响!春花呀,你灵性点哟----忍到不哭。你要晓得:少爷有个意外,你我姐妹两个,这一辈子都完了哦!”
楼下这才有人乱跑乱嚷,天草堂迷宫似的台院廊楼让冯姨逃脱了土匪第一轮追杀,也为藏匿少爷和春花赢得了足够的时间。
后院地屋,土匪像拆房子一样在一间间地踹门砸柜。
楼屋下廊,搜砸声逼近,少爷哭出声来。
稚英姑娘奇怪地脱下外套,还把胸襟的布扣解开,一脸自尽前的表情,“好春花,我的乖少爷,记住了,千万莫动,不要管我遭什么罪----春花,捂到少爷嘴巴!”冯姨又将春花和少爷的一堆外衣急忙塞进床下来,她白生生的大半个丨乳丨房清晰可见。
以前的稚英丫环,现在的冯姨奶妈,在杨家和龙家当了七年女仆,第一次有了一种女主人的感觉:她要舍命保住龙家的根!
冯姨拚命地亲吻龙百生,几乎是用泪水在给少爷洗脸。
她转身又抱了抱春花,“我再说一遍:就是我死了,听清楚,就是棒老二一刀一刀剐我,求求你们都莫出声哟!不然,冯姨我,你们稚英姐姐,就白白冤枉……白死了……”
仅穿着贴身的丝质内衣和披风,丰胸半露,小奶妈似乎并不在意自己的春光乍泄,起身奔出门去。
大街上,土匪陆续从各商户住家大呼小叫地出来,肩扛手提着大小箱匣和包袱,肆无忌惮。
街边挡道的树木被刀斧砍掉,纷飞的小鸟群体哀鸣。
匪首双眼充血呲牙咧嘴,混合着一脸灿烂。他骑着马来回奔走,吆喝着众匪徒往几辆马车上堆积抢来的物件。那车上的赃物多得不时地滚落下来,几个土匪骂骂咧咧地跪地收捡。
匪首还亲自下马捡回几个首饰盒,他打开一个精致的西洋袖珍盒,嘻皮笑脸地欣赏。他用幺指头勾起一件有宝石坠子的金质项链,用舌头舔一下,再张开五指,让饰物自由落体掉进盒里,猛地盖上。他又把它举在脸边摇一摇,闭目侧耳,细听盒里面那财富碰撞的声响,比听胯下女人的尖叫还让他心酥。
贪婪的匪首像一个恋物癖,把那首饰盒舔舔亲亲,又放在鼻下猛嗅,再顺手塞进了自己的衣袍中(后话)。
日期:2012-05-08 21:17: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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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4.天草堂后院的楼屋,走廊外传来陌生男人的叫喊。
一个鸭嗓音的男人,“这儿有个婆娘!”
一个闷声闷气的男声,“抓到起!抓到起!”
另一个男人的粗喉咙,“说,你家少爷在哪间房子里?”
“昨天……下午,回老家……过年了,”稚英姑娘的声音颤抖。
“叭”地一掌耳光,那粗喉咙又吼,“你给老子扯把子,晚上摸黑才到的,回哪点的老家?”
小奶妈带着哭声,“……真的,半夜打火把送走的。他择铺睡不着,又哭又闹。少爷骄气,只有……真的----”
还是那“粗喉咙”在叫,“蒸(真)的,煮的,还在他妈的编垛子。老子真的,把你的命送回老家!说!狗日的少爷藏到哪点的?”
“没藏哪个呀,就我一个女人……”
“不说,是不是?小心老子把房子烧了,都毬变成灰!”
药材街两旁的那些商铺深宅,里里外外闹翻天。男人的声音,有漫骂、有喝斥,也有遭到毒打或临死前短促呼叫。女人的声音,明显是受辱时的哀求和持续挣扎发出的。
稚英姑娘着急了,“莫要恁个,少爷真送走了。我怕死,我还年轻,大爷,求求你,我刚结婚……”
“鸭嗓子”阴阳怪调,“你看,这婆娘咪咪好大哟!”
只听见冯姨哼叫声“莫要……”。
那个“闷声男”也在干笑,“大棒,弄了她?”
“粗喉咙”停顿了一下,不再吼叫,“妈的,他们在城门楼轮番搞‘母猪’,我们也……快点!”
冯姨的声音并不很惊奇,“你们要干啥子?”
走廊上推堆攘攘,传来“嘶啦”衣服破裂声。冯姨先只有“啊啊”声,后来变成尖细的“哎?哎!莫……不!”越来越响的挣扎声靠近门外了。哐当一声,几人跌跌撞撞进屋了,冯姨发出带哭声的惊叫。春花和少爷只能看到他们膝盖以下,已吓得目瞪口呆。
“鸭嗓子”声音哑废话多,“吔吔吔。她屋头还有火盆,是个夫人哟!怪说不得恁个细皮嫩肉的。”
“闷声男”在吞口水,“嘿,日一回,死了也值。”
“粗喉咙”也变声了,“把她按到地上,我先来……”
小奶妈乱蹬乱踢地哭叫,“求求你们……我跟你们走……我让你们……听你们的……求求莫在这儿……”
土匪不关心这少丨妇丨的想法,更没有明白为啥“莫在这儿”。几个人滚打在床前侧面的地板上,绸锻衣裤撕裂声特别刺耳。
火盆挡住了地上小奶妈的脸,但床架和马桶间的视线空隙中,男女交合处正对着春花和少爷。木板上的撞击声震撼着未经人事的少男少女,春花和少爷呆若木鸡,已不知道哭叫了。
之后,不再挣扎的冯姨还博得光屁股土匪几句下流的赞赏,另两个急不可耐地在少丨妇丨身上乱抓。三个土匪像围着一灶火锅,注意力集中在身下那一堆白肉,顾不到身后几尺有两对惊恐的目光。
冯姨身上已换了两个男人,春花才回过神遮住少爷的眼睛,但自己仍目睹着那血淋淋的兽性解剖图(后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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