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父李喜和养母春儿,也是故意地让我和生我的“王八蛋”培养感情,希望我能尽快地回归家庭。
养父母会故意地创造机会,把我送到爸爸妈妈那儿去,让他们暂时照看我一下。
1982年,我的生日那天,养父含着泪,把我送到了爸爸妈妈的化肥门市部了。
“常大帅,张花,今天是啥日子,你们自己清楚,孩子放在这儿,少一根毫毛,别怪我,烧你们的门市部!”养父笑着,但语气恶狠狠地对爸爸妈妈说。
爸爸满脸都是奇怪的笑容,妈妈则捂着自己的眼睛,从手指缝里看着我。
养父走后,爸爸把哥哥姐姐们叫来了,“立正!”哥哥姐姐们一字排开地站好了,我急忙也笑眯眯地站在三哥的旁边,爸爸看着偷笑了,妈妈捂着眼睛的手掌下面的嘴巴微微地张开了。“说一下啊,今天,不死啊,来我们家做客了,为了表示对他的欢迎,今天啊,你妈给咱们炖鸡吃,同志们,有没有信心!”爸爸突然高声调地说。
突然听到哥哥姐姐们大声地叫喊着:“有,有,有,有!”
爸爸一挥右手,一攥拳,大家都安静了,爸爸微笑着:“大家能不能照顾好不死,有没有信心!”
却没有声音了,哥哥姐姐们开始叽叽喳喳了,“常中啊,咋照顾啊?”二姐愁眉苦脸地说。
大哥却抢话说:“领着玩呗,高兴就好!”
三哥突然说:“不死就好!”
爸爸突然拍了一下手,“好啦,安静,立正,稍息,立正,有没有信心!”爸爸严肃地问着。
哥哥姐姐们还是不说话,妈妈手掌以下的嘴巴,却被上牙咬紧了。她站起来了,继续用右手捂着眼睛,从手指缝里看着我们,非常严厉地说:“谁要敢欺负不死,谁就罚跪!”说完就偷笑着走了,出了门,就把右手放下了,非常开心地和来来往往的熟人打着招呼。
妈妈杀了三只鸡,我跟着哥哥姐姐们一起玩。
先是大哥二哥三哥去拉屎了,我跟着他们穿过门市部后面院子的后门,走进了一望无际的桃园,他们三个一字排开地,蹲在桃树下,脸都憋得通红的看着我。
看着他们在使劲儿地拉屎,我也脱下了裤子,蹲在了大哥身边,他非常嫌弃地看着我,捂着鼻子,瓮声瓮气地说:“我是老大,我身边是你能蹲的,滚!”
于是,我夹着一屁股屎,裤子也没有办法提,撅着屁股,非常小心地走到了二哥身边蹲下了,我献媚地笑着看着二哥,他斜眼看着我,捂着嘴和鼻子,冲我比划着,“嗯,嗯,嗯,嗯嗯嗯······”我知道他也是示意我离开。
我只好笑着,夹着一屁股屎,撅着屁股弯着腰,退着走着,笑着,看着大哥和二哥,突然,不知道怎么回事,我一下就被绊倒了,一下就坐在了自己拉的屎上。
看到这种情况,大哥和二哥的表情,都快恶心死了,使劲儿地吐着吐沫,对我说:“你吃屎不,吃屎不,我就问你!”
我很惭愧,摇着头,笑着说:“不吃,嘿嘿嘿。”我慢慢地站起来了,也不敢提裤子,我不知道我的裤子上,有没有粘上,反正清晰地感觉到屁股上是满了。
大哥捏着鼻子非常凶狠地说:“为啥不吃!”
我弯着腰,撅着屁股,慢慢地走着说:“嘿嘿嘿,不好吃,嘿嘿嘿。”
二哥大声地吐着吐沫,满脸恶心地对我说:“你咋知道不好吃,你吃过吗?”
我慢慢地向生资公司的院子的后门,挪动着,扭头对他们说:“没有吃过,我想不好吃,要好吃的话,我肯定不跟你们抢!”
这时,三个哥很快地捡起地上的小土块,在自己的屁股上蹭了两下后,提着裤子就跑向了院子,还大声地叫喊着:“不死,屙裤子里了,不死,屙裤子里了,哈哈哈哈,不死,屙裤子了,不死屙裤子了,哈哈哈······”他们三哥眯着眼睛,仰着头,蹦着,跳着,大声地叫喊着。
爸爸急忙跑过来了,我不好意思了,撅着屁股站在小门后,看着院子里欢笑的哥哥们,还有一脸好奇且微笑着走来的爸爸,他先是扒着我的屁股看了一下,笑着问我:“臭不,嘿嘿嘿。”
我笑着说:“我给哥哥说了,不好吃,不让他们吃,嘿嘿嘿。”
爸爸笑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他娘的,这一点都错不了,哈哈哈哈·······”他掐着我的腋窝处,把我抱到了院子里,“不死,还想屙屎吗,嘿嘿嘿。”
我笑着摇摇头,看着他,心里只想快点回到养父家里,想换个裤子,洗洗屁股。
爸爸快速地走向了厨房,端来了一盆岁,“不死,撅腚,我给洗洗,嘿嘿嘿,真臭,嘿嘿嘿。”
我撅起屁股,一双新的有力的大手,轻轻地给我洗着屁股,我扭头看着爸爸,心中油然升起一种莫名的亲切感,其实,我根本不知道他和我有啥关系。
很快,爸爸又端来了一盆水,“不死,水凉不!”
我笑着说:“水凉点,凉快,嘿嘿嘿。”
突然,爸爸蹲在我的对面,笑着问我:“你咋知道,那是你哥哥的?”
我有点好奇,他怎么这样问呢,“我有哥哥,喜爸和喜妈说了,凡是比我的大的女孩,都是姐姐,凡是比我大的男孩,都是哥哥,嘿嘿嘿。”
爸爸看着我,突然摸着我的头,把他的下巴放在我的头上。
爸爸给我洗干净屁股的时候,妈妈站在厨房门口看着,一边笑,一边擦着眼泪。
这是久违的父子亲情互动,也是爸爸第一次给自己的孩子擦屁股。
这时,哥哥们过来了,二哥大声地叫着,大哥则在他身后站着,“不死,不死,来,来,捉迷藏,捉迷藏······”
我站起来,想过去,爸爸把我的裤子提好后,小声地对我说:“不死,小心啊,他们几个捉弄你!”
我笑着就跑过去了,他们带着我,去了存放各种生资的大仓库里。
各种肥料堆的像小山一样的,尤其是麻子饼、豆饼等,散发着特殊的味道。
大哥对我说:“不死,你藏起来,我们找你咋样,嘿嘿嘿。”他看着二哥,他们对视一下,奸佞地笑着。
我毕竟才四岁个孩子,“好,好,好玩,嘿嘿嘿······”我蹦着说。
大哥和二哥笑着,拉着我的手,使劲儿地爬上了碎的豆饼堆上。由于堆的比较松,我们每往上攀登一步,都会很难的,松散的豆饼都会往下滑,我们也好不容易上去的高度,也随着滑下来了。
我们爬了四五次,都滑下来了,我们都开心地大笑着。
当我累得斜躺在豆饼的斜坡上时,大哥和二哥又做了一次冲刺,又从上面滑下来了,同时,还带下来更多的豆饼,一下就把我埋在下面了。
我当时,就不见人了,大哥和二哥哈哈哈地大笑着,“哈哈哈,活埋了,活埋了,不死死啦,不死死啦,哈哈哈。”他们说着就要跑。
这时三哥拽住了他们,“不能走,不能走,爸爸说啦,不死就好,不死就好,要给憋死了,你们俩觉得,那个李胖子,能饶得了你们俩吗,你们也不想想,过年的时候,他把咱爸爸打的要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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