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过古稀的教授来818他认为的青春、爱情、性、婚姻和奋斗》
第5节作者:
水尚漫漫 张弟当然是没有态度,也是没有发言权的。
张母则担心夜长梦多,说什么她也要拉住这位满意的女婿,她态度坚定地说:“现在又不办婚礼,只是去登个记,完成法定手续,以后再举行正式婚礼仪式。就这样吧,正好我中学的一个同学在民政局工作,而且恰好是负责婚姻登记的,小宏去新疆前,就把这个事办了吧。”
司徒宏说:“这事我要和小慧商量一下,还要回去和无锡家人商量商量。”
大约经过两周,各方商议之后,司徒宏和张慧办理了结婚登记。此后,司徒宏在填写简历时,表格中“婚否”一栏便写下了“已婚”二字,实际上结婚仪式,洞房花烛夜等事一样也没有做,便只身一人奔向祖国的西部边疆。
经过四天三夜,列车把这位有志青年载到了乌鲁木齐。
司徒宏到达乌鲁木齐后,首先去了新疆维吾尔自治区分配办公室,工作人员热情接待了他。他递交了有关材料后,负责人说:“你具体分配到哪个单位,我们还要和对方协商一下,你先在招待所住下,一周内通知你。”说完,给他开了介绍信,让他自己去自治区政府招待所休息。
新疆维吾尔自治区招待所,设在离市中心不远的闹中取静处,院落内树木葱郁,三、四幢外墙黄色的住宿楼座落其中,环境十分清新优雅,司徒宏进了院落,便产生了一种愉悦感,顿时淡化了之前对边疆生活的担心。进入住房,内设三个床位,宽敞整洁,他选了一个靠窗的床位,整理好行装,然后看了看手表,才下午三点钟,于是,便决定出去浏览下市容。
他走出招待所大门,漫步街头,环顾四周、街道、商店、行人……一切既陌生又新鲜。乌鲁木齐的建筑多为两三层,外墙多为黄色,行人中有维吾尔族、哈塞克族,蒙古族以及全国各地来的汉族,以汉族和维吾尔族居多,各种面孔,各种语言,各种服饰,犹如祖国大家庭的缩影,充满着浓郁的异乡情调,这使他产生一丝喜欢,也获得了一点内心的安慰。他边走边看边想,顺便进了一家餐馆,在这里吃了平生第一次的新疆抓饭。
三天后,他接到自治区分配办公室的通知,告诉他分配到新疆人民广播电台工作。第二天,他去分配办公室开了介绍信,到新疆人民广播电台报到。
广播局人事处的一位女处长把他领到广播大楼二层的编辑部,见了总编室主任。主任作出欢迎的姿态后对他说:“编辑部下设六个组:采访组(包括驻外地记者站)、新闻编辑组、专题编辑组、文艺组、播音组、翻译组(包括维吾尔语、哈萨克语、蒙古语)。经过研究后,分配你到新闻编辑组,你有什么意见可以提出来。”
司徒宏几乎未经考虑,就表示服从分配。
编辑部主任说:“那好,我现在就领你去见见台长。”
台长的办公室设在三层楼的最里面。敲门进去后,他见台长正在专心审阅稿件。台长放下笔,客气地让司徒宏在他对面的沙发上坐下,并起身亲自为他倒了一杯水,顿时令司徒宏感到亲切而温暖。
台长向他简要介绍了台里的各方面情况之后,说:“听人事处的同志告诉我,说你在复旦大学就读期间,30多门功课门门都是5分(当时的大学实行5分制,5分即A级,相当于百分制的满分)。实习期间,成绩突出,好几篇通讯都被大报转载,我们台也摘编播出了,你分配到台里工作,我很高兴,希望你好好干。”
不知是因为台长热情坦诚,还是因为自己经不起夸赞,司徒宏听了台长的话,一股暖流涌上了心头,他喜欢这位台长,而且暗下决心,一定要在工作中做出成绩来。
谈话之间,电台行政科科长敲门进来。在场的编辑部主任问:“这位新分配来的同志的宿舍有否安排好?”
行政科长回话:“我就是为这事而来的,前几天不是已报道了两个嘛,正好还有一个空位,就让他们三人住一间吧。”
离开台长办公室,司徒宏随行政科长来到办公大楼后院的集体宿舍。这是一间20多平方米的平房,室内设有三张单人床,三张书桌,三把座椅,条件不算好,也不算差。
第二天,他正式上班。新闻编辑组的组长是一位30多岁的女性,看上去精
日期:2012-05-16 08:42:40
明能干。她热情地接待了司徒宏,简要地向他介绍了新闻组的人员和工作情况,并将事先准备好的一大堆资料递给了他,其中包括新疆的历史、地理概况,新疆社会、经济、民族情况以及老编辑编过的稿件。她对司徒宏说:“你先看看这些资料,熟悉熟悉情况,过几天我再交代你做具体工作,这样行吗?”司徒宏点头表示同意。
一连几天,司徒宏坐在给他安排的办公桌前,专心翻阅资料,特别是对照记者和通讯员的原稿,研究经过编辑的播出稿,从宣传口径、政策把握、文字删改到广播口语化等方面仔细推敲,吸收其中的长处,发现其中的不足,感到自己适应这份工作并无多大困难,因而充满了自信。
在正式开始编辑工作的一周内,他出手的稿件,有两篇得到审稿台长的赞扬,这令组长和同事大感意外。
20世纪60年代初期,新闻工作者的敬业精神和工作作风,都非今日可比。那时候,从采访、编辑、翻译、播音,每个环节都十分严谨,要求几乎苛刻。台长审稿都要求附上原稿,以便发现问题时及时查对。他不仅从政策上把握、宣传口径上把关,而且对文字也进行修改润色,每日审稿数万字,工作十余小时,因而深得下属的敬畏,经他审阅签字返回组里的稿件,大家都很关心自己所编稿件的修改情况,如果只字未改或改动甚少,便认为是领导对自己工作的肯定和表扬。
司徒宏工作了一周之后,自感适应了新的工作环境,便利用休息日给张慧和李欣各写了一封信。给张慧的信自然是叙述来新疆后的工作和生活情况,说些思念她和家人,请他们放心之类的话。在给李欣的信中,主要是说明自己身处遥远的边疆,委婉表示他们之间的关系难以延续了。
司徒宏心里清楚,他和李欣这根爱情之线,并不是李欣的失误才扯断的,而是自己误判的一时冲动,再加上张慧的介入而造成的。他和张慧都没有把登记结婚的事告诉她,而纯真的李欣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却傻傻等了司徒宏三年,后来知道了司徒宏和张慧的事,又经过三年才无奈地和他人结了婚。后来司徒宏知道了李欣的命运后,心里停留了很长很长时间的内疚和酸楚。
随着时间的推移,司徒宏的业务能力渐渐增强,深得领导的赞赏,当然也免不了遭到一些同事的妒忌,背后说他的坏话时有耳闻,但他并不放在心上,他暗下决心,决不被周围的议论所左右,只管勇敢向前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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