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醺醺的我脱下衣服就想往水里泡,泰国女孩把衣服也脱光了,她是我在泰国见到的最漂亮的女孩,从她坚挺的丨乳丨房、扁平的肚皮和没有完全变黑的**的曲毛来看,她肯定不超过18岁,东哥上哪去弄这样的好东西?女孩走入水池先用毛巾帮我擦洗胸口,然后是整个人躺在我身上,用双乳代替毛巾在身体上下来回搓动,包括我身上最敏感的地方……我的身体从来没有这么亢奋过,整个身子热血奔涌,像是要爆炸,特别难受,这他妈才是正点的青春感觉,遇上正点的女人,我也是人哪!可是这种爆炸感我是从来没体验过的,午饭也不过是吃了鳄鱼肉,喝了些泰国产的酒,酒瓶上面全是小鸟一样的泰文,我这个学英语专业的也弄不懂是什么意思,难道那瓶酒有什么毛腻,壮阳效果就如此厉害?我把女孩的身子扳了过来,让她在水中躺在我的身下,就要进入女孩的身体前我想到了戴套,可在水池里戴套好像也没用啊!管不了那么多了,该干嘛干嘛……我和陌生的泰国女孩上演了蛟龙戏水的一场好戏。这是我从未有过的体验。
东哥在港口和我们告别时,拿出两大叠大额的泰铢给我和陈新民,还给我们送了很神秘的两大包礼物,东哥说:“美国产的,质感特别柔软,跟真的一样,想象它是张曼玉还是钟楚红都行。”
我想问是什么东西,没问。后来陈新民告诉我,是*用品。
日期:2004-4-1 12:25:24
12、暗算
有些刺激的地方和美丽的景象是飘动的,对我来说,回到漂泊的船,或者说飘荡的“牢狱”,才是回到了现实和真实的世界,尽管它不太美好。
离开曼谷,定远轮启航新加坡。
船上的房间里床与舱壁上放棉被和毯子的木架距离很近,我往舱壁边上躺下,忘了上面有木架,习惯性的一起身,额头“砰”地一声碰到了木架上,痛得我咬牙咧齿,还出了一身冷汗,我边揉额头边骂:妈的,小日本搞的什么玩意儿,都说日本人讲科学,安这个鬼木架一点科学依据都没有。由此我担心会有什么不顺的事儿发生或者有什么麻烦等着我。没想到果然灵验。
大副张冠华毕业于上海航运学院,业务精,到过世界的好多港口,英语到哪也能对付,毕业时分配到广州一家航集团公司,因在一个航次中在待遇问题上跟公司讨价还价,被公司作了警告处分,大副不想总背着黑锅,便辞职当了自由人,他相信有了大牌,到哪都会有人要,果然一到环洋船务公司便得到重用。大副身材中等、壮实,皮肤白净,笑起来是一副羞涩忠厚的样子,他对部下能尽笼络之道,水手长和水手们都认为他能处处为本部门的利益考虑,不让部下吃亏,是好大副。
大副,用通俗的话来讲,是一条船上的第一副船长。仪表堂堂、恃才傲物的大副偏偏不喜欢我,我上船之初,大副用一些比较偏门的航海英语词汇 “考”我,还问我东京的“银座”两字有什么含义。我一时答不上来,顿时觉得挺难堪,大副给了我个下马威。我也用一些大副不懂的英语单词回应了他,大副也当众露了马脚,大副当时也有些难堪,从那以后大副似乎特别关注我的一言一行。泰国女人在我房间时,我估计是大副狠狠地敲了一下我房间的门然后匆匆走开的。我后来才从书上了解到,“银座”就是生产银币的地方,这么简单的问题都答不上,我懊悔不迭,怪自己平时还是读书不够宽泛,知识面存在问题。我感慨,知识这东西,懂和不懂就是两个境界,可懂知识的人却未必比不懂知识的人聪明能干,况且从记忆单词的总量来讲,大副不可能比我记得多,但一个人只要他懂得了某方面的知识,就不管他本来笨不笨,都可以在你面前翘尾巴。所以考试这玩艺儿让人觉得既合理也荒汤。
我因为晚上看书什么的很晚才是睡,早上通常较晚才吃早餐,他打开餐厅门时,迎面碰上水手长雷安邦,水手长大声道:“管事,早上好——”
他故意把“好”字的音调拖得长长的,恭而不敬的意思非常明显,不是滋味。抬眼往餐厅黑板一看,看到了充满火药味的文字,伙食账很可能有问题,强烈要求船上的伙食账每一个航次都要公布,严防贪污腐败!
日期:2004-4-1 15:37:45
笔迹故意写得歪歪扭扭的,看不出是谁写的字。看来揭露“腐败”和反“腐败”所用的往往都不是公开的手段。
我故作镇定,照常打稀饭、拿馒头,夹榨菜,把稀饭喝得脆响,在餐厅里默默地嚼着馒头,二橱在擦桌子,对管事我——他的直接上司倒是毕恭毕敬。二橱像是要宽慰我,说了一句:“也不知道是谁写的,太过分了。”
我说:“谁写的都无所谓,伙食账就是要公开。”
船上伙食开支是从每个船员的海上薪金中扣出100美金,这100美金多还少补,也就是说,开支得越少,余下能分的就越多。船上通常是在国内的港口多买菜,省得到国外的时候多花费,这次曼谷的菜价比国内的高不了多少,但船上只上了些蔬菜。
对于查账的“要求”,我底气十足,因为他知道账目上不会有什么问题,我有个宗旨:不管在别的什么途径赚钱,船上弟兄们的血汗钱是一分都不能贪的。所以在购买船上蔬菜时,我总会叫上其他人,算是互相监督,讲价钱时尽可能把价格压低,为大家能省就省。
我主动向政委和船长汇报有人要“查账”的情况,建议是否在船上临时成立个查账小组,把一些相关的账目弄个明明白白。
政委和船长同意了我的请求。已经是晚上十点钟了,政委和轮机长在查账时“督阵”,值班后的大副、二副黎志刚、水手长,还有大副最信任的水手何晓阳在联合着要查我的账。大副和我靠得很近,仔细地查看每一张单据。我闻到了大副身上有股很难闻的味道。这种味道也许女人很爱闻。我自己则想着快点查完,免得活受罪。
伙食账的每一张单据都有两个人以上的签名,从程序上看不出有任何问题,至于当事人具体买某样东西的时候有没有猫腻,比如说弄点买水喝的钱,那是另外一回事,有的单据甚至是水手长本人签过的,因为上回在八所港买菜,他也是参与者。我和这些具体的单据并没有太多的直接关系。我拿着单据靠近大副身边时,臭味简直呛人。
查账的结果:某些菜价偏贵,而这些偏贵的菜并不是我经手买的。这令大副大失所望。轮机长参和说:“都是一条船上的人,没必要太认真。”大副笑着对我说:“对事不对人,请管事原谅。”说完他立时收起了笑容,重现的是阴险的本相。我才恍然大悟:这一切都是大副搞的鬼!大副认为我在船上买菜、油盐、大米等的伙食账有问题,便很可能在他值下半夜班的时候,独自一人跑到餐厅,在餐厅的黑板上写了这样的“建议”。
我庆幸自己被“清查”后竟然没什么问题。自己真的什么问题都没有?细细想也不是,说你有问题你就有问题,看上去没问题也就没问题。我在给船上购买十箱可口可乐时,全是批发价每瓶一块七毛五买的,可在发票上开的价是两元五角的准零售价,就这么样的差价,我就赚了一百多元。但这比每瓶可乐卖最高的零售价三块钱来讲,还是算便宜的,我自认为自己还很有良心。如此赚来的钱兴许永远不会有人知道。至于东哥给我和陈新民的各一万块泰铢,还有曼谷的种种风流韵事,如果没人发觉,就永远都不会有人知道。我联想到社会上的所谓种种腐败,实际上在媒体里被公开指责的腐败和罪过在所有的错误和罪过里,往往是九牛一毛的比例。社会的所谓错误和罪过通常分为已被发现和和未被发现的两种,人们通常把已被发现的错误和罪过才叫做“错误”和“罪过”。这种情形容易让人联想到一个大池塘里的东西,当水把池塘盖满的时候,似乎一切都是完美的。当水被放了部分,有些东西就不得不露了出来,正所谓水落石出,这些被裸露且被称为过错和罪过的东西就“不幸”地被挂在人们的嘴上,或披露在媒体上。在水深处未被裸露的一切成了“幸运儿”,它们可能永远不会被暴露,因而不会被指控为过错和罪过,因为出于种种需要,池塘的水在正常的情况下是不会被放干和抽干的。池塘、错误和过错便依然堂而皇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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