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完港口的事情之后,已是下午5点钟了。我直奔华瑞酒店,506房没人,汤敏去哪了呢?我问服务员。服务员说好像看到她出去了。
我接着打公司业务员小李那边的电话,同样是没人。当时我就有种可怕的联想:汤敏和小李是不是去船上了?
我赶回船上,天已大黑。我直接找船长汇报到港监的情况。天哪!果然汤敏和小李特意坐交通艇从防城港过来,代表公司送来两筐柑桔,算作过年对船员们的慰问。小李还告诉邱船长,公司保证今后船未到港口人先到,做好“疏港”工作,使各条船都能顺利进港。
可以想象,汤敏一定到过我房间,一定看到了那个死八婆王庆花!
我打开房间门,王庆花正在照镜子,抹口红。她看到我,冷冷地说:“我和你的总经理的千金见了面,我把我们一直的关系都跟她说。她没听我多说几句,就气冲冲走了。”
我责问她:“你都跟她说了些什么?”
“也没说什么,我只告诉她,我们都好了一年了,关系很好很好。”
王庆花一副满不在乎、死皮赖脸的样子。我受不了啦,脊梁骨中有根最主要的神经像是被抽走了,六神无主的我,走到甲板的船舷,望着黑茫茫的大海,一阵阵冷强风吹来,我禁不住打颤,望着港口的灯光,我知道华瑞酒店大概的方位,我真的想游泳过去,但感到全身瘫软无力,何况现在还是冷天啊。
这一切对我来说意味着什么我已经非常清楚,欲哭无泪!我能向汤敏把我的心迹表白,能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解释清楚吗……
我到驾驶室用高频电话跟港方联络,答复都说天太黑,天气不好,找不到交通艇了。
我找到陈新民,问:“现在还有没有办法找到交通艇,多少钱我都愿意出!”
陈新民说:“你怎么神色慌张,脸色很难看,到底出了什么事?”
我把我遇到的女人问题大概跟他说了。
陈新民说:“我看你有犯傻了,我跟你说过游戏的问题,你现在爱得死去活来,最后都会发现不过是场游戏,只不过玩不同的游戏我们的心情和态度不同罢了。”
我鼻子酸酸的,几乎用哭腔对陈新民说:“有些东西你永远不会明白的,我可以说,汤敏是可以让我不再放荡不羁的女人!”
陈新民似乎被我的书生气感染了,他用单边带帮我联系,得到的答复都跟是找不到交通艇的老板了。
实在没办法,我对陈新民说:“今天晚上我在你房间睡。”
陈新民哈哈大笑起来,说:“你真的太可爱了,我们交换场地算了,你来我房间,我到你房间睡,好不好?我说你别傻了,你要是真的不想碰她,她睡她的,你睡你的就行了,是不是?”
碰上陈新民这样的人你拿他没办法,我只好悻悻地回到房间,不得不面对王庆花。
日期:2004-4-19 11:14:06
49、我像是被强奸了
我正想回房间,碰见二副的老婆,她只穿很随便的睡衣,显得格外性感。我跟她笑笑地打了招呼。
听到甲板上有个小孩子在哭,我走过去看,是轮机长的小儿子丁丁,他哭着对轮机长说:“船上不好玩,我要回家了。”
轮机长有些生气地责问他:“在家你不是吵着妈妈要来船上玩的吗?”
丁丁哭着说:“昨天好玩,今天不好玩了。”
……
丁丁的说法让我忽有所悟,不论是面对汤敏,还是面对王庆花,我和丁丁的心态和处境没有两样。
悲哀感不断向我袭来,昨天晚上还是如胶似漆是恋人今天就迷失了方向,可怜哪!
回到房间,我开始反思我这样的职业的可怕弊端。我没有欺骗汤敏,但我至少隐瞒了情况。但,如果我现在是在陆地上,而不是在船上,凭我的赤诚和三寸不烂之舌,我相信我一定能够把问题解释清楚的。过了一个夜晚,事情会大不一样。像汤敏如此高傲的性格,她明天一大早就可能拂袖而去,那我说什么都不会有用了。
王庆花一直想和我说话,我偏偏一声不吭,她只好先躺在床上,睡没睡我才不管她。
我拿出日记本写日记,边喝啤酒边写日记,我竟然在日记上写道:这个八婆终于让我看到她的真面目了。就是全世界的女人都死光了,我也不会再在乎这样的女人……
我当然指的是王庆花。怕王庆花看到日记,我把日记本锁到了保险柜里,跟船上所有的钱放到了一起。
困倦感袭来,我从床架取下毛毯,躺到了王庆花的另一头,决意独自睡,尽管床窄,两个人躺在一张床上,怎么着还是身体挨着身体。光是盖毛毯还有些冷,我又拿出棉袄盖在了毛毯上。
这两天把我折腾得实在是太累了,很快就睡着了。
真的是树欲静而风不止。下半夜我也弄不清怎么回事,王庆花已经和我睡到了一个被窝里,王庆花说:“太冷了,我今天白天睡太多了,晚上一直睡不着。你干嘛那么狠心不理我?”
日期:2004-4-19 15:31:00
(续49、我像是被强奸了)
我迷糊着说:“我给你气到都想跳海了,不想再看到你,你明天就回去吧。你太凶了,我不可能再要你了。”
王庆花把我抱住,我没有把她推开,但也没有回应的动作。
王庆花嘤嘤地哭了起来,说:“你要是对我好,我绝对不可能那样发火的。我希望你能原谅我,我真的是太爱你了,很怕失去你,我以后再也不会对你凶了。”
连小学生都知道本性难移。
她的泪水流到了我的手臂里,女人软弱时持续的哭泣除了让人烦,你不可能做到彻头彻尾地漠不动容。
看我依然没有动静,王庆花把手伸向了我的下身,“小弟弟”竟然不争气地反应了,羞人哪!
王庆花把我的裤子脱了下来,她自己也脱光了,满脸发烧地趴到了我身上……我像是被人强奸了,更恰切地说,被欲望煎熬的我再也把持不住自己,我这破罐子就这样给破摔了……
面对熟悉而陌生的王庆花,我无法再不放纵自己,迷糊中在海船上做爱的感觉格外美妙,想象船的摇动,整个过程中一些节奏竟然和海上的波浪吻合,有时像又是在草原上骑马的慢镜头动作,格外逍遥自在,这是我原先没有想到的。
整个下半夜,一发而不可收,我与王庆花已经交合了三次,后一次总比前一次时间久,两人都沉浸在欲死欲仙中的迷糊中……我知道,我这是近乎变态了的放纵。
清晨的饥饿状态中,我最后有那种要虚脱的感觉,头晕晕乎乎的,我起身喝了两支蜂皇浆,再把生鸡蛋打到杯里,放了些白糖,冲上热水,搅了搅便狂喝。
王庆花看上去一点疲态偶没有,要我削个苹果给她。
我不干。完全清醒的情况下我还是生她的气。
肚子里有了新东西和新营养后,精神上在恢复。恢复过后我反而有中莫名其妙的虚空感,很后悔自己的脆弱的放纵。
尽管发生了夜里的事情,我还是决意要和王庆花分手,如不和她分手,我就会非常勉强的和她结婚,可能酿就将来再离婚的悲剧。不管我和汤敏的感情有无可能挽回。
早晨6点,有人在我房间敲门,我已打定注意,反正死猪不怕开水烫,管他皇帝老子还是钦差大臣,不到万不得已,决不开门!
眯眯糊糊中睡到了上午八点钟,我催王庆花起床,说:“我要到港口办离港手续,顺便送你回去。”
王庆花说:“其他家属都还没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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