狞笑着走出洗手间,迎面碰上了付文纤,她精致的妆容还有不知哪款淡雅的香水味刺激了我的五官。
“连澎?”付文纤看见了我,很意外。还是笑着跟我打招呼,“没想到你也来了。”
“是啊,我是我们台里最牛B的打杂,我能、能不来么!”我也不知道怎么搞的,硬着舌头来了这么一句。
“连澎,你喝多了。女孩子一个人在外面,最好别喝这么多酒,待会儿我送你回去。”付文纤板起了脸对我说道,长辈的姿态暴露无遗。
我好笑的望着她,回想着她方才的话,大抵的意思是女孩子要矜持之类的吧,她妈的,她带着相好的出席晚会,反倒来约束我这个无名小卒,一股怒气油然而生。
她见我不说话,眼睛直直的看她,以为我的神智不清醒,走过来搀扶我。“你一会儿别回去饭桌了,先到我车里躺一会儿。走,我把你送过去。”她的微凉的手触碰到我的胳膊,舒服极了。我不再言语,任由她搀着,走出了酒店大堂。
打开了本田的后车门,我被她安置在了紧里侧的座椅上靠好,她坐在我身边,由包里拿出一张纸巾,擦了擦我额头上沁出的汗,“以后一定不要这么喝酒了好吗?容易出事儿。”
“出事儿?谁还能迷jian我不成?”我眯斜了眼,用手抓抓自己的头发,示意她我的第二性征不明显。
“连澎。”她又板起了脸,“别这么说话。”
也不知哪里冒出的冲动,我突然凑到她脸前,用一手制住她的脖颈,一手钳住了她的右臂,对着那张擦了唇膏的唇,吻上去。
真香,唇膏的味道,还有她口腔清新的味道。可惜尚未来得及仔细品尝,她便极力推开了我,眼里满是不可思议。“连澎你疯了?你干什么?”
“干什么?干你!”她的推拒引发了一个醉酒的混蛋的不满,我咆哮着,压住了她,这次我没有吻她。而是用手捂住了她的嘴,然后猛地扯开了那件精致的晚礼。
肉色的胸贴覆在饱满的、快呼之欲出的胸部,就这样战栗着呈现在我面前。她剧烈的反抗,两只手拼命推着我。
只是她的力气对于喝醉酒的我来说,可以忽略不计,我野蛮的用她拎包上的带子将她的双手捆了个严严实实。
然后我听见自己罪恶的声音,“现在听我说,付文纤,没喝醉的你,要被迷jian了。”
日期:2011-08-03 22:03:22
五
付文纤想说什么,无奈被我的手死死的捂住了嘴,只能发出一声声悲戚的呜咽,身子晃动的厉害。雅阁车厢的内部很阔,所以我可以为所欲为。
拿下两个碍事的胸贴,嫩粉色的两点在车里昏暗的灯光照射下,散发着朦胧而又诱惑的美。带着满嘴的酒气,我含住了它们。
付文纤已经弱化下来的反抗突地又加剧了,我知道,那是她的身体不受控制的产生了反应,被含过的樱桃绽放开来。
扭动的手臂将缚住它们的拎包内的物件如雪花般抖落出来,红色的长款钱包散落在她身上,夹层里,照片上的祖孙二人笑吟吟的看着镜头,又仿佛在望着我,在这窄窄的6英寸的相纸上嘲弄我的所作所为。
天杀的,我在做什么?以醉酒的借口在这个和我有着不可磨灭的血缘关系的“姑姑”身上发泄兽欲?我会被雷劈的。
我应该对付文纤有敌意的,那是祖辈遗留的宿怨,但决计不是这样夹杂着无数说也说不清的个人情绪的报复方式。奶奶口中的“造孽”反反复复在我耳边回荡,一语成谶。
慢慢的把束缚她双手的带子解下,美丽的脸庞上精致的妆容因哭泣而变花,明晃晃的刺激着我。我想替她拂去残留的泪水,可我清楚我不配。
她用颤抖的手将已经残破的礼服穿上,羸弱的喘着,像是从一个噩梦中刚刚醒来,就那么瘫坐在真皮座椅上,许久发不出声音。
时间尴尬的流逝,每一秒都显得难熬,我想推开车门离去,无奈酒的后劲上来,双腿沉的如灌了铅一般动弹不得。
一阵铃声传来,是她的手机发出的,在刚才的挣扎中从包里滑到了地上。她没有动,亦没有要接起的意思。犹豫了几秒,我弯下腰替她拾起来。
对方还在执着的打着,于是刚刚变暗的屏幕再次闪现光亮,带着悦耳而又突兀的铃声。把电话递给她,半晌,她伸出手捏住了我递过去、没握住的部分。
“喂,是我。”她努力平复自己的声音,尽管听上去还是略带鼻音。
“我有些不舒服,可能喝的多了一点儿,对,我已经叫了个车先回去了。嗯,好的,再见。”撂下电话,她直起腰身,用手背抹了抹眼角残留的泪。然后面向我,说道,“你走吧。”我没有说话, 更不敢迎接她此刻不知涵盖了什么含义的目光,只是推开车门,离开。
酷热的暑伏渐渐散去,夜晚的凉风已沾染了秋意,吹在挂着汗水的皮肤上,激起一层鸡皮疙瘩。唯一的好处就是:让我更加清醒的意识到,我犯了一个多么严重的错误——强jian未遂。TMD,几十年之后我死了,在地下看到爷爷,拿什么脸面对他老人家!
我狠狠的给了自己一个耳光,扇的眼冒金星。恨自己的不理智,也恨自己常年放纵的心绪。
不知怎么滚回的家,父母都已入睡,洗了个冷水澡之后,算是彻底清醒了。酒壮怂人胆,也许在清醒的意识下,我一辈子都不敢对付文纤做出什么逾越界限的事情。可现在,几杯黄汤造的荒唐,我没法收场。
坐在地板上,我拿出手机,绞尽脑汁拼出了三个字“对不起”,发了过去。她并不知晓我的电话号码,但是这三个字,她一定了解。
至于接不接受,着实不是我所能左右。明知道不会有任何回复,还是睁着眼等了一夜,结果自然是意料之中。
第二天,我跟单位告了假,发生了昨晚的事情之后,我真的不知道该如何和她保持工作上的往来。而且,她一定比我自己更不愿见到我。
人一闲了,脑子也就腾出了充足的时间胡思乱想。躺在床上想了一整天,怎么想都是一个无地自容。顺理成章的,第三天、第四天……我的假请了五天,不包括正常的周末休息。
第五天的傍晚,父亲怒气冲冲的给我打了个电话,“你在哪?”
彼时我正窝在小黑的家里用游戏打发时间,只得硬着头皮撒了个谎“我在单位啊。”
“放屁!”父亲许久没用这样暴怒的语气和我说话了,唯一的解释大概只有他知晓了我一直请假不肯去上班的事情了。“你马上给我滚回来!”
该来的事情终归是躲不掉的,说清楚反而更好。我把心一横,大义赴死般回了家。
回到家,父亲铁青着一张脸坐在沙发,母亲小心翼翼的迎过来,捏着我的胳膊,用一侧身体本能的护住我。
我暗笑,我都这么大了,再挨打也知道躲了。
“怎么回事?你今天得给我说明白了!”父亲并未如母亲所料动手招呼我,只是厉声发问。
“我不想干了,没劲。”我用故作的吊儿郎当的语气回复她,借此说明我对打杂的工作兴致全无。
“呦嗬,那你跟我说说,你想干什么?”父亲怒极反笑,颇有耐心的继续问道。
“我不知道。”说实话,我真的不知道自己喜欢干什么,我的专业很冷门——生物化学。除了从事研究和教育,无甚好的出路,可我深知我不是那块儿料。
终于,我还是惹怒了老人家,他“嚯”的起身,径直拿起茶几上的水杯,砸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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