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开尘封的记忆——记越南特种作战一》
第12节作者:
刀口 牟智仁又说话了,枪还在指着那孩子的胸口:“我看他听不懂我们的话,你说什么他哪里知道?”
朱志涛说:“万一他听的懂呢?我们不能冒这个险!”他又看了我一眼,“北军再表一次态?”
我还是那句话:“杀掉!”
牟智仁一声不吭的看着我,突然一伸手将那孩子抓住,拉着他就走,“那就让我来!”,他说着已经把那孩子拉出了好几米远。
朱志涛动了一下,好像要阻止他,但是又忍住了,只是低声对我说:“走,往山上走!快!”
我一边走一边回头看了看牟智仁和那孩子,我后悔了。我原本的意思是,即便他听得懂中国话,那我要杀掉他的话就是说给他听的,好让他老老实实的跟我们走,路上别闹事,然后看情况再放他回去。但那孩子始终没有丝毫的反应,他根本就听不懂中国话,这已经使我相信了他的无辜,毕竟是个孩子啊。
就在我和朱志涛爬到半山腰的时候,我们背后的山脚下清脆的响起了枪声。是个短点射。这枪声把我的心揪了一下,我和朱志涛都不约而同的站住,回过头向下望。
远远的山脚下,牟智仁猫着腰向与我们几乎相反的方向跑去,一会儿随着一阵树枝折断的响声没入深草之中。
bear19861125
2005年10月16日 09:47
杀一个孩子还需要用枪吗?我给他的那把苏联刀有多锋利。别说是孩子的脖颈,就是一棵同等粗细的树一刀就断。我现在终于明白朱志涛为什么叫我赶快跟他离开,其实,他知道牟智仁一定会放了那孩子。老牟开枪纯粹是为了给我们一个交代,而牟智任向相反的方向跑,那是为了防止万一好引开敌人。
我和朱志涛交换了一下目光,以最快的速度攀上山顶,然后下到山底趟进了一条浅而宽的无名小河。我们沿着河顺流而下,尽量不把河水搅混,最后在一处山崖底下上了岸,躲进了一个山洞。
朱志涛掏出了饼干接着吃,一边吃一边对我说:“赶快吃点,一会儿可能就没工夫吃了。”
我一边吃一边疑惑的看着朱志涛,朱志涛一笑“伙计,你没看出来那孩子是个女的?”
“没有!”我大吃一惊,“那不就是一个男孩子嘛!”
“嘿嘿!”朱志涛坏坏的一笑,“学生兵,你没经历过的事情多了,她是个女的!搞不好还是个女特工!”
“你怎么看出来的?”我问。
“我就是看出来了。”朱志涛平谈的说,“她奶奶的,现在想起来我上当了!”
我们虽然是侦察兵,我们却不是野兽。战争中妇孺幼小都是无辜的,如果那“男孩”的确是个女扮男装的女人,他那样的惊恐和惧怕我们,恐怕是YN人先前的宣传一定起了作用。至干他究竟是不是个女人而且还是个女特工,到现在我还是将信将疑。
“北军,我们暂时不能和牟智仁汇合,理由很简单,这件事情发生后我们已经暴露了。”朱志涛说。
“为什么?”我问。
“牟智仁肯定把那女的放了,就是那女的不报告,那几声枪响就可能引来敌人!”朱志涛顿了顿又说:“我不知道这事情放在你身上,你会怎么办?放不放人?”
“不知道,不过老牟我早就看出来了,他要是用刀,一刀那女的就没命了,还用的着枪?!”我说。
朱志涛有点尴尬说:“所以牟智仁的下一个想法和计划就是引开敌人,他一定事先想好了,万一为这件事耽误了大事,他成功的引开敌人也算是将功补过,我们不能让他的良苦用心自费。另外你也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什么问题?”我问。
“搁着是你,你杀不杀那女的?”朱志涛看着我的眼睛。
我的经验和素质告诉我,我怎么都不能说实话:“杀!”,我说。
男人和男人之间看表情是最可能被欺骗的,唯有感觉才最真实。当时我脸色阴沉,可眼睛一瞬间看了一下别处。朱志涛笑了。
朱志涛说:“学生兵,这个女的会让我后悔一辈子!”
“为什么?”我问。
朱志涛闷头想了半天说:“我越想越觉得我们都上当了,我现在越来越感觉,她不仅仅是个女的,她恐怕还是一个极不简单的女的!”
朱志涛玩味着自己的话,就跟自言自语一样。
“你说过,她很可能是个女特工?”我说。
“恩”朱志涛不肯定的点点头。
“可你在关键问题上误导了她,应该也算是棋高一着。”我说。
“那也未必,”朱志涛说:“那也未必呀。”他长叹一声。
我们都沉默了,如果是这样,敌人当时可能就在周围甚至在暗中监视着我们。如果不是牟智仁歪打正着的引开敌人,现在我们的处境恐怕更危险。任务怎么办?
“那……”我犹豫了一下,问“那我们还找不找牟智仁了?”
朱志涛浅浅的一笑:“他?他应该会找我们。万一找不着,他这个人在这边呆上个一年两年的根本不是问题。又不是第一次了。”
“牟智仁的事情先不说,我们还得完成任务,按计划咱们还得抓个当官的舌头呢!”我又说。
朱志涛沉默了半天不说话,突然转过脸:“你俄语说的怎么样?”
“老本行,”我谈淡的说:“十岁就学,和真的老毛子会过话,呵呵!”
朱志涛笑了:“嘿嘿!要么我看你像五胡乱华时期北方人的后裔呢?嘿嘿!”
“我去过XX国,”我说:“工作了一年。”
朱志涛兴奋的一拍我肩膀说“我说上级为什么派你来呢?这一手我没想到!”
突然我明白了。
“让我装老毛子?”我问,“我能装什么?”
朱志涛咧嘴一笑,说:“就装老毛子的顾问吧。我看没问题,在Y军里有不少老毛子的顾问,老毛子是准备跟咱们打仗才派人到Y军里熟悉情况的。一是中Y两军,Y军先向咱们学,像咱们,后采才跟毛子学。毛子没跟咱们怎么交手,所以派到Y军的顾问一多半也是特务。后来为了蒙蔽咱们,派来的多数又都是亚裔毛子,哈哈!就像你!”
我暗自庆幸,我从来没去过XX国,我不过是要给朱志涛信心,让他放心大胆的发挥他的优势。不过我又暗自心惊,虽然真的跟毛子学过口语,但是用到战时毕竟还是第一次。
吃完了“饭”我们俩开始整理着装,我把苏制的香瓜手榴弹挂在胸前的弹带上摸了摸。朱志涛看懂了我的心思,也挂了一颗冲我一咧嘴。
朱志涛说:“如果那女的真是特工,她肯定听见我们说截车的事了,现在我们暴露了,她肯定认为我们一定取消计划不截车了,我看我们将计就计还接着截车,给她一个想不到!”
“同意,”我说:“如果我们上山不动弹倒是便宜他们了,呵呵!”
上坡拐弯是伏击车辆的最佳地点,上坡车速慢,拐弯时车上人的视线有死角不易披发现。我们按计划潜伏在路边先观察,主要是为了摸清Y军使用车辆的一般规律。朱志涛在一处高的地方观察来往的车辆,最后决定什么时候什么车好下手。
这是一条等级公路,车辆在直线上跑的飞快,但是一进入坡道速度就减慢下来,这里有两个“胳牌肘弯”,什么车辆都要减速挂上二挡猛轰油门,大马力军用车发动机的声音特别大,离近了枪响都听不见。
我拿着先前战斗缴获的AKM静静的等待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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