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抗战狙击手》
第20节

作者: 独孤手
收藏本书TXT下载
  1930年9月7日,蒋介石电令:“在第七期业后,埔校着即停办。”10月24日,位于广州的黄埔本校彻底结束。
  至此,中国只剩下了一个位于南京的黄埔军校——“中央陆军军官学校”。

  连附——正式的名称是“连部附员”,连长的助手,平时主要负责训练及一些日常事物,作战的时候协助连长指挥。不是副官。附员的军衔一般偏低。总体说来,一支队伍既有副职,又有附员的情况比较少见,但也不是没有。

  当时的连级指挥官手中有一面小指挥旗,称作“手旗”。接过连长的手旗,即继任连长一职。
  毕连长教的这首歌,叫做《救国军歌》,冼星海作曲,塞克作词。
  抗日战争爆发后,这首歌在抗日军队中广为传唱。比如国民革命军第13军的战地服务团,就在士兵中教唱这首歌。
  这首歌的旋律简洁明快,雄壮有力,曾激励过无数中国人奋起抵御外侮。
  瓜批——四川方言,混蛋。
  唐司令长官——当时的南京卫戍司令长官唐生智。他曾于1937年11月27日对报纸发表讲话:
  “本人奉命保卫南京,至少有两件事有把握:第一,即本人所属部队誓与南京共存亡,不惜牺牲于南京保卫战中;第二,此种牺牲定将使敌人付出莫大之代价。”
  圆蛋蛋样子的手榴弹——英国的米尔斯(Mills)手榴弹。
  它于1915年由英国丨炸丨药工程师Mills设计而成。它的许多设计思想(比如发火机构和延期机构),被后来数十个国家的上百种手榴弹所采用,影响深远。

  米尔斯手榴弹在第一、第二次世界大战中被广泛使用。

  当时中国的抗战主力部队并不是以米尔斯手榴弹为主要装备,但在一些军官的手中保有少量的该种手榴弹。比如据史料记载,南京保卫战中,在教导总队的连级军官身上,就出现过该种手榴弹。
  野战工事 ——野战工事按用途大致分为射击工事(机枪掩体和单兵立、跪、卧掩体等)、观察工事、掩蔽工事和堑壕、交通壕。
  南京城外的国防工事——抗战爆发前,参谋本部下属的城塞组在南京外围沿大胜关—牛首山—方山—淳化镇—汤山—龙潭一线,选择防御要点构筑了部分钢筋混凝土的永久工事,种类有轻重机枪掩体、观测所、指挥所、掩蔽部等。
  实际上,这些工事大部分都存在问题,没有按纵深配备,也没有形成侧射、斜射的火网。工事位置没考虑隐蔽问题,大都选在山顶部或山脊棱线部分。
  淞沪战役开始后,南京警备司令部参谋处负责制定南京的防守计划。他们发现原有的国防工事除少量可以作为观察所、指挥所,其余大部分都利用不上。无奈之下,他们只好重新选位置来计划构筑新的工事体系。
  但新计划的制定、执行情况非常不好,人浮于事,虎头蛇尾。结果,当南京保卫战开始之际,所谓的“国防工事体系”,形同一纸画饼。
  当年51师所处的方山、淳化镇一带,正是南京外围防御体系的东南主阵地。
  半拉架——东北方言,半道而废的事儿。
  崖径——在构筑单兵掩体的时候,为了支撑肘部,要在胸墙下面留出一块平台,宽约15-20厘米。这个平台就叫做“崖径”。

  吴福线——1934年至1936年间,国民政府在南京、上海之间修筑了几条永久性、半永久性的国防工事防线,其中比较靠近上海的一条,从苏州一带至常熟的福山,被称作“吴福线”。
  这些工事的设计很下工夫,人力物力财力的投入也相当巨大,但建成后的质量和效果存在多方面的问题。
  淞沪战役结束之后,中国军队从上海后撤途中,这些工事基本未经利用就被放弃了,根本没有起到预想的作用。
  草绿色的重机枪——当时中国军队使用的二四式重机枪,表面涂有一层草绿的漆。
  当时中国军队主力部队的编制,一个连在156人左右,一个排在53人左右,一个班在16人左右。
  鼓到整一哈——四川方言,硬着头皮干,勉勉强强也得干。
  兔子多咱也驾不了辕——东北谚语,兔子到什么时候也当不了能拉车的马。
  对于南京保卫战战役进程中具体日期、时间的记录,现存关于南京保卫战的各种史料彼此之间不大一致。

  本小说中的日期、时间,基本以现藏于中国第二历史档案馆的《陆军第五十一师卫戍南京战斗之经过》为准。

  据该史料记载,12月4日下午5时,由土桥、索墅西犯之敌约500人,与51师淳化镇前进部队接触;同时由天王寺西犯之敌骑百余、后续步兵500余,则直趋湖熟,亦与该处警戒部队接触。
  老爷儿——东北方言,太阳。

  踩盘子 ——土匪的黑话,侦察的意思。

  从史料中可以看出,在很多时候,日军骑兵并不是乘马发起冲击,而是下马徒步作战。(这种战法很像第一次世界大战时期澳大利亚的 Lighthorse——轻骑兵。)

  日军大多数的时候,并不把骑兵当作主要的正面突击力量,而是将其当作快速机动部队(俺将其称为“畜力摩托化部队”)。
  就具体的战术使用而言,日军骑兵被用来从中国军队的侧翼或间隙部进行包抄、迂回、渗透、穿插。

  小股的骑兵部队,主要的使命是进行战场侦察。一旦遇到抵抗,并不进行攻击,而是立即避开。

  得到加强的大股骑兵部队,常被用来对中国军队的指挥系统进行突袭。当中国军队一线部队的防线被日军突破后,骑兵便从突破口向纵深快速插入,追打中国军队的指挥部(如团部、师部、军部)。
  比如第二次长沙会战时,国民革命军第10军、第37军都曾吃过日本骑兵的大亏——第10军190师师部被日军骑兵突袭,师长负伤,副师长阵亡,师直属部队溃散;第37军军部遭袭,连军部的关防印信都丢了。两个军的军部都与其下属的各师、各团失去联系。
  从史料中可以看出,日军对待自己的伤员是比较冷酷的。与美军强调的“Leave no man behind(不抛弃任何一个战友)”相去甚远。
  在不少时候,日军甚至将自己的伤员与尸体搁在一堆,浇上煤油一起烧掉。(比如在山西的同浦铁路袭扰战中,就发生过这样的事情。)
  中国军队刚上淞沪战场的时候,对野战工事的意义认识不足,也缺乏构筑经验。同时由于上海郊外的地下水水位也比较高,因此,中国军队的工事构筑得很不像样子。
  在日军猛烈的轰炸、炮击之下,中国军队遭受了很大的原本可以避免或减轻的损失。
  八月下旬,南京大本营派工兵学校的教官及学员多人,赶到上海筹划并指导大规模的野战阵地构筑。

  (其中包括工兵学校教育长林伯森、教官黄德馨、黎玉絮等,以及工兵学校第五期学员——大多是送来培训的各部队所属工兵军官。另外还有工兵教导营营附及连长等数人)

  在吸取了血的教训的基础上、在科学的野战筑城方法的指导下,中国军队构筑野战工事的意识和水平有了一定的提高。

  当南京保卫战的外围战斗打响的时候,51师的野战工事已经大体像个样子了。
  但当时的中国军队还是很缺乏在现代化的战争中作战的经验。比如对堑壕的伪装,只注意了对其上沿和外沿进行伪装,却忽视了对堑壕的底部进行伪装。结果,当日军的航空兵飞临中国军队阵地上空的时候,还是可以很方便地辨别出堑壕的所在。

  当时中国军队的野战工事存在着很多问题。比如,工事的出入口多是直通的,对防炸防震缺乏保障。特别是人员掩蔽部只有一个直通的出入口,很不安全。
  蝎虎——东北方言,很厉害。

  点放——那时候中国军队的士兵,一般把我们现在所称的“点射”叫做“点放”。
  “一个像小号的马蹄铁,另一个像条曲里拐弯的蚯蚓”——英文字母“U”和“S”
  参加过南京保卫战的国民革命军第51师师长王耀武曾回忆,“日军飞机仍占优势,且常向我轰炸及扫射。据第305团团长张灵甫报告,日机投下的丨炸丨弹,查有美国制造的字样。”
  鹿砦——设置在防御阵地的前沿、用于防止或阻滞敌方进攻的障碍物。一般由树干、树枝经削制而成,下端埋在土里,露出地面的部分形似鹿角。
  鹿砦大致分防坦克、防步兵两种。以削去小枝的较粗树干交叉设置,用于防敌方坦克的,又叫树干鹿砦;以削去小枝的树枝交错或并列设置,用于防敌方步兵的,又叫树枝鹿砦。

  波队——日军步兵在向对方的防御阵地发起冲锋时,会排成几列波状的冲击线,这种冲击线被称作波队。

  每两列波队之间相隔几十米。波队的数目,少则3列,多则6、7列。
  根据攻击正面的宽度和己方的兵力数量,每个波队的人数少则十几人,多则几十人。也有上百人一个波队的情况。
  抗日战争期间,尤其是前期和中期,日军炮兵的射术相当精良。
  在第三次长沙会战期间,1942年1月4日,日军炮兵轰击长沙城中的国货陈列馆(他们误以为这里是中国军队的炮兵观测所),连续三发炮弹从该建筑三楼一个朝北的窗户射入,造成伤亡。

  战防炮——即“战车防御炮”,也就是现在所称的反坦克炮。
  抗日战争开始的时候,国民革命军所装备的战防炮,多为德制的Pak35/36火炮,口径37毫米。部分精锐的中国部队(如36师、中央军校教导总队)还装备有一种苏罗通机炮,口径20毫米,可高射、平射两用。在平射时如使用穿甲弹,对日军的装甲部队能形成一定威胁。
请按 Ctrl+D 将本页加入书签
提意见或您需要哪些图书的全集整理?
上一节目录下一节
【网站提示】 读者如发现作品内容与法律抵触之处,请向本站举报。 非常感谢您对易读的支持!举报
© CopyRight 2011 yiread.com 易读所有作品由自动化设备收集于互联网.作品各种权益与责任归原作者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