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噩梦,竟然成为亲人陆续死亡的开端》
第44节作者:
薄衫素裹 “还是学校女篮校队呢,就你这样的,我一只手轻轻松松虐你。”
靳勒翻了翻白眼,阴阳怪气的说道,说完拉开我的手,作势又要往上爬。
我死死扯住他的袖子不让他动,就在我们僵持着的时候,我身后的唐宁开口了。
“听到声音没?”
“啥声音?”
我和靳勒一听,没再打闹,好奇的闭上了嘴巴。
只听到一阵叮叮咚咚的声音在耳边隐约传来,还有些更小声的哗哗之音。
“难道有水?”
靳勒抬头往山上望去,好奇的说道。
“应该是,上面肯定有山泉,一路上翻过两座山都没看到有山涧流水,要是这里再没有,那山上的雨水往哪里排?”
我一想到有水,顿时也来了精神,我们三人只带了三个饮水瓶,不过就是一人两千毫升的食用水,也是想到这里肯定会有水流能供我们饮用,现在找到了水资源,就意味着我们不用担心口渴了,这怎么能不让我兴奋?
我拉着靳勒的袖子,一鼓作气往山上爬去。
不过一会儿,我们就爬到了一个大石头上面,站在原地,我被面前的场景惊得目瞪口呆。
这里有条小小的溪流穿山而下,在陡峭的山石上形成一片一片的小瀑布,景色好极了。
让我惊讶的,不是苍翠的青山上,浓密树荫和泉水构成的美妙画卷。
而是这条溪流上面,居然有座桥!
桥并不是什么奇怪的东西,但是在这里就变得奇怪了。
要知道,这里是老林,根据老一辈的描述,除了祖母他们知道的那个杀人狂之外,这里是没有人居住的。
在没有人居住的地方,这里居然有一座桥,而且还是一座木桥!
“我没看错吧?这是桥吗?”
我盯着眼前两米多宽的简易木桥,小声的说道。
“你没看错,那真是桥,虽然我也不明白,为啥会有桥。”
靳勒也呆了,魂不守舍的说道。
“难道杀人狂会修桥?他是建筑师?”
旁边的唐宁突然变的幽默起来,我噗嗤一声笑了,转头看着他,他脸上居然隐约出现了一丝红晕。
这货还会害羞哎!我终于扳回一城了。
我心情大好的把背包放下来,扑到水边,喝了几口清冽的泉水。
唐宁和靳勒也放下背包走了过来,靳勒拉住我的手说道:“你这是找死呢,都没煮开就喝,谁知道有没有寄生虫。”
“小时候都这样。”
我嘿嘿笑了两声,找了两块平整的石头平放在一起,中间留出三十厘米宽的距离作为空心,再找了一块大小差不多三十厘米的石头堵住了空心的一头。
不过一分钟,一个简易的炉灶就做好了。
“愣着干嘛啊,去找点柴火啊!”
我抬头看着两个男生,心想真是没有眼力见。
“找柴火干嘛?”
“不找柴火你喝什么啊?”
旁边的唐宁见状,幽幽的开口说了句:“你杯子里的水喝完了吗?”
“没啊。”
“那你准备往哪里装?”
我翻了个白眼,低头一想,也对,没喝完干嘛烧水。
我自知理亏,赶紧去收拾自己的东西,把锅拿出来放好,顺手拿了几个馒头,又在河边找了个高点的树枝,把三个人的背包都挂在了树上。
“你这是干嘛?”
靳勒看的好奇,问我道。
“她这是想轻装上阵呢。”
唐宁接过话头淡淡说了句,我得意的从树上跳下来,拍了拍手说道:“放上面安全,要是有动物来了想扒拉它也找不着,这样我们上山去就不用负重了。多好”
收拾完了我这才去细细的观察那座木桥。那桥其实很是平常,整个桥面和溪流两旁的平地持平,用三根巨大的圆木削平了做成了桥面,没有栏杆也没有桥墩。
只有圆木连接地面的两头用前窄后宽的木条紧紧的插到它和地面接触的缝隙里,把它变得稳固结实。
“应该是他建的桥吧,如果这条溪流和他住的地方远的话,可能这就是他上下山必经的地方。”
靳勒也看着那桥说道。
“这样的话,我们和他住的地方应该离的不远了。”
唐宁也看着桥分析道。
“现在就上去吗?”
我看了天色转过头问:“要是现在就上去的话,那我们必须先吃饭,休整一下,现在怕是都快到晚上了吧,得等力气都恢复了才能上去。”
我们看了看溪流旁边的树林,天色明显的暗了下来,我摸出手机一看,还不到六点。
虽说是还不到六点,但是在这些参天大树的遮蔽下,已经不太能看清楚远处的东西了,说已经六七点了也不为过。
靳勒摸出手机看了看,说道:“现在已经下午五点多了,安全起见,还是明天去吧。”
“恩,还必须找好住的地方,还得弄些树叶之类的来铺地。”
唐宁接口说道。
商量了一下,我们决定兵分三路,我去拾柴火,靳勒去折树枝做床,唐宁则去砍竹子做竹筒。
馒头这东西,必须要留到我们要走之前再吃,现在有时间,还是得煮饭。要是明天去山上不方便做饭了,馒头还能用来充饥。
说到煮饭,既然来到这么风景优美的原始森林,不做竹筒饭又怎么对得起自己呢!
不到半个小时,我就拾好了干柴,点燃了炉火。
唐宁砍来的竹子和我要的大小刚好,我看着锅里烧沸了的开水,拿着三个竹筒去河里洗干净装好米,塞住出口之后放进了锅里。
竹筒饭是我们经常吃的,小时候图新鲜,只要是在树林里过夜必然要做竹筒饭吃。
我又切了几片腊肉用竹枝穿起来,能搞到炉火旁边烤。
吃完饭休息了一会儿,等我们把树叶围着燃起来的篝火铺好三张床,就完全到了晚上。
我们睡的地方在很靠近溪流的一棵大树下,三人围着篝火取暖,已经看不见旁边堆积的柴火是干是生,只能逮着就往篝火里送,不知道谁不小心放了几根带着叶子的新鲜树枝进去,篝火里冒出浓浓的黑烟,变得很是呛人。
我们受不了这样的熏陶,赶紧跑到溪流上的木桥上站着,等着那阵浓烟消失。
唐宁和靳勒蹲了下来,我见状也蹲在了地上。
突然,唐宁叫了一声:“靳勒!你丫的!别用手摸我啊。冷死了!”
“我没摸你啊!”
靳勒在旁边笑嘻嘻的应了一声,黑暗里我看不到他的脸,只觉得他的声音甚是阴险。
我只觉得好笑,两个二十多岁的大男人了,还跟小孩似地。
日期:2015-05-25 06: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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