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还是不脱,这是个问题。
我想我不能再省略一万字了,否则你们会骂我的,对不对?
好吧,我把上衣脱掉,随便拿水冲了冲,搭到暖气片上,然后把吐得七荤八素的洋子抱到床上。你们不要以为我有什么想法,你们伺候过喝吐了的女人么?一身一脸的秽物,一鼻子一鼻子闻到的都是酸酸的馊味儿,你告诉我,你会硬起来么?
洋子半醒不醒,死抓着我的胳膊说话,我一句也听不懂,可能她把我当做什么人了吧,总之她一个劲儿往我身上蹭。于是我只好把她外衣脱了,我可不想再被蹭一身秽物。
好吧其实我就是想脱她衣服,让后让她尽情在我身上蹭。
我发现我曾经摸到的蕾丝边是粉红色的,内衣也是粉红色的,带着大朵大朵白色樱花图案,胸前还有一对漂亮的丝带蝴蝶结扣饰。我把手放上去轻轻抓了抓,感到弹性十足。洋子嘤嘤叫了几声,顺从地躺在我怀里,像小猫,像小鸟,更像小猪。
对,她似乎睡着了,睡得像小猪一样。
其实她不睡着又能怎样?跟个头一次见面的男人吃饭刷夜还故意喝醉酒,这摆明是……我胆子大起来,手指一弹,把她内衣搭扣解开——这个动作相当帅气,沈精常常夸我专业,但请恕我无法用文字展示。
洋子的胸小小的,挺挺的,像一对倔强的鲜肉小粽。
我给大家解释一下。女人的丨乳丨房有很多种形状,资浅的流氓一般会比喻成馒头包子,那些都弱爆了。
馒头和包子,那是同一种类型的丨乳丨房,就是边缘凸起很明显,这样的随便挤挤就有丨乳丨沟。
边缘凸起不明显,从四周向中心缓缓升高的,像一只扣着放的浅底盘子,我叫这种小碟型——叫飞机场会被女生打。一般这种胸想要丨乳丨沟,都要靠垫的,不管你是内衣里垫海绵,还是丨乳丨房里垫硅胶,总之,苦逼啊!
还有一种葫芦型,大大的,大到下垂,你看民国片里演奶妈的,都是这个型。这种简直不拿手掰开,就是天然深沟。
至于鲜肉小粽么,比较少见。我们都知道粽子是三角形的,这样的丨乳丨房也很有趣,三角形,尖尖的,挺挺的,手指一拨还会动。
说这么多我也饿了,所以我不客气地吃了一口鲜肉小粽。
洋子的反应立刻激烈起来,嘴里嘟嘟地说:“雅蠛蝶……”
对,我就是最想听的那句日语!
我忽然想到了什么,啪地关掉了所有的灯。
日期:2011-10-23 20:50:48
列夫.托了斯泰说过,幸福的家庭都是相似的,不幸的家庭各有各的不幸。
我要说,成功的流氓都是相似,苦逼的流氓各有各的苦逼。你若以为我和洋子有过什么,那就错了。因为——我!没!带!套!
Oh my lady GAGA,这是一个难度系数250的错误。
所以那天,我只是吃了许多许多口鲜肉小粽,并在她的深水门前浅浅嬉戏了一下,所谓“汉帝金茎云外直,楼前相望不相知”。
我亏大了。
洋子睡得迷迷糊糊,根本就以为我做了。我也承认,这种事情说出去,没人相信我没做。所以她虽然还是给我课时费,我却只能或者折算成礼物,或者请她吃饭,总之我不能赚她的钱了。
早知我是个良心未泯的流氓,我干嘛不上啊喂!大不了完事儿了花12.5买一盒毓婷给她啊喂!
然而,生活就像巧克力,你永远不知道下一颗是什么颜色,那个叫李雅纯的女人居然联系我了。
从看到她QQ留言开始,整个下午我都过得浑浑噩噩、不知所措。现在我坐在搜狐大厦底商的星巴克里回想,竟然不记得自己是怎么从北语走到这里的。
我又看了一眼手机,这应该是我第十七次看手机了,可是那该死的指针偏偏不肯快一点向六点钟靠近。
这个位子是李雅纯定的,看来她经常光顾这里。这不得不让我对她的经济状况大为佩服。屋子里飘着很轻柔的钢琴曲,轻柔得让人的耳朵都有点痒痒的。周围男人和女人的脸都隐藏在昏暗的灯光里,隐约听见呢喃絮语,浓稠的气氛仿佛江南早春的雾烟。
我百无聊赖地靠在椅背上,脑子里编织着一切可能的剧情。
教古代文学史的一位教授说过,就现在电视台那些狗血电视剧,简直他妈的弱爆了(非原话),我们两个班的中文系学生坐在一起扯一下午蛋,一部五十集的《新窦娥冤》剧本就能写好,从窦娥他爸窦天章的初恋情人写起。
这话不错,在我意淫到和沈精从魂断蓝桥到廊桥遗梦的时候,几声推拉椅子的声音又把我拉回了现实中。我睁开眼,看到漂亮优雅的女人坐在我面前,并且还似乎对我笑了笑,说:“你好。”
“你好。”我木讷地应答着,眼睛飞快地将她从头到脚看个遍。
她烫了海藻般纤碎的卷发,一件深紫色的细肩带连衣裙,配上白色的勾针披肩和白色的细高跟凉鞋,有种说不出的撩人风情。同时说明她一定是开车来的,否则这种天气这种打扮,不进医院也得进精神病院。
她的脸上有着很精致很得体的妆容,眼波流转,有幽暗的金属光泽闪过,口红中混入了大颗粒的金色闪粉,在灯光下显得极致冷艳。
某些角度,居然有些像沈精?我的心立刻跳了起来。
李雅纯见我不说话,抬起手用一种极为优雅的姿态召唤服务生过来,点了两杯咖啡。然后似笑非笑地望着我,说:“很意外吧?”
我静静地等服务生把咖啡摆好——这就是气场,我暗暗警告自己无论碰到什么场面都不能慌,要hold住。“嗯,意外,意外地漂亮。”
她若有所思地说:“比沈精怎么样?”
我心里希望的火苗又蹿起丈许高:“你没见过她?”
“这个,”李雅纯从随身的L.V.小包里摸出一支细长的女士香烟,点上,吸了一口。棕绿色的烟身伴着血红的火光,在她苍白的指间竟有几许妖异。她吐出一个眼圈,让自己的脸隐藏在烟雾中之后,才把她和沈精的关系慢慢讲给我听。
日期:2011-10-23 21:54:27
其实她和沈精半点关系也没有,如果非要说有,那就是她们都被同一杆枪捅过——原谅我用语粗俗,我实在怒不可遏,却无可奈何。
李雅纯的男朋友叫杨瑞。男朋友这称呼不合适,应该叫金主才对。这丫有很多钱,多到什么程度?我估计换成硬币能埋了我,换成金砖能砸死我,换成含碘盐能把我做成盐焗鸡,下辈子我就可以理直气壮地抢盐了。
杨瑞是美籍华人,对,李雅纯想去美国读什么设计院,可是她家里很穷,没有钱,那个什么设计院也没有奖学金申请。于是她把自己卖了。按照协议,从现在直到她在美国那个什么设计院毕业,杨瑞给她房子住,供给她全部生活费,还给她车用。而她的义务就是必须随叫随到,连生理期也不可以“旷工”。狼友们,你们懂的,狡兔三窟,好女人也一样。
现在她住的这栋房子,前任女主人是沈精。房子里所有东西,包括电脑,沈精都用过。杨瑞说,可以全部换新的,只要李雅纯开出个单子来。
这就是李雅纯和沈精的关系。
这也是为什么,我觉得她和沈精有些相像。因为她们满足的是同一个男人的审美需求。
我知道社会比我们这些校园里的愣头青所想的要黑暗,但当这黑暗降临在我身边时,我还是无法接受。要不是在星巴克,我一定吼出来:“你他妈跟我说这些,想干什么!”可惜我仍然要努力保持风度,这简直他妈的自虐。
“很不错的小说情节。接下去呢?”
李雅纯又点了一根烟,连点三次才点燃。“他不过春节,所以我也不能回家过年。我跟家里说,我打了份工,如果寒假不回去,就可以赚够下学期的生活费。他们只好由我了。可是,我妈一定要来看我……”
“你还知道你有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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