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我的意思是,我接受你的提议,我愿意跟你去境外生活。你说过,会对我好。难道你忘记了吗?”
我摸着发烫的脸羞愧起来,突然后悔我为什么要记得他说过的这些话,显然吴祖越自己都已经忘记曾经真诚的向我许下的这个承诺。我开始气恼,幸好吴祖越看不到我的表情。吴祖越的遗忘让我有些下不了台,我越来越懊丧,亏我还自恃情感写手,竟然也愚蠢的把男人随意许下的承诺当真了。但是话已经说开,我只能硬着头皮接着说下去。
日期:2013-05-06 17:08:54
我说:“吴祖越,你曾经说过要带我去边境生活,你这话对我还有效吗?我记得你当时说过长期有效的。现在,我对我的生活动摇了,也许我真的应该考虑你的建议。你快点告诉我,趁我还没有改变主意。”
可恨我说了这么多后,吴祖越总算明白过来了。吴祖越认真的说:“周萌萌,我对你说过的每一句话都算数,并且永远有效。”
我咬咬牙说:“那好。至于生孩子的事情,我要慢慢考虑,你得给我时间。”
我为自己对吴祖越的不诚实感到一丝内疚,但是随后又想,这有什么关系呢?只要到了外面,只要吴祖越提供给我优厚的生活费用,至于生孩子的事情,他也勉强不了我。
吴祖越叹了一口气,我清楚的听到了他的叹息声,吴祖越说:“现在不是讨论这些事情的时候,我要一周后回来,等我回来再说好么?”
日期:2013-05-06 17:10:41
我有些失望,吴祖越的语气中没有我期盼的喜悦感。他不是一直试图说服我和他私奔去境外的么,难道对他来说,还有什么事情比拐走一个女人更有趣,更重要么?
“为什么不能现在讨论呢,难道你破产了?”如果吴祖越破产了,对我来说,我不能确定算是好事还是坏事。
“周萌萌,你怎么这么没安好心呢,我破产对你可是没有好处的。好啦,我现在有事要忙,乖乖等我回来再说,好么?”吴祖越笑了起来,语气也温和了许多。
我说:“好。我等你,但不会等太长时间。”
日期:2013-05-07 21:48:14
我没有等到吴祖越回来便改变了主意,我决定还是不要跟他去边境生活,我想到要与一个自己不爱的男人在陌生的地方生许多孩子,突然就后悔了。虽然我的身体在生孩子这件事情上的几率低之又低,我还是不愿意与林辉之外的男人生孩子。
事实上最主要的原因是,当我第二天中午醒来时,看到茶几上的几张百元钞票后,我便又决定还是和林辉一起生活在这个滇中城市,毕竟我与林辉都习惯了彼此的生活习性。我便不想勉强自己装出非常激情的样子,和一个不爱的男人情意绵绵。
有一次和林辉一起喝酒,我在醉眼朦胧中问林辉是否明白我们为什么能坚持一直生活在一起?林辉看着我的醉态不说话,等我继续说下去。我便告诉林辉因为我和他都是懒人,我们安于现状,懒得花费时间与精力改变波澜不惊的生活现状。
“林辉,你和我都是不懂得改变生活的人,我们都是生活的失败者。所以我们需要互相搀扶着走下去。”在我说话的同时,一些酒精混合着盐份从我的眼睛里流了出来。
那晚我喝醉酒后给自己带来的最大福利便是林辉没有出去玩,我也没有面对电脑显示屏耗到夜尽天明。
日期:2013-05-07 21:52:36
我和林辉坐在沙发上喝酒,我说希望能和他静静的说说话。林辉再次表现出尊重我的意见,没有打开电视机。我的头靠在林辉肩膀上,我俩仿佛分离多少年突然重逢的老朋友,亲昵的述说着久别重逢的欣喜,却激不起有情男女在一起时的情欲。我和林辉不停的说话。当说到当年我们谈恋爱时的一些趣事时,因为对一些细节的记忆差异,我俩争论得面红耳赤。后来我渐渐听不到林辉的说话声,当我在半夜被林辉的鼾声吵醒后,才发现我躺在他的床上,并且枕着他的手臂。我悄悄回到的我房间,在冰冷的空气中点燃一支香烟。我知道,即便眼泪多么温热,即便香烟多么烫手,亦不能提升空气的温度。
日期:2013-05-07 21:57:29
吴祖越从边境回来后向我提起我打电话告诉他,愿意和他去境外生活的事时,我以他没有按时回来为由拒绝继续讨论那个话题。吴祖越感到委屈,他解释因为在那边的生意出了点小状况,因此没有按时回来。我表示不理解他的苦衷,最后吴祖越告诉我,他原本就知道我并不诚心想要和他去私奔。
“情绪化的女人真要命,情绪化的文艺女青年更可怕。当时我就知道你打电话给我,只会有两种情况。”
“哪两种?”
“要么你喝醉了,要么你无聊。”
我笑着说:“其实当时我真是没有吃的,等你来救命,结果没等到,所以现在,我已经饿死了。”
“唉!我怎么会认识你这样的女人呢?看来我上辈子肯定做很多坏事了。”最后吴祖越叹罢便不再和我讨论去境外的话题。
随后吴祖越约我去湖边看日出,我拒绝了。对于和吴祖越私奔去湖边一事,更加提不起我的兴趣。
日期:2013-05-07 22:50:57
我每晚都要写稿到凌晨,因此基本不可能在天亮时起床,所以我对那些摄影师作品中日出时的美景虽然心有好感,却做不到身临其境去拍摄。吴祖越有台数码单反照相机,是个业余摄影爱好者,不过他对日出时的景致也不过是说得多做得少,不见真的去拍。
我习惯在白天睡觉,晚上活动,而林辉所在那个化工厂还在实行倒班的工作制度,我与他见面的时间自然很凌乱。好在我们都习惯了彼此的时间,习惯了各自的生活习惯,习惯了对方的好习惯与坏习惯。
化工厂从郊区搬到山区去大概有五年的时间了,我对林辉的工作不感兴趣,也没问过他生产出来的炸药的用途。在工厂还没搬迁时,我只是问过林辉,下夜班后有没有约个女工友一起吃宵夜或者早餐,或者一起在工厂宿舍秉烛长谈。林辉摇头表示,他只和同性工友偶尔玩玩小赌博的游戏。我表示不相信他的话,我知道林辉打麻将玩纸牌,并不是偶尔的事情。我的话题重点在于:他有没有可以在工厂作伴的女工友。
日期:2013-05-07 22:53:59
我在工厂待过,了解工厂里的这些情感小娱乐,不一定非要惹出情感纠葛来,大家都下班后都无聊,回家路又远,不大现实,于是一起吃吃睡睡,无非是为了打发工作之余离家的寂寞。
林辉生气的说:“你认为我的身体还可以去招惹女人吗?”
我笑着说:“你长得不错,会有女人对你感兴趣的。”
“周萌萌,这像老婆对老公说的话么?你是故意刺激我的,对吧?”
后来林辉生气的甩门而去,直到凌晨两点才带着一身酒气回家。我终于明白我说得过分了,对于一个不能自如运用自己身体的男人,空有一副好看的外表又有什么用呢?而我刺激他对我又有什么好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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