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缝衣针咏叹调——霜之哀伤》
第6节

作者: 大猫品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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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法师是一种特别的人群,他们手无缚鸡之力,但一旦运用法的力量,就能造成比武器更大的伤害。
  “我不是法师,抱歉让你失望了。”霜摇了摇头,“这个原因我暂时保密,行吗?我现在是在寻求你的帮助。”
  我赶紧拍着胸口保证:“我可以的,没问题。”
  “谢谢。”她礼貌而冰冷地回答到。

  日期:2010-06-11 20:59:45
  &&&&锹牙的截图。(注,锹牙我用了WLK资料片的原名。因为喜欢这个名字)
  日期:2010-06-11 21:02:00
  8、锹牙安魂曲
  霜走到了我们挑中的那头锹牙前面,伸出手去摸了摸了那黑色多毛的脖子。
  锹牙竟然停止了啃叶子,而舒服地微仰起脑袋,两只眼睛闭上了。
  她转头对我解释到:“看,锹牙一般不会主动攻击。只要受到了侵害它们才会反抗。你看我的中指的位置,就是锹牙的要害处。匕首用力地直扎进去,它们就会站不稳倒在地上,然后就可以轻松对付了。”

  我看了看我手间的匕首,发现它两边的刃都钝了,但尖还算锋利。
  心想:还好,匕首是我训练过的武器。只要它的形状还在,我就能用它杀人。
  照着霜的说法,我伸手抚摸着锹牙那毛发粗糙的脖子,找到位置等锹牙闭上眼睛后,我便举起匕首用力地一扎,锹牙果然立刻倒在地上,浑身抽搐。
  这就很好对付了,我只需蹲下去,割断它的喉咙。
  锹牙在死之前,哼也没有哼一声。
  我从它身上割下了两块完整的肋排。当我们离开时,等待在旁边的秃鹫和豺狼蜂涌而至,把锹牙的尸体吃了个精光,只剩一具血迹斑斑的尸骨。
  杀了几头锹牙后,我越来越熟练了,已经学会不让血溅在身上,结束一头锹牙生命的时间也越来越少。
  当我们终于收齐十六块胁排后, 我想起锹牙被抚摸时那因为感觉舒服而闭起的眼睛,不由得罪恶感横生。

  但恰巧就在这时,我突然听到旁边传来一阵野兽声撕力竭的吼叫声,寻着声音方向一看,便看到一个和我们穿着同样粗甲套装的家伙也用一把匕首捅一只锹牙的肚子。
  血溅了他一头一脸,锹牙拼命地弹跳挣扎,要用那尖牙去顶他,而他只能不断地躲避着,盲目地用匕首乱捅。
  他足足用了约半小时的时间才结束了锹牙的性命。在这期间,锹牙惨叫声边边,令人头晕目眩。
  他身上也被锹牙顶伤多次,不得不坐下来包扎。
  我看着锹牙那血肉模糊的尸体,心想这锹牙的肋排都被扎烂了,黑壶夫人肯定会不高兴的。

  “谢谢你啊,霜。你的办法能让锹牙以最少的痛苦最快地死去。”我指着那个人对霜说,“不然,我就和那个家伙一样惨了。”
  霜点了点头,接受了我的表扬。
  我看着那个还坐在地上包扎的家伙,心里不禁同情起来,于是问霜:“我是不是应该把我们的办法告诉他?让那些锹牙不必那么痛苦了。”
  霜拒绝了,她说:“他用我们的办法是行不通。因为锹牙之所以接受你的抚摸,是因为我在后面吟唱安抚了它。这种与野兽交流的吟唱是无声的,所以你没有察觉。”
  我看了看手中抱着的大堆锹牙胁排,那优势感荡然无存,原来我并不是杀锹牙的主力,我只不过出了点蛮力。
  这才明白,真正杀锹牙的人是霜,她对锹牙吟唱的一定是安魂曲。
  我的匕首扎时锹牙脖子之前,它已安然地接受了死亡,或者说,它已经是一头死牛了。
  如此一来,霜在我心里的神秘感又多了一层。她的吟唱可以令山谷的乱石消失,也能令锹牙坦然接受死亡。

  我越发为成为她的同伴而感到幸运了。
  完成了任务,晚上我和霜在厨房的角落里得到了两个位置,一人分了一大块煎牛排,一大碗炖肉汤,还有蔬菜和水果吃。
  万幸的是,锹牙肉里我并没有吃到地松果里的腐烂味,但这很可能是因黑壶夫人往里面加了香料,也有可能是因为我太饿了忘记了去品尝它的味道了。
  我光是埋光顾着吃喝,忘记了观察霜。
  当我盘子光了时,霜的盘子也光了。
  她也吃了和我同样多的食物?想起她吃地松果那副胃口不佳的样子,我不太相信那些食物全进了她的肚子.....

  但霜的神秘之处实在太多了,这种诡异的小事我已经开始学会不去追究了。
  如今最纠结我的事情是:杀锹牙任务只能换来一顿饭和黑壶夫人的好感,一个铜币也赚不到。
  我们还是穷光蛋两个。
  日期:2010-06-11 21:31:31
  9、维京人
  晚上,松岛旅店的酒馆里挤了个水泄不通。

  我和霜站在楼梯上默默看着他们痛饮、划拳、大声叫嚷或低声私语。
  这是我们到达松岛要塞的第八天了,我们竟然没有赚到一枚铜币,身上仍然穿着粗甲套装,我的上衣袖子已经被灌林里的倒刺划了无数个漏洞,看起来像鱼网了。
  每天的任务仍是杀锹牙,割下肋排给黑壶夫人,然后得到一顿晚饭。
  我开始觉得难以忍受了。
  因为现在卫兵数量增加,要吃饭的嘴巴也相应增加。每天能喂饱这些饿狼已是黑壶夫人的心头病了。
  松岛要塞别的地方也没有招募新人的任务。

  所以黑壶夫人就扣着我们不放,除了让我们杀锹牙外,每天还要负责在厨房里削土豆、剥洋葱。
  等那堆积如山的土豆和洋葱弄完后,辛苦杀锹牙胁排换来的那顿饭所供给身体的能量也消耗得差不多了。
  怎么不叫人愁眉苦脸呢?
  一个满脸棕色胡子的家伙就在楼梯下面,举起一壶蜜酒仰头就灌,琥珀色的酒液顺着他的嘴流了下来。
  我咂着嘴巴看着他,对霜说:“我真想拿着杯子在他下巴接一杯酒来喝。我真不介意那酒流过他的臭嘴巴,我就是想喝酒。现在我浑身都是锹牙肉的味,打嗝是锹牙味,喷气是锹牙味,出汗也是锹牙肉味,还夹杂着洋葱味。霜,我觉得自己变成了一头被黑壶夫人煮熟的锹牙了,真是受够了。”

  霜动了动嘴角,算是笑话我了。
  “看到那个穿着紫袍的家伙没有?”霜指着窗户下面阴影处对我说。
  那是一个个头太高大的男人。
  他不得不把腰弓成虾状,才能把手肘放在桌子上去够那壶酒。他的脑袋也比常人大上许多,也许因为这个原因,他把头发整齐地扎成马尾,好让他的大脑袋看起来不要那么明显。
  烛光映着他的脸。颧骨突出,嘴巴宽而大,眉毛浓密得几乎要把眼睛覆盖了。
  “看到了,一副很......野蛮的长相。”我费了半天劲,才找到了一个可以形容那种感觉的词。

  霜说:“那是一个维京人。”
  “维京人!原始人,怪不得我有野蛮的感觉。”我恍然大悟。维京人是一种古老的野人,我在插图上看过他们的画像,但这个男人比起插画上的面容,显然要与如今人类长相接近得多。
  “维京人怎么会跑到北绝境里来的?”我奇怪地问霜。
  她早已经成为我的百科全书,能回答我提出的所有问题。
  不出意料,霜回答我说:“凛风峡谷的山崖上,有许多维京人的据点。纠正你的错误,不是维京人跑到北绝境里来,而我们跑到北绝境里来。维京人在这里已生活了上万年了,他们是这片土地最古老的人类。”
  我惊讶地问:“你的意思是说,北绝境比我们以前的世界存在的时间更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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