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续...)
那一晚,很多人都醉了,笑了,哭了。
楚云和糖糖几乎是仅有的两个没醉的人。
糖糖出门的时候,楚云就跟着出门。
糖糖问:“你难得还要找地方喝?”
“我只是想知道赌局的结果。”
“有意义吗?”
“没意义!”
“那何苦呢?”
“又有什么事情有意义呢?”
糖糖怔住了,确实回答不出来到底什么事情有意义,固执有意义吗?也没意义。
楚云终于见到了那张美艳无比的脸。
但楚云的表情却让糖糖有些失望,很少有男人不会在她的美貌面前目瞪口呆,除了老男人和小毛孩。
那时楚云却想起了青青,美貌又有什么意义呢?
两人出门后发现居然住处相隔不远,要同过几条马路,如果不步行享受这样的月色和晚风,那简直是暴殄天物。
刚走过一条马路,楚云抬头就看到了二楼一家足浴店,问糖糖要不要上去按摩下脚。
糖糖看着那暧昧的广告画就清楚里面的名堂不是按脚那么简单,意味深长地笑着拒绝了。楚云说自己要去按摩下,这大半夜里不安全,她要不招个车回去。
糖糖撇嘴说自己又不是第一遭走这样的夜路,从没撞过鬼。
楚云就像个鬼一样溜到了二楼足浴店,惹得糖糖心里暗骂这才是个色鬼。
此时的街上唯有树影憧憧,糖糖刚行得几米,就听到身后有大马力摩托车呼啸而至,竟然在她身边停下了,她下意识地朝街的里面让了几步,侧身看时,发觉车上两个大汉已经下来对着她狞笑。
“要钱还是要命?”其中一个竟然掏出了把手枪对着糖糖。
糖糖此时身无长物,并且还穿着长裙,纵然历经风浪,一时间也寻思不出个完全之策。
“我看劫财还不如先劫色”另一个大汉的口水都差点流出来了。
糖糖一步一步后退,脑子里电光火石,倘若叫出来又怕这两人狗急跳墙真开了一枪,倘若不叫,这古树浓荫下又绝不会有个帮手出现,只得心里又把刚才那个叫果果的男人骂了一遍。
“朝巷子里去”没拿枪的大汉推了一把糖糖,还想朝她胸上捏一把,被糖糖推开了。
“这妞这么冷静,有点不正常”拿枪的男人对着同伙说。
“你看她满身酒气,还不是一样想搞”没拿枪的已把糖糖推到了巷口。
“是,我包里还有套子”糖糖索性把包也给了拿枪的男人。
拿枪的男人却有警惕性,对同伴道:“你拿。”
没拿枪的男人那手伸进去后一时间就取不出来了。
“怎么了?”拿枪的男人问。
“包里有枪”同伴不知所措地答道。
拿枪的男人也出乎意料,迟疑间,糖糖已经刁住了他的手腕。
这汉子却有一身蛮力,糖糖竟然夺不下他的枪,在他踹来一脚的身后,自己后退时绊倒在地,那汉子整个身子就压了上来。
此时却从这两个汉子身后冲上来一个人,手法干净利落,咔咔两响,两个人的脖子都被扭歪了。
“我扭断过野猪的脖子,你信不信?”楚云拉起倒在地上的糖糖时,还在问。
“刚才吓死我了,谢谢你!”糖糖觉得这男人还是没那么讨厌了,却又怕他发现刚才自己其实已经卸下了歹徒的弹夹,还得装出害怕至极。
“唉,九走夜路总是要撞鬼的,比如色鬼!”
“要不要报警?”糖糖嗫嚅道。
“难得你还想见到这两个人渣?报警了就得见到好多次。”
“那你说怎么办?”糖糖似乎一点主意都没有。
“溜之大吉!”
“好!”糖糖的腿似乎都还在发抖。
楚云不顾地上两人的呻*,骑了他们的摩托车过来,拍拍后座:“上来!”
糖糖乖巧地上去了,还乖巧地揽住了他的腰。
“你刚才不是按摩去了吗?怎么又下来了?”
“那里现在只剩下男技师了,我才不喜欢男人按摩呢。”
糖糖叹了一口气:“你为什么总是喜欢瞎扯呢?”
“扯淡是一门科学!”
“那你就是科学家了!”
“我现在只想做梦想家,睡个好觉好好做梦!”
“回酒店?”
“现在不能回,回了就有麻烦!”
“去哪里?”
“我带你去一个地方。”
“你不是今天才来第一次?”
“我每年秋天都会来一次”
“为什么今年春天也来?”
“因为今年比较特殊。”
“什么特殊?”
“工作方面,所以我要来见见我的老朋友。”
“你到底做什么的?”
“你为什么要打破沙锅问到底?”楚云觉得工作方面既不能回答也不能撒谎,毕竟谎言是很难记住的,特别是在一个自己不讨厌的人面前。
“我也没追问要去哪里呀?”
“那去不去?”
“去!”
糖糖觉得现在去哪里都行,她对这个叫果果的男人有信心,腰揽得更紧,头也贴上了他的背。
(待续...)
日期:2013-06-03 17:17:00
(续)
无论是什么样的男人,当一个女人那温暖而坚挺的胸贴在你后背时,都会有点心猿意马。
无论那是个什么样的女人,即使是兄弟的女人。
糖糖坐在李辽摩托车后座时,李辽就感觉有点口干舌燥。
即使是摩托车飞驰而行时迎面而来的冷风也不能缓解。
停下来,李辽当然知道这是最好的方式。
他们就停在了一个小山顶。
“为什么停下来?”糖糖问。
“一定要给个理由?”李辽还没有想到其它理由。
“越是快见到葛先生,越紧张?”
“葛先生又不吃人,我们好歹也打过七年交道。”
“但你知道,即使和他打过三十年交道的宋先生,也不敢轻视他。”
“所以我有必要停下来,听下你说说为什么不能轻视他。”
“我才认识他十五年。”
“十五年总比七年长”
“偏偏有些人是相处的时间越长,越高深莫测。”
“葛先生和宋先生都是这样的人。”李辽叹道。
“楚云和李辽也是这样的人。”糖糖也叹了口气。
李辽笑了,柔声道:“走!”
糖糖竟然有和楚云初相见那晚的感觉,面前这个男人无路到哪里去,她都愿意跟着走。
她朝山下望去,就能看到鹿港小镇静静地蜷缩在青藏江怀里。
山顶公路的旁边是修竹煌煌,鸟语花香。
林竹掩映间就有一个茶楼,竹桌竹椅,竹楼。甚至老板也是个瘦得像竹竿的男人。
“来一壶苦丁。 ”李辽领着糖糖就在竹楼前的椅子上坐下。
“茶要越苦越好,酒要越烈越对胃口!”糖糖喃喃道。
“嗯,楚云也是这样的人。”李辽当然知道糖糖想起了谁。
“如果是楚云碰到最近这些事,他现在绝不会坐在这里喝茶。”
“对,他也许连在系马镇吃个早餐的时间都舍不得浪费,现在一定站在了葛先生面前,即使是一个人。”
“他的性子永远那么急!”
“因为他体内的血永远那么热!”
糖糖最清楚楚云体内的血液有多热,包括他的体温,他的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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