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湖残稿:走进美丽西湖,残稿背后隐藏的秘密》
第23节作者:
笑残年 这时我听见门推开了,陈小説穿着睡衣走了进来。她正睡眼朦胧,睡衣上面露出光滑的肩膀,下面露出修长的白腿,光滑而又洁白的手正在揉着眼睛,说:你怎么还不睡?我看见爸爸房间里有光,进来一看是你,才想起爸爸早就过世了。说到这里她低下了头。我赶紧把她搂进被窝里,说:小心受了寒。谁知她一钻进来,就紧紧抱着我,说:你的身体跟爸爸一样暖和。我笑了,说:男人都是这样。她就说:那你让我抱一辈子吧。说的我心又软了。她便把头埋进我的枕头,紧紧贴着我。半响,才说:你怎么还不睡?我说:我遇到了难题,解不开。她便支起半个身子,看着被我用铅笔画得一塌糊涂的白纸,说:什么问题?
我便把那首诗歌用新的白纸重新抄了一遍,拿给她看,边指着前两句诗说:这两句诗合起来是“赵宋”二字。可是后面的四句我就拆不开了。陈小説扫了一眼,说:这四句诗不是更简单吗?我虽然高兴陈小説这么快就解开了,心里却觉得憋屈,你这么扫一眼就看出来了,我这苦苦思索的一个小时岂不太不值得了?陈小説便伸出手指,指指这四句诗的开头,说:这是藏头诗。合起来就是“江山沉入”四个字。说着她赶紧把手缩回了被窝,我正要说谢谢,她却把那只冰手往我腿上一放,冰死我了,我也就要冰她。谁知她却一本正经地说:男女授受不亲。看我委屈的样子,就说:好吧,让你冰一下脸。我懒得理她。
按照陈小説的说法,那就是我想多了。这前面六句诗就是“赵宋江山沉入”。第七句诗是“忽觉水面生胡尘”,“水”就是“氵”,和“胡”就组成“湖”字。最后一句又把我难住了。“释氏一心笑拈花”,如果把“一心”看做“丶”,那么加上“氏”,最有可能的就是“底”字,因为跟前面的诗连在一起,就是“赵宋江山沉入湖底”,可是整句诗中找不出一个“广”!我便只好求救陈小説。陈小説看了看说:你怎么这么傻?字谜讲究心领神会,哪里有这么多为什么?如果你觉得“底”字不好,何不就取这句诗里的“心”字,也说得通,不要那么拘泥。这样一说,反倒让我不好意思起来。
不管怎样,这首诗提示出了一个观点,就是“赵宋江山沉入湖底(心)”。这也就是为什么“江心钓月人迷渡”中用一个“江”字却不用“湖”字,正是为了藏字的需要做了变通。那么整首诗为何要这么说呢?按照关教授的想法,湖底地宫里面保藏着的,正是南宋的宝藏吗?既然这样,那么唐朝的白居易怎么可能会动工挖掘南宋的宝藏呢?看来残稿本身也是矛盾重重。如果再继续对残稿追究下去,只会让事情更加扑朔迷离,而离事情真相越来越远。问题在于,陈教授说有些事后的真相,还是不要深究为好。赵老师也几次劝我直接把毕业论文放在残稿诗歌的分析上,至于背后的秘密,一直讳莫如深,不说反对我,起码不积极支持我研究下去。现在跟残稿有关的关教授和陈老师都先后离去,我如果继续深入下去,会不会也有生命之虞呢?
这样想着,我丢开残稿,钻进被窝,紧紧搂着陈小説,她的呼吸正匀称地吹在我的额头。我忍不住想,如果能跟她过一辈子,岂不是比任何残稿、任何秘密更不枉此生?于是平生头一回,我忘情地吻了吻她的额头。
日期:2011-09-05 09:01:08
卷四十七:
等我一觉睡醒,天已经大亮了,摸摸旁边的陈小説,竟然不在,而我的手臂却是麻麻的,看来昨晚被她当枕头用了,想着心里居然有些开心,我这是不是有受虐倾向了?便一屁股坐了起来,穿好衣服,推开房门,听见厨房里有响声,进去一看,陈小説煞有介事地围着围裙在做早饭。当时心头涌上来的温暖啊,我也顾不得了,从身后抱住她,被她一把推开了,笑着说:臭死了,快去刷牙!等会儿要吃早饭了。我故意说:吃你做的早饭?那我宁愿不刷牙!她就说:你要是不刷牙,那你来做早饭。我想了想,还是乖乖去刷牙。
吃早饭的时候,味道比夜宵好了很多,我一个劲儿夸奖她聪明,谁知她以为我在挖苦她,一把夺过我面前的早饭,说:你要是不喜欢吃就不吃,别酸溜溜的。我说:我是真心夸你。要不你尝尝。她赶紧摇头说:我不敢尝。我说:你不尝那就给我吃吧。谁知她说:尝就尝,谁怕?说着用勺子舀了一点点放在舌尖上,又马上吐了出来,说:好咸!这怎么能吃?我却一把夺过碗说:比起昨天的夜宵已经进步很多了!你不吃我吃。说着开心地吃了起来。陈小説看着我,却哗啦啦留下了眼泪。
她便给我泡了一碗紫菜汤,说:咸了就喝点水。我就一边吃一边喝,她也不吃,突然问我:你没有什么问题要问我吗?我把一碗早饭吃个干干净净,说:没有问题啊。她就说:你不关心我跟郭学长……我摆了摆手,说:那是我不对,你不追究我的责任就已经很好了,我没有资格怪你。陈小説先是吃了一惊,然后突然跳到我面前,把我的脑袋埋进她的肚子,说:你真好!曹学长,做我男朋友吧!我伤心地说:我还以为我早就是你的男朋友了呢!哎。陈小説大声笑了,说:觉得委屈?那奖励你一下吧!
说着,她俯下身,狠狠吻了我一下,把我的嘴唇咬破了!我用纸巾擦着血,说:这是血的教训。陈小説慌张地问:那你还愿意做我男朋友吗?我说:这都歃血为盟了,我还能反悔吗?她便笑着说:那让我再亲一下。我说:等我好了再亲好不好?她坚决要亲,我便只好抱着必死的心,横竖要挨一刀,伸出头来。她却轻轻吮吸着我的嘴唇,温柔缠绵,一条湿热的小舌头就悄悄地滑进了我的嘴里。
这时电话响了,是赵老师。陈小説说:还在发什么呆?快接啊。我就赶紧接了,电话里传出来的却是王局长的声音:小曹,你到公丨安丨局来一趟,赵老师说要见你。我刚准备问什么事,电话就挂了。陈小説看我脸色不对,问怎么了。我说:赵老师要在公丨安丨局见我,这是怎么一回事?陈小説想了想,说:难道赵老师出什么事了?如果他出事了,应该找他的家人,跟你有什么关系?我怕她着急,就笑着说:也许是小事吧,我去了就知道了。陈小説把我的衣服理理整齐,说:我陪你去吧。我说:我还没娶你,就管我这么严?陈小説笑了,说:那你自己小心点。
我走出院子了,她又叫住我,手里拿着一条米褐色围巾,给我围上,说:这是我围了好多年的围巾。又亲了我一下,说:这是幸运之吻。看着我,又笑了,说:你可别逢人就说嘴唇是我咬破的。我嗅嗅围巾上的气息,说:你放心,我就说我在这么冷的冬天上火了,嘴唇才会这样!陈小説笑着打了我一下。我就说:你赶紧买点早饭吃,别饿坏了胃。
日期:2011-09-08 07:34:43
卷四十八:
到了公丨安丨大院锁好车,我就直奔局长办公室。公丨安丨局长刚被双规,所以王局长虽是副局长,却是一把手,凡事他说了算。老李果然跟我想的一样,跟着王局长过来了。一进局长办公室,看见赵老师正安详地坐在沙发上,我一颗心才安定下来,说:赵老师,你找我?赵老师欠了欠身子,那沙发质量果然好,一点人造革的摩擦声都没有,说:是王局长见你。我便笑着看着王局长。王局长也笑了,说:前天喝的真痛快!我说:王局长海量!我们这一番对话,把赵老师听得稀里糊涂。
笑完了,王局长对赵老师说:赵老师,你看,是你说还是我说?说着眼睛阴沉地看着他。赵老师赶紧说:还是我说吧。就把我拉过来说:小曹,市里要对西湖进行大开发,西湖地宫是其中重要的环节……没等赵老师说完,我就说道:赵老师,陈老师的残稿原本不是在你手上吗?要去开发,你们去好了!赵老师叹口气说:师弟的残稿原本上本有地图,却被他死前撕掉了。我就说:那跟我有什么关系?王局长见我们绕来绕去,就转过身对我说:小曹,你跟袁华前天不是一直套我的话么?我就好人做到底,前天让你知道了那个老头的事,今天让你知道陈老师的事!赵老师,你就直接跟他讲好了。我心里一惊,原来他早就知道袁华的名字,一直玩弄我们于鼓掌,我们还以为占了便宜——社会真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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