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不知道您怎么称呼?”
他从抽屉里拿出一张名片递给我:青岛柯南侦探,魏九。
我说,“魏侦探,事情是这样的”
我把王宇的照片往他面前一放,“照片上的这个人叫王宇,他老婆怀疑他和其他女人有染,曾经也有人看见过,但你知道,要证据,所以……”。
“这个比较难啊!”,魏九坐直了,把滑轮椅往后一推,翘起二郞腿说。我知道,这是准备抬价,要是容易还找你干什么!
“那我能见见这个女的吗?”,魏九说。
我摇摇头,“你见不到她的,我是全权委托,有什么事直接和我谈。”
魏九,“那她都有什么财产呢?”,要是知道宫雪有那么多财产,他绝对会漫天要价的。
“魏侦探,刘文良律师你知道吧,他介绍我来的,说你们工作很值得信任,你说吧,多长时间你们能拿到照片、录像,要价是多少?至于有多少财产,你就不用关心了”,我给自己点了一支烟,一脸严肃地说。
魏九,“我见这女的主要是想了解一些她老公的信息,比如什么工作,住哪里,出入有什么规律,经常去哪些酒店?”
我说,“要是我们谈妥了委托事宜,这些我会详细提供给您,我们之间还要签一份保密协议”。
魏九,“这我知道,那么你要的照片和录像是什么样的照片和录像?是普通的,一起喝茶逛街的?还是捉奸在床的?”
这还真是有区别的!对我来说,当然捉奸在床的最有证明力。婚姻法对过错的限制是非常严的,没有强有力的证据,法院一般是不认可婚姻过错。
我坚决地说,“当然是捉奸在床的!”
魏九,“那我真的没法保证,我们会尽力而为,但是你知道,有时候努力并不一定有结果。”
我说,“可是没有结果,我委托您有什么意义呢?”
魏九,“李律师,这不是法庭辩论,律师关心的是证据,实实在在,我们注重的是信誉,为委托人尽心尽力,这是看不见摸不着的!”
我弹了一下烟灰说,“信誉?这东西多少钱一斤?现在国人最不讲这个了”
魏九,“那我们就无法合作,你想得太简单了,我们就是靠这个吃饭的,如果我们砸了自己的牌子,谁还会请我们呢?你也不是同事介绍的吗?我们靠的就是这个,当然,你的心情我理解,不过你们可以全程监督我们的工作。”
我觉得魏九讲的不是没有道理,当人们之间缺少信任时,成本就增加了,回到原来的那个问题,我说,“收费呢?”
魏九,“如果你不把财产活动范围讲出来,我真的没法说。”
我说,“活动地点,本市;时间,一个月,给我拿到照片或录像,多少钱?”
魏九依然摇头,“要是他老公根本就外面没有人,他们不去喝茶逛街,也不去开房,你让我怎么样得到?总不能伪造,PS吧!有些女的捕风捉影,总是怀疑老公外面有人!常常是庸人自扰,根本没有!”
他说的这倒是实情,我说,“好吧!你们努力工作,我们协助配合,为了共同的目的——拿到照片和录像奋斗,可以了吧!”
魏九,“本来就是这样”
“那么如何收费呢?总得有个价吧!可能性有一万种”,我有些不耐烦了,这钱是宫雪出,又不是我的,斤斤计较干什么?
魏九把头靠在椅背上想着什么,我真想过去一脚踹翻这家伙,上门生意,有钱就赚,妈的摆什么谱!
“你不报价我走了”,我站起身来说。晚报中缝的小广告上调查公司有的是,离了张屠户,还吃猪毛肉?
魏九坐起来,向我伸出一只手,并且摇了摇。
“五万元?太高!”,我从包里掏出两万现金拍在魏九面前,这还是上次去山西时宫雪她爸给的,“你要是觉得行,咱们就马上签协议,两万元,如果拿到照片或录像外加一万元!”
魏九看了一眼我,把钱收进抽屉,“唉!,你们律师太能讲了。”
魏侦探从文件夹里拿出两张空白的合同让我看,说没有意见的话就签。我看了一下,全是些不平等条款,对他们全是权利,对我们尽是义务,如同我们和委托人之间签订的格式合同一样。我知道这是不平等协议,但是还是签了。因为你要提出和他修改,那就没完没了,再说合同就是一张纸,要是不履行那就是一张废纸,唉!或许像他讲的只能靠信誉了。
我拿出本子,告诉魏九王宇经常出现的三家公司,“他经常去重庆路上的这家公司,一家在开发区,偶尔也去,这家农业公司你就别考虑了,那就是十几亩地,远在崂山,种了些菜,养了几只鸡鸭,找了两个老头看着,其实就是供他们家人自己吃!”
魏九说,“得给他的车上装个定位仪,用来跟踪,他走到哪里我们就会知道”。看来他们的确有自己的办法!
我说,“怎么装,一个多大的设备”
“哈哈,一个小小的东西,硬币一样大,我们用两分钟就能装上,关键是要靠近他的车,并且不能让他发现”,魏九自信地说。
日期:2013-03-03 21:57:02
28
我们研究了一个方案,让魏九搭宫雪的车进入她家的小区。贵府花园是全市安保最严的小区,保安定时巡逻,到处是摄像头,非本小区车辆根本无法进入。王维中在9号楼买了8套房,都是复式的,10楼以上全是他们家的,面积240平米以上,他和孔爱花住10楼,对门是王宇和宫雪,而上面又是宫雪父母宫朝林夫妇。进单元门的101后来也买了下来,住着司机和佣人。从外面看,整栋楼与其他居民楼没有什么区别。
我把聘请侦探的事给宫雪详细说了,并让她看了我代她与魏九签订的协议。宫雪说那个钱她会给我,让我和魏九等她的电话,她借口买东西出来,然后将我们带进小区。
送走了宫雪,和刘小桃在外面吃了点东西,又返身回到她家里,最近她总是一幅心事重重的样子,动不动向我发脾气,女人真让人琢磨不透。
我将她拥进怀里,她拼命推开我,但力气太小,我把嘴唇帖到她嘴上,她用手捏着我的脸说,“你说,你从山西回来多长时间了,现在才来找我?”
我说,“分身无术啊!你看我忙成什么了?”
刘小桃,“骗人,你肯定是在陪老婆!”
我心想,那当然,我和张择香是登记过的,有合同在身,“契约神圣”,和你刘小桃之间什么也不是,她以前说只要和我在一起就知足了,现在要求提高,要占有,不过那也得看合法占有还是非法占有。
管不了那么多,我慢慢地把她的裙子解开,她也渐渐进入状态,对她我已无法自拔!
显然,我和刘小桃什么都没有听见,直到她母亲的怒吼声震动房间,“畜生——”。我吃惊地看见老太太手里拎着两个包,一脸怒容地站在客厅里,就像从天而降!
我和刘小桃急忙从沙发上坐起,一时手足无措,满脸迷茫,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老太太说,“把衣服穿上!”,我才明白过来,她妈妈从东北回来了,而且不声不响地出现在屋子里,太突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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