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春不死,只是在凋零》
第10节作者:
御风楼主人 峥嵘愤愤地说:“喜欢你是一个文学青年!我算是看透了,男生平时深沉一点,再会写几首酸诗,偶尔迸出几句深沉的话,必定会让女生心慌意乱、意乱情迷!”
我骂道:“滚!我什么时候那样了?”
峥嵘不甘示弱地说:“你一直都是,从未改变!”
我们闹了一会儿,我说:“谢琳琳我才刚认识没多久,说喜欢根本就是扯淡,我们俩没一见钟情那缘分。至于楚燕,我觉得很奇怪,她既然喜欢我,为什么不告诉我呢?以她的性格,主动表白根本就不是问题。”
峥嵘说:“我怎么知道?我还奇怪呢!要不你直接问她。”
我想了又想,答案在我走到西校区大门的时候,我终于想通了,她在顾忌一个人——孟荨。
孟荨吗?我默默地念着这个名字,她在我脑海里的印象好像被糊上了一层纸,我想揭开那层纸,但却犹豫着不敢下手,因为我怕那层纸的下面掩盖的是血肉模糊的一片旧伤口......
日期:2011-7-1 23:13:00
第十五章 我们是猪?
我回到东校区的时候,才知道学校已经开了两天课了,但是还好,我们周一周二都没课,但不幸的是周六周日都有课,这个安排不能不说真诡异。
卢南告诉我说:“许开和一个女生勾搭上了。”
我吃惊地说:“是谁?”
卢南神秘地说:“好像是你小小。”
许开在一边嘿嘿笑了两声道:“你个傻叉!那是李潇潇,就你姐介绍的那个。”
我惊奇地说:“还真让你们弄成了,你准备怎么报答我?”
许开大度地说:“过几天咱们一块去Z市,我请你和你姐吃饭。”
宁中阳严肃地说:“你应该把她带回来给大家见见面。”
许开自信地说:“会的,那是革命进行的必经阶段。”
由于第二天早上有课,我们略谈了一会儿便上床睡觉。许开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宁中阳骂他兴奋得跟个下蛋母鸡一样,许开说是太热。过了一会儿,许开又翻腾了几下,他那张不结实的床顿时吱吱作响,宁中阳说:“你明天到楼管那里申报一下,修修床,床塌了伤着你是小事,砸坏了我桌子怎么办?”
宁中阳刚说完,就听见乒乓两声,我们纷纷侧目观望,只听许开骂道:“我草!床上的护栏掉了,半夜会不会掉床?”
我说:“你孩子别乱翻腾,就掉不了床。”
然后我们又都默默无语开始努力入睡。然而,我却一直因为一种怪味而难以入眠,我辗转反侧了许久,忍不住坐了起来,借着月光观望了半天,我终于发现我的床尾栏杆上有两团黑影,我摸索着过去,顿时被一股刺激性气味熏得差点呕吐,那是宁中阳的袜子。我一边骂骂咧咧,一边用卫生纸把袜子扔到床下面。
宁中阳是我们整个宿舍最剽悍的人,平时老爱晃着身上的肥肉叫嚣着要坐死我们,每到此时,我们三个都会噤若寒蝉。这倒不是因为我们怕被他坐死,而是怕被一堆肥肉给憋死。因此宁中阳一举夺得了寝室长的宝座。
在宁中阳袜子的异味消失之后,我恍惚中正准备入睡,却又被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惊醒,当我迷迷糊糊睁眼看时,发现室长从床上爬下,穿上我的拖鞋推门而出,大约三十秒后回来,上床时,把一只脚猛地一弹,我的一只拖鞋瞬间便消失在黑暗中,然后他登上床,把另一只脚也猛地一弹,残余的拖鞋最终也未幸免于难。
这个情景让我目瞪口呆,看着他心安理得地钻进被窝酣然入睡,我有些茫然不知所措。但我终于查清了一个疑案,从前我每天晚上睡觉的时候都会把拖鞋放在床梯的下边,但是到第二天早上的时候它们往往不翼而飞,后来我总是会在寝室的各个角落里发现它们的身影,原来是因为这样。
我在忿忿中又准备入睡,一阵巨大的声音顿时将我给惊得睡意全无,宁中阳和卢南也惊骇莫名地坐在床上,我飞快地奔下床打开灯,然后我们发现许开裹着一团被子坐在地上。许开一边呲牙咧嘴地哼哼,一边骂道:“还真他妈的掉下来了,我草,摔死了!”
在我们三个笑到不行的时候,许开决定在走廊里打地铺,因为那里通风,比较凉快。我们刚把灯关灭,就听见许开咒骂了一声,又拖着铺子进屋了,我愤然骂道:“你是不是摔傻了,瞎折腾什么呢?”
许开愤愤不平地说:“刚出去就被蚊子叮了一下,草!真狠!还隔着衣服叮我!”
我疑惑的说:“你哪儿穿衣服了?”
许开愤愤的说:“丨内丨裤不是衣服吗?”
我们三个愣了几秒,然后同时爆笑,许开在爆笑中不满的说:“笑什么,有没有清凉油,太痒了,还不好挠!”
我笑着说:“我桌子上有。”
许开摸索着找到清凉油,在他的兄弟上抹了几下,然后我变听到许开倒抽冷气的声音,我说:“你又怎么了?”
许开呲牙咧嘴的说:“我太阳!太爽了!”
就在我不明所以的时候,许开瞬间蹿起,随手拿起洗脸盆便奔水房去了,卢南弱弱地问了声:“是不是那个东西不能抹清凉油啊?”
几番折腾后,我们终于睡着,第二天早上起床,我发现许开早已经穿好衣服坐在板凳上,眼睛像熊猫一样黑白分明,我说:“你怎么了,睡成这副德行?”
许开愤怒的说:“都是你的清凉油,害得它一夜没躺下,哥也一夜没睡着!”
卢南诧异的说:“谁没躺下?”
许开大声道:“老二!”
日期:2011-7-2 9:24:00
我们一阵哄笑,宁中阳道:“幸好你没睡着,不然再摔下来,你就看着它永远躺下吧。”
到班的时候,我们发现班里已经坐满了,我们四个只好盘踞在最后一排听课。我们第一学期只开了三门很基本的专业课,分别是法理、宪法和法律逻辑,其余的都是公共课。
我们正上的这个课是宪法,讲宪法的老师是个中年男子,他腆着大肚子激情四射地开讲,前排的学生一边擦着脸上的唾沫星子,一边悄悄垂下头。我听了十分钟后果断表示一句也没听清,我和许开对视一眼,心领神会地各自拿出手机开始玩游戏。卢南和宁中阳对此不屑一顾,他们努力地搜索着老师嘴里迸出来的熟悉词汇。
四节课结束的时候,我问卢南说:“讲到什么地方了?”
卢南茫然地摇了摇头,说:“好像只讲了个书名。”
许开凑过来说:“不是吧,那他说了三个多小时都说了什么?”
宁中阳愤怒地说:“他在讲他混大学时候的事儿!”
旁边一个长相猥琐的眼镜男接口道:“你别指望还像高中那样,平常老师要么胡扯八道,跟课程一点边都不沾。要么一泻千里,一本书瞬间讲完。我们要做的就是在最后一节课时把老师划的重点记住,然后考前突击。”
许开疑惑的说:“你怎么知道?”
眼镜男说:“我是大二的,去年考宪法的时候,我去接我女朋友了,所以这一年来重修。”
许开敬佩地说:“你真痴情。”
眼镜男伤感的说:“后来,我女朋友知道我挂了科,就跟我分手了。”
对此,我们对然都深表遗憾,但我们对老师更深表遗憾,因为他的课实在吸引不了我们,课间休息的时候,我和许开背着书包溜回了宿舍。
法律逻辑课的老师倒是很少讲废话,几乎句句都是重点,但悲哀的是他讲话的时候含糊不清,好像嘴里正含着一颗糖,所以我一句也听不懂。
法理学老师是个很胖的年轻女士,她总是把自己打扮的很知性,讲课也很优雅,但是缺乏激情,我每每在她开口两分钟内陷入梦乡,然后又每每会梦到自己陷入一片沼泽地而惊醒,事实上只是我的口水流了一桌子。
在没课的时候,我和许开每天都睡到十一点,然后起床洗漱吃中午饭,然后再睡午觉到下午起床吃晚饭,然后再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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