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记得,当年晁大哥把大哥从法场救回时,他也是山寨之主,难道,只是因为,梁山更强大了。
看着唱着歌的黑哥,被晁大哥惩罚过的弟兄,我一时想不清楚,到底谁才在受着惩罚,晁大哥,不知怎么,我的心也跟着他失落了起来。
日期:2013-05-21 17:21:24
35 幸与不幸
高廉是个很难对付的人,在开战来,梁山只有一次小胜。
大哥心情很不好.
非常非常不好,不好到似乎谁走进他的帐篷都会被批一顿,花荣大哥只不过说了一句城池难破,就被骂了好久的不求上进,雷横擅自喝了一壶酒被大哥冠以扰乱军纪的罪名,杖责三十,虽然行刑的小校受军事嘱托只打了二十,还有一半没打到身上,打到的也只用了三成力气,吕方郭盛因为没按时到达大哥的营帐候命各被罚守军营一天,更惨的是白胜,他不过是走过大哥的营帐前笑了一下,让大哥说他心中无军纪,取消他前日所立的军工,白胜一生悲苦,好不容易立次功就被抹了,当他看见他的名字从功劳簿上划去的那一刻,恐怕是自那后今生都不敢笑了。
从此,我想大哥的名字也会出现在他酒醉之后的话中,不过,现在他是没机会喝酒的,也就暂时没机会雄起。
我很羡慕黑哥,黑哥跟着戴宗走了去寻公孙道长,虽然他这一走不能喝酒也不能吃肉,但这少可以避一避风头,我可是每日出帐篷都计划好了所有的路线,才勉强在各个地方避开了大哥,没有挨上骂。最近大家都学乖了,基本不太敢靠近大哥的帐篷,除了军师和林冲大哥,剩下的人对大哥都避之不及。私底下,虽还没有多少怨言,但是,大哥的威倒是立起来了,我渐渐发现,原来怕大哥的人不止我一个,这样想来,我的心情就无比的好。
至于大哥的心情,哎,毕竟是打了败仗,大哥是很少打败仗的,虽然他总共也不过打过四五场,但他可是只输过三场,三场而已,而这一次对大哥来说,胜仗的背后可是对他也是对众兄弟有恩的柴大官人,可现在是一点胜相也没有。
军师说,高廉没当官前是个变戏法,曾经的职业是街头卖艺,这个与他的兄长高俅有的一拼,如今成了知府,他并没有忘记自己的本来职业,如今连打仗都用上了,逢打必变个盛大的戏法,倒把我们的弟兄闹了个人心惶惶,今天我还听见三五个喽啰讨论,说高连怎么武艺高强,晚上就被大哥赏了一百军棍,我倒是不信,可我却无法说服众兄弟不信,他们都是粗人,不相信世上无呼风唤雨一说,我只能说,没文化,真可怕。
而被众人奉为神的公孙道长,是这场战争的唯一取胜办法,在他到来之前,我们只能做到以等待,二比好嘴巴,三尽量避免从大哥身边走过,四,暂时没有想好。如果翻了以上任何一条,哎,只能说大家自求多福吧。或者多求一下,祝黑哥与戴宗戴院长早日寻回公孙道长回来吧。顺便在祝福一下,晁大哥派到前线问战况的小喽啰不要那么多,不过说实话,我是很希望多来几个人,多知道点山上的故事。只是,大哥的脸色的好坏好像是和来的人的数量呈反比的。而挨骂的人的多少与大哥的脸色也是成反比的。
于是乎,军营中羡慕黑哥的人比比皆是,恨不得追随到院长而去的人是自己,或许是的,只是想着黑哥当年有三日不喝酒后,抱着酒坛好像看到了爹的样子告诉我以后死也不能离开他的样子,让我明白,这只不过是得到的总没有得不到的好,如果我是远离酒肉并且毫无自由的随戴院长而去的哪一个,恐怕我也是羡慕在军营中的兄弟的,一如现在,众兄弟是如此羡慕黑哥。
还是认了自己吧,家家有本难念的经,每个人都有难言之隐,谁都有个自己的心,天边有朵故乡的云。我现在要做的,就是等待,相信远方,黑哥正张牙舞爪的飞奔。
然后再想想大哥,与晁盖大哥,到底是谁,更不高兴一些。
日期:2013-05-22 12:45:58
36 宴会
公孙道长归来,梁山,大胜。
又是大肆庆功的时候,胜军之师加为恩人接风洗尘,一场大型宴会是少不了的。只是又惨了我和二哥,二哥依旧是忙里忙外焦头烂额的准备宴会的各项事宜,而我,依旧被大哥安排了一项神圣而又恐怖的任务,三陪。陪吃陪喝陪叫好,我以我已经十八岁了为理由义正言辞的拒绝,被大哥无情的驳回,还不允许二次上诉,我一瞬间又感受到了世事的无常,我怎么又成了年少的代表,最后我只能改变自己已经长大的想法,用虐待幼童为理由,对他们对我的摧残表示愤慨。
大哥也回了话,愤慨无效。
大哥做了如此令我失望的事,我只好对二哥更为亲近一些,可二哥如今忙的上气不接下气,不仅是体力劳动,还是脑力劳动,据我所知,光这次宴会的指令就有很大的不同,大哥的决定是二次宴会一样隆重而盛大,而晁大哥的命令是最好柴大官人的迎接晚宴要比庆功宴高不止一个档次。传达命令的喽啰如潮水般涌来,二哥只好尽量做到两边都满意,虽然我嘲笑他很可能是两边满意,两边不是人,二哥只是淡定的笑笑,说人世间哪有十全十美。
不过,好在大哥和晁大哥有一点是意见统一的,就是在宴会尽可能奢华的基础上,整顿宴会秩序,因为,长久以来,山上一直有一个传统困扰这大哥和晁大哥,就是逢宴必乱,以前晁大哥还有能力镇住大家,后来因为上山的弟兄们越来越多,性子越来越难以令人捉摸,有几次还拆点惹祸上身,情况最终失控。
比如上上上一次,就以燕顺与石勇的乱战结束,我站着被挨了一板凳,上上一次,秦明与刘唐,不知道那句话不对,好像是秦明笑刘唐的发型丑,两个人上去就动起了酒坛,我为了不被大哥派上去拉架死命坐在座位上没动,可刘唐扔的酒坛不知道怎么了就长了眼直接中了我的头,而上一次,黑哥和朱仝连酒都没喝,一碰上就打起来了,这一次,我隐身于桌椅之间,不知道个兄弟缺德,看热闹时踩了我一脚,我左手立马就肿了,山上这么多次斗殴,我是一次也没躲开,估计这就是所谓的躺着也中枪了吧。
关键他们打完了还不承认,大哥还不愿意算工伤,打碎的锅碗瓢盆还得二哥补齐,我们招谁惹谁了?二哥脾气好,总是一笑而过,因为它是铁扇子,一切都让它随风去吧。我可不是好惹的,时迁上次顺手拿走了爹暗中送给我的100两银子,我就站在他们口敲了一夜的门,让他一夜睡不着觉,最后乖乖送还给我,而他顺手拿了黑哥的板斧,也只是造成了他爬了一天的树,到晚上黑哥睡了才敢下来。
至于它带走了林冲大哥娘子给他绣的荷包这件事就是个个例了,那是我第一次看见林冲大哥发狂,劈了一夜千年古树,拆点让我们梁山镇山古树就此丧命,结果,时迁下的三天不敢下树,我们又送不上饭去,最后饿了三天饿昏了才掉下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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