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岁时,我干了她。22岁时,她干了我》
第1节作者:
剑之晶 认识她的时候,我14岁,她22岁。
那时我中学,她大学。
我天天锻炼,长得粗壮。她娇巧弱小,瘦瘦得让人感觉相貌平平。
那一晚,她躺在红色点缀的床单上,埋首在我的怀里哭泣。
22岁时,我大学快要毕业,又偶然遇见了她。
工作难找,我心力交瘁,她却出人意料地风姿绰约,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纪。
这一回,我委屈得不知哭向何方。
我现在宾馆里,睡不着,起来写一点。
8年了,希望能够写下这段有点不太正常的恋情,也让我以后能睡上安稳觉。
首先,我得羞涩地承认一下,我是个大学生.就是在这年头什么都稀缺就是这个不缺的所谓大学生.
其次,我要交代我们的爱情,是大学里的爱情,换言之就是注定没有好结局的爱情.但是为什么不是以没钱没房没啥为理由开诚布公地说分手,而是要以戴绿帽子这种鸡鸣狗盗式的行为暗示终结呢?
能与她再次相遇主要也是这个原因吧.
既然上大学,那就上吧,可我上的又是个三流的大学。所谓三流,也就是X L。和许多郁闷的朋友一样,说上大学那真是抬举我,我让大学给上了。这还不算,我还得屁颠屁颠地把钱大把大把的往它黑洞一样的口袋里塞。本以为钱交了,青春献了,好歹能留个名分了,哪怕是让我青灯古佛、独守空房,我也认了。可这也不行,上归上,钱归钱,一码是一码。现在,眼瞅着我又要被大学给始乱终弃了。
什么东西一旦批量生产了,那质量就不可同日而语,就象现在的大学生。有时候,我真想通过撞南墙的捷径把自己提前给送到西方极乐世界去。你说我当年闲着没事干,干嘛非要死皮赖脸地上什么大学?就算是去上个中专,至少还能省几年学费。反正二者都等同于失业培训班,没准早几年出来,还能瞎猫碰只死耗子,赶上个计划安排啥的。
但若真是回到几年前,再给我一次选择机会的话,我还是会选择上大学。没办法,很多时候,人就是这么贱。历史上北宋让金朝给灭了国,金主把皇后公主都打包运回了老家,把宰相学士的女儿们则半卖半送地处理给了Ji院。金主的本意不过是想羞辱一下大宋子民而已,尤其是羞辱一下那些满嘴廉义忠孝的士子们,他本来也没指着她们能开张。谁知,这些金枝玉叶的生意不仅开张了,还有些日进斗“斤”的趋势,生意红火得很。出手阔绰的主顾就是那些熟读圣贤书的文人骚客,其积极程度不亚于当年进京赶考。这可让金主摸不着头脑了。
而且这帮不要脸的主顾,干坏事都能干得理直气壮、心安理得,他们对此美其名日不要暴殄天物。哎,状元、探花虽属稀奇,不过千百年下来也是车载斗量,但古来能有几人得享与宰相千金良霄一夜?放到现代,就是做妓 女,也要做个上过大学的妓 女。妓 女越来越象大学生,大学生越来越象妓 女。不知何方高人总结的,精辟!男人又何尝不是呢?
说到这,我越来越佩服我的同学索方了。他确实是个人才,对这个社会看得太透。我为什么就没有他这个觉悟呢?
索方老是在我面前发牢骚:“你说这么好的一个扬名立万的机会,怎么就让马加爵给抢先了呢?”然后再问我:“你嫉妒孙志刚吗?”
有一次我着实被他烦得可以,就说:你去做第二个吃螃蟹的人吧。但是别挂上我。
索方听了,想了一会,摇头晃脑道:宁为鸡头,莫为牛后。我明天去做第一个大学生民工,搬砖。
其时,正是毕业前夕,工作难找,难找到什么程度?用宿舍老五的话说就是,找工作比找个处丨女丨还难。
是啊,找工作绝对要比找个处丨女丨还难。
索方的话并不是随便说说,第二天早上他真的找个工地去搬砖了。他对工头说,工资多少随便给,管吃管喝就行。
对此,我感慨良久,尔后就开始了自怨自艾:祸为什么就不单行呢?我没有找到工作,这就罢了,我居然还是个大学生。
好不容易良心发现地自责了一会,我又没出息地自我安慰了:好在我还有阿弦。我没有工作、未来,这些实惠的东西,但我却有一个奢侈品,女友,一个温柔体贴也将就算是貌美如花的女朋友。准确地说是前女友。
阿弦也没有找到工作,准确地说是还没有开始找。我们的家庭都不太富裕,阿弦把我们俩的钱全用在给我找工作上了。她说,夫唱妇随,你先找到工作,我再找,我若是找不到,你养我好了。
我底气不足,没敢大包大揽地说,“行,哥让你以后吃香的喝辣的”,只是心怀感激满脸通红地点了点头。
我斜躺在女生宿舍阿弦的床上,止不住地长吁短叹。阿弦收拾了一下东西,走过来蹲在我身边,看了看我,然后趴在我的胸前。她一手环抱着我,一手轻抚着我的胸口:“没关系的,阿诺,这次不行,还有下次。反正离毕业还有好几个月的时间呢。”
我默不作声,享受着阿弦对我胸口的轻抚。说来奇怪,我这个脾气不太好的人,生气时不管如何暴跳如雷,只要阿弦用手在我的胸口轻轻抚摸几下,我马上就会心平气和。很多时候,我就好象是怪石嶙峋的名山大川,原始地粗犷着;而阿弦就是个丹青妙手,随意几笔浓墨,就让我形神兼备的同时也皴染了温顺。
阿弦继续轻抚着我的胸口,我却由刚才写意的温顺,渐渐变为工笔的精致,一点一画、毫末分明、力透纸背地从胸口向全身突兀了起来。
我抓着阿弦的胳膊把她往上拉了拉,阿弦很顺从地爬了上来,长发下披。我在这如瀑青丝中迎面而上,准确地找到了她温热的嘴唇。阿弦闭着眼睛,睫毛微微颤动。我吻了一下她,然后用舌尖慢慢地、轻轻地勾勒着她的唇痕。阿弦微张着嘴,湿润的舌头再也扮演不了矜持,暖暖地和我搅在一起。
阿弦的两只手软弱无力地勾在我的脖子上,我环抱着她,一只手顺着她的腰徐徐地滑向她的臀部。阿弦的臀部性感地翘起,把青春肆无忌惮地展现。我的手隔着她的牛仔裤,转着圈地一遍又一遍地感受着青春,然后不由自主向青春的中间滑去,在青春最最大好的年华中来回穿梭。青春是美好的,她伴随着阿弦的战粟,一阵阵坚强绷直让我感受到它火样的力度。
我一把将阿弦翻在床上,把手下伸向她的腰间。阿弦象突然醒过来一样,抓住我的手说:“不要,门没栓,阿枫在隔壁。”
我粗暴地推开她的手,“又不是第一次,阿枫也是成人了。”
“先吃完晚饭吧?太晚了,食堂要关门。”
“嗯”阿弦这么一说,我还真有些饿了“那好吧。”我恋恋不舍地起床。
“那我去叫谷枫,一起吃饭去。”阿弦道。
出女生宿舍时,管理员阿姨叫住了我,说:“阿诺,最近上面查得紧,要注意影响,不要老往女生宿舍跑。”我笑着点头答应了,心里却想,整个宿舍楼都快成了蛤蟆家属院,还检查个毛。老子花了几万元钱,马上就要被这所陈世美遗弃街头了,你就不能让我再自由地留恋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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