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岁时,我干了她。22岁时,她干了我》
第20节作者:
剑之晶 花雪听了停下手,转过来看着我,脸上是冰一样的平静,然后一字一顿地说:“我再重复一遍,子寒是我的男友,我的男友叫子寒,我们相恋了五年。”
花雪冰一样的平静阴冷地浇灭了我对家的渴望。我没有犯傻,蠢到说,你的身体已属于我,别人会嫌弃你这种话语。因为大学漫长的四年,和毕业后的短短几个月,已经充分让我们领略了生存的重要性,并殊途同归地掌握了一些基本生存的技能。对于花雪,也包括我这样的人来说,什么叫身体属于了我?处丨女丨情结吗?所谓处丨女丨的由来,也不过是妇女被剥夺了学习知识的权利后,相对弱势地被士大夫赋予了被更好玩弄的包装。现在男女平等了,女大学生也司空见惯了,男人们再想用道德的光环掩盖肮脏的用心,从而达到继续歧视性的玩弄女性已经不太可能了。
随后的几天,我抑郁寡欢,这样跟在工头的后面反倒有了保镖一样的深沉。工头走南闯北,练就了过人的明察秋毫,他问我怎么了,我说大概是夜里睡觉着了凉。
晚上回来后,我和花雪同床异梦,背靠着背,偶尔一方不留神碰到了对方,就马上象火烧一样移开。在人生寒冷的冬天,两个刺猬一样的人,将就着有限地拥抱取暖。
但是我现在毕竟属于人生精力最旺盛的时期,在身旁整晚躺着个玉体横陈的女生要坐怀不乱,对我来说无异于世上最惨无人道的酷刑。事实上,我也知道,虽然我一直在一泄如注的边缘,花雪她也在受着蓄势待发的煎熬。我不想做个赔本的男妓,花雪也不想做个送上门来的小姐,那么两人就这么干挺着吧,看谁是真的金钢不坏之身,禁受得住欲火的冶炼。
这一晚,我挺枪立马,正在万分艰难的天人交战。而花雪也情难自禁,一次次假装无意地用还算丰满的臀部对我蹭来蹭去。我暗自得意,你不有男友吗?你不是相爱五年了吗?看你一会怎么求我。
“快使用双节棍,哼哼哈哈”,马上就要大功告成时,手机突然响了,我们吓了一跳。我一看,是一个陌生的电话,接了后,老五的声音传了过来:“阿诺,快来接我出去。我在公共安全专家分局。”
“你怎么在那了?”我奇怪万分。莫非老五干等着老总伯乐识马不成,就用绑架毛遂自荐,却事机不秘,被逮了?
“别问那么多,带一千元钱来。”老五匆匆说完地址后就挂了。
靠,这个龟孙坏我好事。我骂了一句,开灯起来找钱,还好工头这几日给了我点小费,要不然这一千元钱还不知从哪凑。
我穿衣准备出门,花雪也穿戴妥当,要和我一起去。我说没事,我一个人能搞定,就赶花雪回去睡觉。花雪拉着我的衣服,坚持了一下见我仍不让,嗫嚅着说:“我一个人,怕。”看着她一副难为情的样子,我马上理解为女孩子的娇羞,瞬间找到了男人的尊严,于是这几日的不快也一扫而光。“走吧。”我当家人式的一挥手。
看着计程器揪心地跳到三十二元后,我们终于到了公共安全专家分局。交了一千元,我们领出了老五。老五的被抓,不是因为血性的想绑架老总,而是因为有点恶心的P C。
离开公共安全专家局有一定距离后,老五开始大哭了起来。我知道他是心疼那一千元钱,忙安慰他,这也不是什么大事,食色性也,现在P C的多的是了,你运气不好,被抓了而已。
老五哭了一会,又骂了起来。什么世道,有钱人包二奶,养情人,穷光蛋找不到老婆,找个女人放松一下,又不是白搞,还要被罚款。
末了,老五又加了一句:钱啊,你他妈的就是我亲爹啊。
我看老五又开始正常的嬉笑怒骂了,就问他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老五看了看我,又看了看花雪。我忙介绍,这是我朋友。我终归没敢说是我的女朋友。不料,我话一说完,花雪倒是挽起了我的胳膊。
老五看到这个说道,那就都是自己人了。老五说自己比较冤,想把自己的处男身有偿奉献给妓 女,顺便见识一下女人是什么样,不料连女人的屁股还没摸到,就被抓了。今晚,一个保安兄弟过生日,大家要凑份子乐一乐。一位酒池肉林跌打过的兄弟建议去找小姐,开始这帮大学生保安们还有些不好意思,后来那领头的兄弟说钱他出一半,大家马上就盛情难却了。他们一行八个人来到了一处民工级的洗脚房。老五分到一个大他十几岁的娘们。那娘们一见老五遮头蔽日的胸毛,马上喜上心头,情不自禁的抚摸了起来。老五哪见过这阵式,不到三秒钟,上边正享受着温香暖玉,底下就溃不成军了。娘们看老五的神情有异,手往下一摸,就笑了:“小兄弟,你还是雏儿,我用手帮你做一次吧,否则你太吃亏了。”
老五面如关公一样艰难地点了点头。娘们刚把他的裤子一脱,公共安全专家就来了。面对pol.ice的盘问,娘们一口咬定是双方空虚,彼此安慰一下。而我可怜的五哥则诚信为本,有啥说啥了。别屋的人一见妓 女如此提示,忙连声附和。最后,就只有五哥光荣地进了一回宫。
我听了顿觉老五是喜剧天才,这时又有花雪在边上对我小鸟依人,心情不免大好了起来,哈哈地笑开了。
和老五分开后,我和花雪象热恋中的情侣一样,手牵着手回到了出租屋。
一锁上门,我就从后面抱住了花雪。花雪瘫软在我的怀里,侧着脑袋回应我的热吻。我一只手怀抱着花雪,一只手往下伸去,隔着超短裙揉搓起了她柔软的下身。花雪初经人事,不一会就呻吟不断。她从喉咙里发出哀求让我抱她到床上去。
这一次,我们琴瑟相合、鸾凤双飞。当花雪天簌的呻吟象弧线一样渐行渐远时,我的脑海里已满是对未来美好的憧憬。
“快使用双节棍,哼哼哈哈”手机又不合时宜地响了起来,又是一个陌生号码。我心想八成又是老五这个浑蛋,就按了接听键没好气地说:“你还有什么事?”
电话那头很安静,我意识到老五并没有那么可恶,就变换了口气,软声相问:“喂,是哪位?”
电话那头还是没有声音,我看了眼身下的花雪,说道:“谁啊,说话啊,不说,我挂了啊。”
“阿诺,我是阿弦。”电话那头传来曾让我魂牵梦萦多时的声音。
(十八)
我头脑混乱地接完阿弦的电话,躺在床上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你女朋友?”花雪侧着身子,胸部压在我的胳膊上。
我未置可否地嗯了一声。
阿弦说她在北京,现在过得还好,让我有空去她那玩。我因为身边有花雪在,心里的好多话都没有说出口,只是简单地应付了几句。
时间是最好的疗伤工具,这句话我在初中时就听一个女孩子说过了,但是心伤是医治不好的,它就算不再疼痛,却不会消失。阿弦,似乎是个很遥远的名字了,然而内心的遥远就是咫尺。我心里隐隐地思念起来。
“阿诺”花雪柔声叫道。
“什么?”我转过脸来问她。
“我还想再来一次。”花雪说着,手已伸到了我的身下。我虽然意兴阑珊,可刚刚接了个扫兴的电话,不忍拒绝。好在年轻,不一会,我又骑马冲锋。
第二天早上,花雪容光焕发地去上班了,我又一觉睡到中午。来到工地上的时候,工头黑着脸问我:“阿诺,我这庙有点小,要不,你再找个大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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