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岁时,我干了她。22岁时,她干了我》
第19节

作者: 剑之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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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晚,我又在冥思苦想时,有人敲门,我打开一看,花雪打扮妖野地出现在眼前,右手还提着一只小包。不出所料,花雪又被她的同学们赶了出来。这一次,她是投靠无门,找到我来了。看到她的出现,我一时忘了打招呼,脑子里迅速蹦出了一个词:羊入虎口。
  花雪和我闲聊了一会,去洗漱了。
  我坐了一会,起身铺起了地铺,脑子里却怎么也平静不下来。
  花雪到我这,显然是走投无路了,不然不会明知这里火炕一样还闭着眼往里面跳。孤男寡男共处一室终究不是好事,柳下惠的人物也就是传说中才有。就算她天真无邪,自己不是干柴,难保我不是烈火。或者说她早有准备,一旦我预行不轨,她就让我非死即伤?这种可能性虽然很少,但不能说没有。我心里一阵凉意。
  也说不定她为了理想真的是破釜沉舟了,反正女人早晚都要经过这么一回,还不如找个看得顺眼的,以后回忆起来也有点甜蜜。我为这个想法而激动,又为自己的厚颜感到些羞愧。

  “阿诺,不早了,睡觉吧。”花雪虽穿着宽松的睡衣,但依然曲线毕露。不过不同的是,她的口气似乎有些反客为主。
  “哦,好的。你睡床上,我打地铺。”在她的强势语气下,我不自觉得柔弱了起来。
  “睡床上吧,虽然天气热,但是水泥地上冷,会伤身的。”花雪的语气很平静,在我听来却透着股不怒自威的霸气。
  “我睡地上,不冷不冷。”我滑稽地坚持着。
  花雪不再言语,躺在床上拉过我的小床单盖在身上。我关了灯后躺在地铺上。我和花雪都没有说话,屋子里只有电风扇转动的声音在嗡嗡做响。

  躺了一会后,男人的本能恢复,我的下身象个参加高考的学生一样,单纯但又不乏勇敢的站立起来。随着这勇敢,周身的血液也魔鬼一样冲动了。那刚还有点刺耳的扇页转动声就象教唆人的坏蛇嘶嘶吐着毒信:“去啊,阿诺,美丽的浆果在等待着你呢。”多少年过去了,我仍象我们的祖先一样,渐渐禁不住那怂恿。可我毕竟进化了那么多年,所以还能用一会左腿放在右腿上,一会右腿压着左腿来缓解一下致命的诱惑。

  花雪来投奔你,那是信任你啊,阿诺。我在做着自欺其人的努力,可这努力显得那么的虚伪。祖先的血液在我身上流淌,那奔流不息的远古纯真在我的身上得到了体现。人,不可逆天,最好的莫过于顺其自然。我随便找了个借口就真小人了起来,花雪,来吧,花雪,我来了。我心里默读了几遍后,最后试探性地轻轻叫了一声就准备效法祖先:“花雪?”

  “嗯?”花雪的回答很是清晰“想上床了?”
  “嗯”被她说破,我略有些尴尬,旋即老老实实承认就爬上了床。
  花雪悉索地往床里让了让给我腾出了地方。我平躺了一下,就侧过身抱住她。花雪一动不动。我转过她的脸,凑了上去。她伸手按在我的嘴上,说“不要吻我。”我听了依稀觉得耳熟,但不甚在意,手就伸到了她的胸部。隔着睡衣,我清楚地三维了她的胸部,并四维地在脑海里呈现了她的迅速膨胀。花雪的呼吸渐渐急促了起来,但听着象嘴巴被人捂住了,只从指缝里露出些气体。我知道她是用假扮若无其事来尽量忍着那潮水般涌来的兴奋快感,一股征服的欲望让我不再萎萎缩缩。我一只手揽着她的脖子,一只手快速地抄到了她的身下。当我掀起了她的睡裙探入其中时,一股绒绒的感觉真切地传了过来,她没有穿丨内丨裤。

  如果说刚才还有些道义上的不清不白,让我的行动多少有些折扣,那么现在我正义在手,就会超常发挥了。我缩回手挺一下腰身褪下丨内丨裤,三两脚的蹬掉,一翻身压向了花雪。当我用膝盖分开她的两腿时,我听到花雪轻轻地惊呼了一声。这惊呼让我本就如锦般的雄壮更添了些花团紧簇。
  我探寻她的幽秘所在,一挺身,有些生疏的艰难就进入了花雪的体内。同一刻,花雪的双腿无用地猛地一夹,她再也不能若无其事了。“疼,疼,疼……”花雪一连说了好几个疼字,我象听了指示一样停了下来。我停下后,花雪长吁一口气,又默不做声了。我好象受了愚弄,发了疯地动作了起来。花雪“啊啊”地几声尖叫后,不管不顾地喊起了“子寒,子寒。”此时,我好象在云端一样,对花雪好象来自天的另一边的声音,幻一般的听见,梦一样的无闻。

  当我从云端跌落时,花雪让我给她拿一些卫生纸。我伸手在床头摸索了好一会,找到一盒抽纸,扯了两张给她。
  当窗外传来上海方言的讨价还价声时,我幽幽醒来看见天已大亮。我的身旁花雪枕着我的胳膊睡得正香。看着她长长的睫毛,在睡梦中还一颤一颤的,我心里突然就有了家的感觉。花雪,做我的女朋友吧,我们一起奋斗,互相照顾一辈子。想到这,我对花雪吻了下去。我这一吻,花雪就醒了,她见是我,热切地回吻了,只是舌头感觉有些笨拙。我受到了鼓舞,又一次想向高考冲刺。而花雪则一把抓住了我向下摸的手,她往身后侧了一下,摆脱我的吻,说“天亮了,该起来上班了。”我听了,很高兴地点了点头。

  花雪弯身坐起,手一撑到了床角。这时,我看见床上有几个暗红色的斑点,不禁好奇,就伸手摸了起来。
  “那是血,我是第一次。”花雪看见了我的动作,象拉家常一样随口说了出来,那语气神态又开始若无其事了。我有些不知所措,手撑着斜卧在床上。
  花雪看了我一眼,又说了一句:“心里很美是吧?”
  “啊”我不知如何回答,心里实际上窘迫得很。
  “子寒是谁?”我迟疑了一下,找到了一个由头赶快换个话题。
  “我的男友,我们相恋了五年。”花雪不再若无其事,她停下了穿衣的动作,也不再看我,盯起了侧上方然后又转过了头。在那一刹那,我看到了她的眼里有亮晶晶的东西在闪动。

  (十七)
  那闪动一瞬间就定格,噙在她的眼里,湿在我的心里。
  爱与性是可以分开的,以前我一直认为这句话,是除了民以食为天之外的第二个真言。年少懵懂,看到电视上每每放到某少女将要遭遇毒手,她总是坚贞地喊道:“就是得到我的人,也休想得到我的心”时,我总是暗笑导演编剧人浮于事,象外行领导内行拍拍脑袋就导出这么蹩脚的情节。谁要你的心啊?要了人,你的心爱干嘛就干嘛去。

  可是,现在我的思想有点转变了。
  花雪与子寒相恋五年,也许没有任何肌肤之亲,可是他们情感交流、心心相印的爱情却让我羡慕不已。这一点,我深信不疑,从花雪与做时,嘴里喊着子寒的名字就能一窥端倪。爱与性是可以分开。花雪因为走投无路,而被迫用满足我的欲望换一个栖身之地。我得到了她的身体,却失去了我应有的快乐。表面上好象是她满足了我的欲望,但从她随口而出与子寒相恋五年的情形来看,我却觉得我成了一个满足她的赔本男妓。

  想到这,我的心里不禁潮湿万分,还有了酸酸的痛楚。我难过了一会,又想起了“缘分,缘分,缘在天定,分在人为”的话。相爱又如何?结了婚不都是可以离的吗?这一想,我的心里又舒服了点,决定趁热打铁追求花雪。
  “花雪,做,做我的,女朋友好吗?”以前象呼吸一样容易出口的话语,今天倒让我回味了青春的羞涩。
  正在梳头的花雪听了微微一怔,随后继续梳头。
  我一看花雪没有反应,就着急了:“你觉得如何呢?说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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